林暮鄭重點頭︰「正是。」徐虹面s 一變,驚訝道︰「返虛期巔峰高手,豈是那麼容易被奪舍。」「對于奪舍我只是有所耳聞,莫說是親身經歷,就是見都沒見過。」林暮虛心求教,「不若你給我具體說說,這里面究竟是有什麼門門道道。」「奪舍,無比霸道,但事實上卻是困難無比。」徐虹道,「奪舍的目標是肉身,但在奪舍之時,掠奪者和被掠奪者的元嬰,會有一場生死爭斗,爭奪這副肉身的控制權,而肉身就是戰場。」林暮心思靈敏,頓時明白過來,「也就是說,弄不好這副肉身就毀了。」「是的,想要擁有一個完整的肉身,掠奪者的實力,必定是要遠遠超過被掠奪者方可,不然很難保全這副肉身。」徐虹正s 道,林暮回想一遍,孟義身體完好無損,君無邪在這麼短時間內奪舍成功,還保持肉身完好,有些說不過去,畢竟,他是經歷過雷劫轟擊,消耗很是劇烈,算是身負重傷,元氣大損,「不過奪舍也很是復雜,如同我們修煉的功法一樣,有許多不同方法和竅門,不能一概而論,要具體分析。」徐虹道,「你將當時情況大概跟我說說。」林暮點頭,娓娓道來︰「我離開千錦城後,就去尋找渡劫之地,途中救了孟義,擊殺一個蛇妖,佔據了一座渡劫靈山,這一路上,有一群返虛期巔峰修者暗中跟蹤我,我當時並未放在心上。」「之後我就在靈山潛心修煉,誰知我神識境界進入合體期時,被青牛打擾,識海動蕩,神智變得模糊。」林暮道,「跟蹤我的修者,這時招來了三位合體期修者,前來圍殺我,其中一位修者,修為已是合體中期。」徐虹面s 一緊,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緊張不已,「你神智模糊不清,這幾乎是必死無疑啊。」「差點就隕落了。」林暮心有余悸道,「青牛為我爭取到了時間,我及時恢復清醒,醒來後,我立即引動雷劫。」「雷劫過後,兩位合體期修者隕落,君無邪狼狽逃了出去,肉身如同焦炭。」林暮道,「我渡劫成功後,就沒見到君無邪的身影,之後遇到孟義,發覺他哪里不對勁,但又說不準,我就將他帶了回來,你去看下,若是被奪舍了,我就順手擊殺,免得君無邪以後為患。」「擊殺你之人,是君無邪。」徐虹面s 大驚,「你對他有所了解。」林暮不由問道,「君無邪惡名遠揚,我怎會不知道。」徐虹痛恨道,「他簡直是以殺人奪寶為生,不知有多少天才,喪命在他手中,遺憾萬分。」「他如此天怒人怨,怎麼還會安然至今。」林暮詫異道,「幸好你沒事。」徐虹慶幸道,「整個錦繡界,君無邪實力算的上很強大,但距離絕頂高手還有一定差距,只是那些絕頂高手一般都不願招惹這個麻煩,所以也就無人殺他。」「為何。」林暮不解問道,「因為他姓君。」徐虹凜然道,「因為他姓君。」林暮嗤笑道,「姓君就可以為非作歹,橫行霸道,無人敢惹,他這品x ng,莫說是君子,連禽獸都不如。」和青牛比起來,君無邪確實差遠了,「話雖如此,但他背景通天,加上他從不招惹絕頂勢力,尋常人無人敢動他,連聶長空都不敢。」徐虹正s 道,「他究竟是何背景。」林暮忍不住道,「我偏不信邪,這次若是被我猜中,他真奪舍了孟義,我必定擊殺他。」「三思。」徐虹連忙道,「不可莽撞,你殺了他,或許不難,但是後果不堪設想。」「能有多嚴重。」林暮問道,「比這次各大勢力聯合擊殺你,還要嚴重十倍。」徐虹鄭重道,寫得胳膊都抬不起來了,只寫了這麼多,用手機寫實在太折磨人了,一個字要找半天,偏偏木頭用的生僻字還挺多,今天就這麼多吧,還望見諒,木頭明天爭取多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