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支持是我創作下去的不懈動力。跪求推薦,收藏,點擊,打賞。蔡蔡拜謝。)
清虛子當即點頭決定道︰「就這樣做,我們三人一起來圍攻著此人,千萬不可讓他逃月兌了。」
文虛子、金虛子二人亦是點頭,三人心中一致同意,均是轉頭看向了屋頂上面的黑衣人,那黑衣人此時亦是輕輕地身子一起,朝著下方躍來,巧妙地落在了那地面上,雙目看著面前的三名峨眉派的名宿前輩,最終嘿嘿地一陣微笑,道︰「這屋內的孩子到底是誰的野種,今天看來我是要揚名立萬了。」
他說完這話,就是身子一躍,急于朝著屋內奔去,是想要一把將那孩子抱在自己的懷中。
這一動作,倒是出乎了峨眉女尼的意料之中。清虛子不由得就是一聲發號道︰「師妹們,一起將這惡人攔下。」
清虛子的這一聲厲喝,倒是讓身在外面的空靈子大吃一驚,空靈子听到此黑衣人稱呼著自己的孩子為「野種」,本來就火冒三丈,眼下又看到這黑衣人要進屋去將自己的孩子搶走,這可是急壞了空靈子,她雙眼目不轉楮地看著那門邊,一顆心跳到了嗓門外,也是想要不顧性命地前去阻攔這魔教妖人,哪知道此時清虛子女尼已經替自己出手一下攔住了這黑衣人。
黑衣人沒有想到這些女尼竟會這樣看重這個未曾蒙面的嬰兒,一顆心更是好奇,就認定這一定是峨眉派某一個女尼留下來的孩子,自己將孩子抓到了手中一定是可以狠狠地羞辱一番峨眉派。所以面對著女尼的進攻,他倒是一點兒也不驚訝。反而是沉著應戰。
只見到清虛子又說道︰「惡賊,這樣小的嬰兒竟然也不放過,太可惡了。師妹們,一定要把此人擒下。」
文虛子、金虛子二人一起答應道︰「是。」隨著這一陣短暫的對話之後,見到三人一起加大了手中的拳風,陣陣的鼓風一起朝著黑衣人身上招呼,在這一陣急促的攻勢之下,黑衣人明顯也是驚訝了一聲,方初自己倒有些托大,這面前三人可是峨眉派名震一方的前輩,各自的內功造詣均為可觀,這樣地一起疊加之後,形勢急劇直下,反而見到那方初狂妄無極的黑衣人此時倒有些捉襟見磋,招招都是有些躲閃不及的慌張之樣。
清虛子見到自己彼方形勢甚好,又加大了聲音道︰「師妹們,一起加大攻勢,將此人趁機拿下。」
黑衣人明顯有些驚慌了起來,不由得朝著那空中仰天一陣短暫的嘯聲,頓時只見到整個木樓前面出現了一陣突閃突顯的光環,一下間就是照耀在了黑衣人的頭部,只是黑衣人蒙上了面巾,露出的兩只眼楮閃現出鑠人的精光之色,泛發出無盡的凶狠之意,看來是那樣地一種不可一世的狠霸之意。讓人見之不由得身子一陣冷顫,虛汗滲出,夢中一陣驚魂般地蘇醒。
空靈子遠遠地看見這番情景,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一絲驚慌,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後踉蹌一退,似乎是看見世界上最為恐怖的事情,那雙眼楮,竟會是這樣的熟悉,可是方初自己听到這聲音,一點兒也沒有讓她從夢中驚醒,幾乎是沒有注意到這聲音變化會是這樣的大。
她搖了搖頭,勉強地將身子撐住,站立在那里,透過那房門往外看去,心中一個可怕的念頭在滋生︰「這黑衣人的雙眼怎麼會和表哥那樣的相像!」
空靈子又想到一定是自己看花了眼,朝著那場心之人看去,只見到黑衣人一聲長嘯之後,就是功力增加了甚多,揮動了右掌,朝著面前的清虛子一掌擊來,大聲喝道︰「阻我者死!」
清虛子眾人哪里會想到此人轉眼之間竟會有這樣大的功力懸殊變化,幾乎就是這眨眼之間,黑衣人的右掌已經到了清虛子的跟前,清虛子防備不及,左肩部位遭到黑衣人當場擊中,清虛子身子朝後一退,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身在半空,一口鮮血從她的口中仰天噴灑而出,當如是噴灑而出,無比的悲慘。
文虛子當即大聲喊道︰「師姐!」沒有想到就此的一次比試,還沒有完全地展開,但自己這一方卻已經遭到了嚴重的創傷,幾乎是沒有絲毫的招架之力了。
空靈子雖然身在一旁,但是一顆心卻完全地揪緊了,尤其實當她看見此蒙面人和自己的心愛之人會是那樣的想象,一顆心就更加緊張了。可是這峨眉一方明顯是與自己有「同門之誼」,加之此時又這樣的來為自己孩子辯護,這番恩情是無能如何也不能忘卻的。
一時之間竟然是不知道該盼望著哪一方來取勝,都是為對方捏緊了一把汗,唯一的願望就是希望雙方不要互相廝打起來,以和為貴。但是這樣的願望明顯是不現實的,所以最後就只能悄然地立在了那里,抬頭怔然地望著場中央的所有發生的一切。
清虛子被這蒙面人當場擊中,身子隨即輕輕飄飄地飄落了下來,轉瞬之間。
看見了她的整個身子上半截都是變成了一種紫黑色,看來受傷卻是不輕。金虛子精擅醫術,明眼一看,就知道這是中毒的征兆,當即高聲喊道︰「文虛子師姐小心,清虛子師姐中毒頗怪,不要輕易前去接住師姐。」
金虛子說著這話的時候,文虛子身子朝前,上前去想要一把攬住空中飄落下來的清虛子身子,而此時听到金虛子這樣一說,不由得一陣猶豫,轉頭怔然地望向了身後的金虛子,金虛子說話同時動作沒有絲毫的停滯,緊隨著腳步上前,一把將清虛子接在了懷中。
那黑衣人沒有說話,又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把暗器飛鏢,朝著面前的眾人一陣狂風亂舞,對著面前的峨眉前輩就是一陣擲來,口中听見他哈哈地一陣狂笑︰「你們方才不是想要來拿我的性命嗎?現在知道我的手段了吧?哈哈。」
听著這一聲長長的充滿了邪惡之意的笑聲,眾人好像都是明顯感應到了這一種殺戮之意在這里面。空靈子見狀心中稍微地緩解了一些方才的緊張心情,忖思︰「表哥生性純樸,老實本分。我想是不會去學這等充滿著邪惡凶殘的武藝的,此人只是一雙眼楮與表哥神像,其余的什麼,我想不會有太多的類似。」
多次听見這男子的說話聲音,更加放松了下來,最後覺得聲音明顯就不是表哥的聲音。心中這樣一想,頓時就放松了下來,又強自打起了精神,一時間多多盼望著黑衣人斗不過峨眉眾女尼,也好替自己出一口怨恨之氣。
金虛子上前微微地替懷中的清虛子師姐把脈後,眉頭一皺,轉頭看向了身後的文虛子,道︰「師姐中的是魔教‘亂絡散’,是要紊亂人身體內的經絡,讓人備受折磨後而亡。」
文虛子听此一說,抬頭狠狠地看向了身前的黑衣人,黑衣人好像沒有看見這些人的目光之中反射出來的凶狠之光,雙手負在了自己的身後,神情看來竟然是這樣孤傲,根本就沒有將眼前的這些人放在自己的眼中,只是說道︰「哼,我也不是那樣地好欺負。」
黑衣人沒有說話,又是轉頭看向了身後的木樓,大步朝著里面進去了。那里面,還傳來著嬰兒的啼哭之聲,那是一個弱小的生命,是不能受到任何的傷害,然而現在,黑衣人卻大步地朝著屋內走去。
金虛子見狀,心中焦急了起來,大聲喊道︰「師姐,快攔住這人。」文虛子會意,當即起步朝著那面前的木樓一旁走了過來,大聲喊道︰「惡賊,你休要張狂。吃我一劍。」
文虛子說完這話,立馬揮動著手中的利劍,對準著黑衣人的後背心,猛然地當場一劍刺來,幾乎是沒有留下任何的回轉余地。
那蒙面人卻沒有回轉過身子,朝後輕輕一退,手中的那柄木劍隨即就是跟著地朝後一挑,十分輕捷地避開了這一記背後遞來的驚險一劍,微微地一笑,道︰「就是憑你們這些小角色,也想來阻止我的殺戮,未免有些不自量力。你們還是想一想怎麼樣來阻止我神教的大舉入侵吧?哈哈。」
听著這一聲狂妄的仰天長笑,氣得金虛子眾人面面相覷,心中恨意連連,巴不得立馬就沖上去將此人五馬分尸。黑衣人一劍擊退了身後的文虛子,雙腳只是微然地停了一步,然後就是朝著前面的木屋中走去。
背後是殺聲震天的慘烈廝殺之聲,身前又是一個惡賊的無盡殺戮本意,金虛子、文虛子二人不由得心中焦急如焚,而那躺在金虛子懷中央的峨眉代領掌門人清虛子一張黑色籠罩上來的臉龐此時已經開始緩緩轉變著顏色,黑色之中不知何時開始泛發出了淡淡的青紫之色。
清虛子仍舊轉頭看向了身旁不遠處的金虛子,吃力的說道︰「快,快,一定要保護好峨眉派的金頂道觀,里面可是陳列著•••••••」
她一時間太過激動,沒有將話說完,就是不停地喘咳了起來。金虛子道︰「師姐,你放心,我已經有法子了。」
清虛子听到這話,甚是驚訝,文虛子亦是很奇怪,連忙問道︰「師妹,你有法子擊退魔教?」
金虛子轉頭怔然地看了一眼文虛子,十分肯定堅毅的目光之中,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看見了她這樣的目光,心中就有了感應,似乎就听見她在說︰「放心,我會擊退這些魔教中人。」
清虛子似乎是想到了這位性格內向的師妹所說到的法子,金虛子武藝不是很高,最為精擅的就是醫術,要說到擊退這些魔教中人,她如今唯一能夠想到的實施法子就是毒藥,以毒攻毒!
清虛子想到了這里,左手不自覺地上前緊緊的攥握住了金虛子的右臂,雙眼中泛發出來的是幾乎不敢相信的眼神,張開了嘴唇,似乎是要追問什麼,但是金虛子沒有讓她有絲毫說話的機會,右手上前立馬戳中了清虛子背後的要穴,微微地說道︰「師姐,你中的是傳說中的‘亂絡散’,毒性是十分的厲害,不能有絲毫的停滯,已經是為你點中了身上的要穴,算是勉強為你之止住了身上的經絡穴位,一時間不會有絲毫的血液亂竄,算是暫時的解救之法,師姐,你太費心的了,不要多想了,師妹自己做事自己心中明白。」
她說完這話,突然听見身後的文虛子突然開口問道︰「師妹,你要••••••」
金虛子沒有回答,而是抬頭看向了前面的木樓之中,已經見到那黑衣人懷中抱起了木樓內的那個不知名的嬰兒,站在了木樓邊,目不轉楮地看著面前的金虛子,問道︰「說,這到底是誰的孩子?」
金虛子與文虛子心中都是同時幡然醒悟地想著了一件事︰「奇怪,怎麼沒有听見木樓內那受傷療養傷勢的散虛子說話,難道散虛子昏過去了,沒有發覺到這惡人進來嗎?」
而對于這黑衣人的突然追問,二人好似沒有听見一般。黑衣人又低頭看了看懷中的孩子,此時見到那孩子方才是哭聲太過,一番折騰費勁之後,在那黑衣人的懷中熟睡了過去,一動不動。而那遠在外邊的空靈子不明所以,還以為孩子受到了什麼傷害,一時間,怒燒胸間,想要從那後面躍出來。
就在這關鍵的時刻,突然,只見到那木樓前面門邊的黑衣人發出了一聲慘叫,身子立馬就是朝前一躍,右手又是朝後面使勁地一揮,一掌擊中了身後之人,他身子站穩,趕緊回頭一看,金虛子亦是在同時間,將清虛子的身子微微地安放在了地面上,掏出了懷中的一把匕首,朝著黑衣人後背刺來,黑衣人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進了那木樓,只是看見一個熟睡在搖籃中的男嬰,又看見了一張空床,沒有發現其余的人,結果沒有預料到受傷臥床養傷的散虛子此時已經藏在了門後面。
黑衣人以免夜長夢多,抱上了懷中的孩子朝著這前院而來,哪里想到後面的危險正是漸漸在朝著他的後面逼來。散虛子早就被前院的吵鬧之聲給驚動了起身,沒有發出一絲響聲,艱難地悄然從那床榻上下床起來,拾起了一柄短劍,躡足地藏在了門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