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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就見到那扇石門隆然一聲緩緩地開啟了,里面露出的是一條深不見底的甬道,上面鋪上的是一層細細的泥沙石子,雙腳一踏上去,發出了吱呀吱呀的怪叫聲。加之這甬道之內本來就是傳音甚強,這聲音更加之大。
空靈子在後面點上了一支火把,隨在文治的身後,心中莫名間生出一絲恐怖,戰戰兢兢地問道︰「這里我好像是來過,即便是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我也是見識過的。」
文治在前停住了腳步,轉頭看了過來,問道︰「你來過?什麼時候?」
空靈子道︰「就在余家的綢莊後山,那里也有一個神秘的石洞,先前是那英靈子所住,後來毀壞了。我進去過那條石甬路,當時里面的情景與眼下的這條甬道很是相像。」
不錯,就是那余家後山上的那個古怪的石洞之內,空靈子見到了許多讓她今生都是難以忘懷的詭異之事,當時的情景與眼下情景有幾分的相似。
文治微然地一陣沉吟,心中卻是想到了一件事情,當即問道︰「英靈子就是公子所言的那個借刀殺人的儈子手?」
空靈子點了點頭,心中也不太明白這文治話中含義。不過一絲驚慌從她的心底也是暗暗地滋生。有一點明知的人都能夠察覺到,這當中一定是有點門道。
文治沒有說話,又是轉身繼續地朝著前面而去。空靈子沉寂地跟隨在身後,也不再說話。
突然,前面的文治又停住了腳步,直覺告訴著文治,這里隱伏著很大的危險,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漸漸涌上心頭。
空靈子不明白文治此舉何意,見到他突然止步,自己只有跟隨著停下了腳步,問道︰「怎麼了?」
文治轉頭問道︰「你見到的那條甬道是不是在那前面有一座大石頭,阻擋在石子路的當中?」
空靈子點頭道︰「是有這樣的一塊石頭,不知道這有什麼蹊蹺嗎?」
文治悠然地朝著天空一聲長嘆,道︰「糟糕,這里的所有石窟修建全是經過了那姓溫的大腦。原來這些石窟的設計人全是出自這個擅長奇門遁甲的溫道見手中。」
空靈子稍下一想,就想通了這當中的關鍵,說道︰「你是說,那個溫道見很是熟悉這里的地形?」
文治點頭道︰「正是,正是,沒有想到這姓張的家伙身邊倒是聚集了這樣的人才。可恨,可恨。」
當下說完這話之後,就見到文治匆忙地朝著里面走去,要知道,這事十分關鍵,現在如果張醫仁此等一干人將這里的地形完全控制住了的話,那即便是連嘯王月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能插翅飛走。
空靈子看著那文治焦急的腳步聲,心中也是緊隨著一陣擔憂︰「千萬不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什麼變故,我的孩子不然也會受到牽連。」再後又是想起了那連王月甚是喜歡自己的兒子,整日帶在他的身邊,越想心中越是不踏實。
文治走上了一大截之後,才是在前面停步轉頭朝著後面的空靈子招呼道︰「你快一點跟上。」
空靈子答應了一聲,加快了腳步。一時間,這漆黑的甬道之內,傳出來的腳步聲就更加大了。
文治又繼續轉身朝前而行,遠遠地看見了那前方一陣通天的大亮,似乎是有陽光照耀在了當中。空靈子不由得暗暗舒了一口氣,心中坦然了少許,忖思︰「總算是走到了盡頭。」
空靈子正是心中慶幸的時候,突然就听見了那前面的文治發出了一聲霹靂的嘶喊之聲,只听見文治大聲喊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王月,王月。你在哪里?」
空靈子听見文治驚慌的叫喊之聲,全身猶是遭到了寒冬冰雪侵襲一般,冷不防地打了一個冷顫︰難道這屋內現在已經是發生了變故?她佇立在了那里,雙腳好像是受到了魔力控制,生硬地停滯在了那里,心中委實不好受,不明白這甬道的盡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時听見了那前面傳來一個人的聲音,道︰「大廚師,你好呀。」
空靈子听出了這話的聲音,正是那白衣飄飄、英俊瀟灑的白衣醫生,名叫張醫仁的張王月。空靈子知道這里面一定是發生了變故,渾身上下當時就灌滿了力量,朝著那里面奔去。她唯一擔憂的便是自己的孩子,不知道目前的處境如何。
空靈子走出了這條甬道,映入在自己眼簾的是全身發愣,傻傻地站在自己身前的文治,而在文治的對面,是一座寬大的堂屋,堂屋外面,木然地立著三個人,居中之人正是張王月。
張王月的兩側,右邊的是溫道見,左邊的是那馮晶芸。只是馮晶芸此人空靈子並不認識,所以不知道這個中年婦女是何方人物,見到她的那種楚楚卓然的妖艷面容,空靈子心中著實一種驚訝。
張醫仁微笑地看著文治,抬頭間,就是看了空靈子一眼,又輕輕地淡淡一笑,算是老熟人打招呼了。
文治顫栗著身子,四處一看,見到周圍並沒有尸體血跡,甚至沒有發現絲毫打斗過的痕跡,這就奇怪了,難道所有的人都是被面前這三人活捉了?可是這種想法明顯是不成立。普通的弟子下屬沒有招架之力,難道就連連王月也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這明顯是不可能的。
文治終于是抬頭看了張醫仁一眼,道︰「原來是你們,終于是讓你們找到了這里,連嘯連大哥人呢?」
張醫仁道︰「連嘯是害你妻女的凶手,你為何要跟隨著他而不來投靠我,你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你這樣做,未免是有些過分了吧?文治,你听著,我不想來與你磨蹭。你知錯的話,就將功贖罪,投靠在我的門下,我還是恢復你的大廚師管家的身份,不會因為你的這一次過錯而記恨你。你看,峨眉派的那個小女弟子跟在我的身邊,不是照樣過得好好的。」
文治朝著天空呵呵地一陣淺笑,道︰「你居然用余公子來陷害連大哥,你這樣齷齪的手段都使得出來,現在還想來騙我,你不配當神教王月。你沒有資格來說我,你還不配。」
文治明顯是動了真怒,一想起有人來利用余家的人來參與權利斗爭,他滿心都是憤恨,真恨不得當面沖上去將對方斬殺幾百刀。
這時,那身處左邊的馮晶芸縱身一躍,就從那原地躍到文治的跟前,右手成掌朝著文治當面就劈來,只听見她恨然一聲說道︰「不識抬舉的廚子,竟然敢這樣在王月跟前放肆。讓我來會一會你。」
文治身子朝後一退,朗聲說道︰「來得正好,你這個妖女,竟敢背後背叛連大哥,也來吃我一掌。」
空靈子遠遠地立在那後面,對于眼前的這一突然變故,自己可沒有絲毫機會加入到當中去。即便是自己武藝沒有廢盡,看見當前的情景,也不敢隨意地來做出決斷。畢竟自己的孩子還沒有下落。
眼見到文治與那馮晶芸二人交戰在了一起,一道凌厲的掌勢夾雜著璀璨的光芒四處飛濺,當真是精彩絕倫,煞是好看。
文治身子腳步朝後邁出了一大步,微然地納氣運功,神情轉瞬間就鎮定自如了。空靈子是明眼人,雙眼看得甚是分明,文治只是吃虧在了沒有預防,倉皇之際迎敵間,身子才是朝後退下了一步。
然後,那馮晶芸本人功力明顯稍遜一籌,腳下一個踉蹌,朝後退下了三大步才勉強地站定在了那里,臉頰也變得煞白,氣喘不停。
文治雙掌緩緩地朝著下方微微地放下,睜著一雙血紅的眼楮看著面前的張醫仁三人。張醫仁當即拍掌笑道︰「好,好,沒有想到方初的一個廚師,到今日來卻是一個武藝高深的高手,我當初真是小覷你的了。」
馮晶芸臉上一紅一白,微然地隨在了張醫仁的身後,木然地看著對面的文治,心神還沒有緩過來,一個才入神教不久的外人,居然在短短數月的時間內,武藝竟然超過了自己,這是眼睜睜地事實,如何不讓她瞠目結舌!
文治道︰「張醫仁,你不用這般偽君子的假模假樣的惺惺作態,要來對付我文治,你出手吧,我倒是不怕你。」
文治說著這話的時候,雖然沒有那些聲震雲霄的江湖血腥漢子豪氣沖天,但是也有一股錚錚的男兒剛毅之態,與之先前的那個老實巴交的文管家判若兩人。
張醫仁輕輕地朗聲一笑,道︰「你還記得嗎,在我恩師故鄉的那個小鎮客棧內,你親自向我下跪,請求我來救你的那個姓余的公子。今天,你只要再次向我下跪,請求我原諒你,我一定會謹慎地考慮一番,說不準就會原諒你犯下的過錯,怎麼樣?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文治听到這話,胸中的怒火如是那火山噴發,那原本怒紅了的雙眼之中更是燃燒起了滾滾的滔天怒火,似乎這是對他本人的羞辱。別人或許可以來說自己的過去,就是這張醫仁一流人等決不可該說出這樣的事情,畢竟余出天公子的死與他們有著莫大的關聯。
文治重新運氣了體內的那股滔天內力,是想要一舉之下將這人徹底地幾個粉碎,這是一種幾乎拼命的打法。
張醫仁、溫道見、馮晶芸三人明顯是感應到了來自文治身上的那股磅礡的殺氣浪濤,是什麼激起了這千層浪,是什麼觸動了他內心原本平靜的心靈?是文治那顆至死效忠于余家的忠誠之心?還是別的什麼?
滾滾風沙,掩面而來,在那文治的周圍,已經開始形成了一股旋風渦流,似乎是在吸納著天地間所有的靈氣,他,要奮力勃發!
溫道見此時突然從那右邊一閃而出,大聲說道︰「你是逆賊身邊所謂的‘覆雨使’,我是真正的‘覆雨使’,讓我領教你這個假冒品到底有幾兩幾錢的本事。看招。」
張醫仁一聲苦笑,並沒有責怪溫道見的不告而戰,腳步微微地朝後挪了一挪,算是騰出了地方讓這二人大開手腳,大展神威。
空靈子身下腳步也不由自主地朝後一退,雙眼怔然地望向了前方。這當中的風沙更是劇烈,來得更是凶猛。
文治猙獰的臉頰上面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道︰「姓溫的,你設計下這些地宮,可真是當世人杰呀,今天就讓你修建宮殿來葬身你這骯髒的身軀吧。」
他說完這話,揮動了右手掌,夾雜著空中不斷飛旋盤繞著的那股渾濁的黑土泥塵朝著溫道見臉面打來,在這股力道之中,使上的可是文治才新練嫻熟的神教內勁功夫「渾天滅地風」,這看似一種外家功夫,其實多的卻是渾厚內勁功夫。
眼看著那半空之中的神奇霸道的泥團就要擊中在了溫道見的身上,溫道見突然仰天一聲長嘯,嘯聲震耳欲聾,響徹山谷,加之眾人本是在這山谷之中,渾厚的嘯聲不斷在這山谷之中來回的回蕩,形成了一種更加勢集的力量,這不是普通的聲音,是一種足以取人性命的雷擊之聲。這兩個「覆雨使」,到底誰更勝上一籌?
但是,擺在世人眼前的卻有一個不能否認的事實,二人憑空使上的均是神教無敵的內勁功夫,自家人互相殘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