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櫻落一派茫然無解的樣子,百里扶額作無力狀,忍不住哼哼道︰「敢情在下滔滔不絕說了這麼長時間,都是在對牛彈琴啊。」這姑娘走神的毛病,怕是病入膏肓,藥石無醫了。
「那只能證明,作為琴師,你,並不合格。」櫻落挑眉,不理會他的嘲諷,不冷不淡道︰「現在,你可以選擇再說一次,也可以選擇走人。」當然能夠直接走人最好,省的她看了鬧心。
「真無情。」撇唇啐了一口,正色道︰「在下剛剛說,靜妤軒的容夫人昨晚早產了,但……」
「她早產關我P事!」不待他說完,櫻落沒好氣瞪他一眼,當即爆了句粗口。
這廝忒可惡,偏喜歡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些日子我可沒尋她晦氣,就算她早產,這潑髒水也賴不到我這才對。」
「尊貴的墨王妃,你能不能听在下把話說完,再來義憤填膺?」他又沒說容嫣早產是她的錯,這麼激動作甚?
「有話快說,有P快放!」堅決不承認是自己的錯。
听得身後腳步聲,櫻落忙起身,主動接過霧枝手里的水果拼盤。
霧枝淺淺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示意她記得食用,便轉身放輕腳步,黃裳翩然地走了出去。
櫻落放下果盤,看著果盤鋪陳得精致的水果,心里像是燃起了一團火焰,暖烘烘的。
「容夫人雖然早產,但有驚無險地為墨王爺誕下了小王爺。墨王爺喜獲麟兒,心情甚好,是以決定今晚大擺家宴。」見她听聞容嫣生下兒子,面無異色,百里唇角微勾,只覺得有趣。拈起一顆葡萄,放在指間把玩著。
櫻落探手搶過他手里的珠圓,隨意擱在了桌上。
撇了他不甚在意的褐眸一眼,並沒有把他的話往心里去︰「他擺他的家宴,你同我說做什麼?給我添堵麼?」
明知道她最討厭听到關于齊泠墨的只言片語,這麼一點雞毛不蒜皮的小事,值得他跑她這來大肆宣揚麼?
百里聞言頓感頭疼,這姑娘壓根兒,就不拿自己當墨王府的女主人看。
就算是虛名,好歹也還掛了個名是不?「是墨王爺金口玉言,讓在下過來請你過去的。」
「不去。」櫻落想也沒想便拒絕,取了一小塊甜瓜,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預料之中的回答,百里並不意外。雖然很想說服自己,不能慣著她,不能慣著她……
不過一對上她那欲殺他之而後快的凶狠眼神,他便很沒骨氣地蔫了。卻猶作垂死掙扎道︰「就算不去,你好歹也給一個理由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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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下了兩天的暴雨,昨天賴家里不想出門,今天補上落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