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廝鐵定是屬獅子的。說話像打雷,聲音大了不起啊?
拿開捂住耳朵的手,櫻落恨恨地月復謗著。
撩開衣袖對著他的視線舉高,指著手腕和手臂上方明顯的青紫淤痕,咬牙道︰「證據鑿鑿,你覺得姑女乃女乃污蔑你了麼?」
對上她白如凝玉的藕臂,夜瀾歌本能地想別開視線,眼角無意掃到她憤聲說的‘證據’。
別說,還真青紫了一大塊。他,有那麼用力麼?
「老子不是有意的。」夜瀾歌很是心虛地側開視線,難得的有些氣短。
「你當然不是故意的,」櫻落點頭附和,假笑一聲,話鋒忽地一轉,「你分明就是有意的。」
「你這死女人少栽贓老子!」一听她事實就是如此的肯定語氣,夜瀾歌就氣不打一處來。
情緒激動地一回頭,正正對上她手臂上刺目的傷痕。
身形又是一愣,不自覺倒退一步,猶如看見蛇蠍一般,避之惟恐不及。
「來來來,你且睜大眼楮,好好地、仔細地看著這些傷痕,然後把你剛剛的話,再大聲地說一遍。」手舉得更高一些,像是要方便他看得更清楚一點,嘴里不依不饒地說道。
夜瀾歌此時是真覺得 吧了,甚少同女人爭執的他,第一次面對如此得理不饒人的女人,當真不知道要怎麼耍他的皇帝威風了。
世人皆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古人,誠不欺他。
見他僵硬著不說話,別開的俊臉,隱約浮動著一抹可疑的微紅和懊喪。櫻落放下衣袖,看了看天邊躲進了雲後的月影,擔心那三個小丫頭找不著她,念叨了句,「德行。」轉身欲離去。
遭人虐待的手臂再次給人拉住,雖然力道不大,卻足夠將她留在原地。
「章魚燒,你還想干什麼?」有些無奈地回頭,今天,她可不想跟人動手。
「你……還疼不疼?」
櫻落眉頭微蹙,對他突然的問話,有些模不著頭腦。
半天,回過味來,以為他是指自己的手臂,沒好氣道︰「廢話,不疼,你能下死手麼?」也不知道怎的,一對上這個行事霸道野蠻的男人,她就覺得自己胸口有怒火在團團上升,恨不得噴薄出來,燒死他!
當然,櫻落姑娘的這種心情,在夜瀾歌大人,也是感同身受,恨不得張開獅口,露出獠牙,咬死她!
省得她一出口就帶刺,生怕扎不死個人!
「老子是問你,你上次被刺的傷口,還疼不疼。」呼吸呼吸再呼吸,壓下急欲月兌口而出的獅吼,夜瀾歌一臉正色地看著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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