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手江山︰傾國特工皇後 大齊皇帝,活不過來年開春(3000+)[VIP]

作者 ︰ 鳳零鴦

又幾日過去,轉眼便到了除夕夜。

許是為了應景,消停了不過三日的瓊花素雪,于刺骨的北風中,再次在大齊的國境,落下了一地的銀白。

按照去年的慣例,櫻落身為墨王府不得寵的當家主母,自是不用過去正廳,與齊泠墨及其妻妾圍爐的。肋

听霧枝說起這樁時,櫻落沒甚特別的表情。

見這丫頭一臉擔憂地望著她,生怕她覺得委屈。不由失聲輕笑,「霧枝,你不是不知道,存有忌諱的從來不只齊泠墨。

吃年夜飯,朝櫻閣有我們五個便足夠了,你也甭苦著一張臉,活像個小老太似的。柑兒和橘兒在外邊貼春聯,你要不要出去搭個手?」說實話,不用對著齊泠墨那張食不下咽的冷臉,她別提有多怡然自在了。

本就是擔憂她的情緒,才進來瞧瞧的。如今見著她一如往常的輕松微笑,心里壓著的大石算是落了下來。仰臉笑道,「那兩個丫頭機靈著呢,估計我要是出去橫插上一竿子,指不定兩個丫頭會怨懟呢。」除了貼春聯,她能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今晚要守歲,我還是下去備些團子點心罷。天色尚早,公主要是無聊的話,要不要跟輕衣郡主,出去街上逛逛?」看她坐在凳子,都憊懶得揮毫描起玄武神,也就是龜爺來了。

櫻落扔下手里狼毫,瞅著白紙上出自自己之手的活王八杰作,嘆了一聲氣,「也好。」丫頭們都不讓她幫手,嫌她笨手笨腳,連個彩紙都剪不好。鑊

也罷,出去走走,看看街上過年的喜慶氣氛。雖然一樣無聊,無聊中也總還是有些趣味的。

過去叫羽小爺時,那廝正伏在桌上,對著喜紙裁裁剪剪的,不知在忙甚。

「羽小爺,你在剪彩紙麼?」走到他旁邊,看了一眼桌上瓷碗里的漿糊,出聲道。

「瞳瞳!」

羽小爺抬頭看她,一臉的欣喜。

彎腰揀起掉在地上的一片方長的紅紙,瞅了瞅桌上如出一轍的形狀,搖頭道︰「不太像是剪紙。」

「本來就不是剪紙。」羽小爺嘆氣,抽走她手里的紙片,仰臉嬌笑道︰「小爺這是在做紅包,給瞳瞳整些壓歲錢花花。」

壓歲錢?

櫻落眼角抽風,「羽小爺,貌似我比你要年長一些罷?」壓歲錢這個東西,不都是長輩給後輩的麼?

「話雖如此,」羽小爺掩唇,「可瞳瞳不是沒有零花錢給小爺麼?」

「你這是在……埋汰我麼?」櫻落蹙眉。雖然她確實囊中空空,這死女人,也不用如此直白地說出來,臊她的老臉吧?

「小爺不也是想對瞳瞳好一些麼?瞳瞳領了便是,在意那些虛的作甚?」她也不過大他半歲,板長輩的面孔,還是要生疏許多。

櫻落撐著下巴沉思了半晌,「你錢很多?」

羽小爺得意地挑眉,「那是。」

「既然已經準備了,那就多備幾個罷。」

「啥?」瞳瞳嫌一個紅包不夠分量?他多放些銀票進去不就是了?

「給三個小丫頭也各準備一份。厚此薄彼不好不是?」櫻落煞介其事地點頭,很是認真地看著他。

一向對旁人吝嗇,只對她大方慷慨的羽小爺,忽然就內牛滿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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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得朝櫻閣,老遠就見到王府張燈結彩,人來人往的,很是喧嚷熱鬧。

櫻落心里一陣陰郁,皺了皺眉,加快腳步走出了王府。

「瞳瞳,等等我。」羽小爺追上她,嘟唇埋怨道︰「瞳瞳走那麼快作甚?莫非瞳瞳又想扔下小爺,一個人逍遙快活去?」

見她只顧著走路,不搭理自己,忙急道︰「以前就算了,今天可是瞳瞳主動邀小爺出來的。瞳瞳不能缺著良心,做那麼陰損不堪的事。」

「我還沒那麼無聊。」櫻落白了他一眼。心里暗道︰陰損不堪的事,你小爺倒是做得不少!

听她這麼說,羽小爺放松了下來,嬉笑道︰「這還差不多。」

除夕事忙,街上的來人荒涼了許多。

兩人沿著街道漫步,一時也沒個去處。索性擇了處臨近河岸,還算干是淨的石凳,坐下,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起話來。

「瞳瞳,再過幾月,攏櫻閣的血染櫻,該是盡數妖嬈了罷?」羽小爺倏爾一陣嘆息。

櫻落怔愣片刻,忽然想起‘攏櫻閣’,便是霧枝跟她提起過的,櫻瞳在天楚時,所居宮所的名。

「霧枝同我說,攏櫻閣的血染櫻四季不敗。」听羽小爺這感嘆,莫非那丫頭誆她?

「總還是要受一些時令約束的。」羽小爺搖頭。

攏櫻閣的血染櫻花,不是不會殘敗,而是因為品種眾多,各自花開的時間存有差異。是以一年四季,都有花時不同的嫣紅,盡數綻放,看上去便如同終年掛在枝頭一般。

「想家了?」櫻落扭頭看他。羽小爺再陰險狡詐,終究也只是一個孩子呵。

羽小爺扭頭看了她一眼,笑道︰「家里沒趣,還是跟瞳瞳在一起開心些。」

他要是想家,當初就不會自導自演了一場,搭救齊泠墨的戲碼。只為讓他欠下自己一分人情,連同自己,一起帶到這大齊來!

可笑那齊泠墨,做夢都料不到,當年瑯玡官道,派出殺手前去狙殺他的那個人,其實就是自己。

這些往事,現今想來,或許是有那麼一些荒唐。但至少也成全了他的一樁夙願。

瞳瞳現在還好好的活著,于他,這便夠了。

櫻落一直都想不明白,這廝格外粘自己的理由,心里邊一直困惑,不由問道︰「羽小爺,你可有兄弟姐妹什麼的?」

雖然不解她為何有此一問,羽小爺注視著她,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沒有。」如果有的話,小爺他也就不會是現在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樣了。

櫻落聞言了然地點頭,心里邊已經篤定︰這廝就是拿她當姐姐來敬重了。

羽小爺若是曉得,此刻她心里邊的真實想法,不曉得要吐幾公斤的血。

也不想想他羽小爺性子向來薄淡,親情什麼的,有與沒有,從來都沒甚差別。

「羽小爺,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出來也有一段時間了,那幾個丫頭應該已經忙完了罷?

羽小爺看著已經站起身的她,點頭,亦攏裙站起,調笑道︰「瞳瞳,今晚要徹夜守歲,你挨得住不?」

「這個我也想問問,素來懶惰骨頭的你,抵抗得了被窩的誘、惑不?」

話落,兩人相視一眼。睫毛一眨,不約而同地別開了眼楮。

心里月復謗道︰這個……貌似有難度。

這麼想著,便有想尋個地方先睡上一覺,養精蓄銳以備不時只需的沖動。

于是,基于五十步笑百步的革命情誼,兩人回程的腳步,拖沓得那叫一個速度。

「我說九九,飛絮。你們這是在走路呢?還是在學千年祥瑞物龜大仙蹣跚前行呢?」

一聲肆意的邪笑,從前方大樹底下傳來。

櫻落抬眼看去,見著那抹高雅的海藍斜倚樹干,走近蹙眉道︰「那無雙公主還沒回去?」他怎麼還在外邊晃悠?

櫻絕目光閑適地看著她,勾起好看的薄唇,「無雙公主的婚事遲遲沒有著落,沙瑯的大王怎會允她空手而回?」至于為甚遲遲沒有著落,不用想也知道,這里邊自然有他隱王的一份心力。

羽小爺一听這話,心里鄙夷,不由撇唇道︰「親閨女都扔外邊過年了,沙浪國那老邁龍鐘的王,想女婿想瘋了罷。」

「他瘋不瘋我是不知道,不過這大齊的老皇帝,身體狀況可就有些玄乎了。」

櫻絕看了看並肩而戰的兩人,笑得一臉高深莫測。

櫻落一愣,月兌口道︰「他怎麼了?」這個‘他’,指的自然是大齊的皇帝。

櫻絕站直身子,眼神微斂,平淡道︰「宮里的探子昨日來報,說是大齊皇帝,活不過來年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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鴦鴦碼字龜速,終于碼完了一更。

第二更預計18點左右出爐,鴦鴦先養精蓄銳,睡個午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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