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浦瑟被皇浦皓身邊的太監領進御書房,面上全無緊張之色,悠閑的很,一進來便朝著皇浦皓行了個跪拜禮,道了皇上聖安。
「你們都下去,沒有朕的指示,無論听到什麼動靜,都不許入內。」威嚴一句,不怒而威。
邊上宮女太監忙諾諾跪安,退出了房間。
「皇弟務須行禮,都是自家兄弟,又不在朝堂之上何必那麼講究。」皇浦皓遣退所有的奴才只因兩兄弟已經好久沒有當面談天說地了。
「自是兄弟,但禮節還是要注意的。」面上並沒有推月兌之意,但嘴上還功夫不能少。
皇浦皓表面沒有任何反應但心里不免有些不快,什麼時候他那個整天粘著自己的小皇弟變的如此生疏?「皇弟什麼時候這麼在乎禮節問題了?」
「皇兄,你找臣弟來,所為何事啊?」他沒有理會皇兄對他的挖苦,信手捏來桌上的毛筆抽出一張白紙開始寫寫畫畫。
「皇弟的畫還是這般好看生動,不知這畫中人是魅兒還是柔兒?」上官柔跟古魅兩人如此相像,就連他這個皇帝也不能分的如此清楚,但在看到皇浦瑟的毛筆在那花容月貌上加上一筆,畫卻有了瑕疵,人也有了變化。
「皇弟的畫實在是妙不可言啊!如此,朕都覺得不及皇弟畫的三分相像。」他想說這畫中的人神、韻,眼神姿態就跟活生生的古魅一樣,尤其是看那一雙眼楮,沒想到皇弟竟然毫不做作的描繪出,那是一雙帶著貓一般韻味的眼神,是上官柔所不能比擬的地方。
……
玉清離開慈寧宮大殿,沖忙的在宮里走廊飄過,她想,現在已經的響午了,不可能王爺還在早朝,既然王府見不著王爺,肯定又是被皇帝大人給叫去御書房去了。
……
「放我進去……听到沒有放我進去,我要找王爺……」玉清被這群狗奴才氣了個半死,真是個不會變通的奴才。
「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可打擾!」常公公是皇帝身邊的大紅人,揮了一下拂塵尖銳的公鴨嗓子毫不看在她是王府上的人面子。
「讓你稟告你又不去,叫你放我進去你又不讓我進去,你說你到底想要干什麼?」惱羞成怒的玉清,雙手插腰如同壺狀對著面前的常公公開始 里啪啦講起繞口令來。
常公公像攆蚊蟲一般掰掰手,好心好意的勸阻道,「玉清姑娘,皇上的確不讓任何人打擾的,雜家是個奴才,怎可私自放人進御書房?你不想要腦袋,雜家還要這顆腦袋呢。」
玉清眨了眨大眼楮,眼眶內立刻已滿淚水,可憐兮兮的望著常公公,一派受了什麼委屈一般,揪著常公公衣袖,「公公,你就通報一聲,不然我們家王妃就沒命了,嗚嗚……」說完為了演示逼真還假裝嗚咽起來。
常公公一滴冷汗從額頭滑過,這可整是好,不能得罪瑟王妃跟王爺,也不能得罪了當今聖上啊,真為自己捏了一把汗,雜家怎麼會這麼命苦啊!!!
手機閱讀本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