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萬福靜靜的坐在台階上,用右手支撐著自己因等待過久而昏昏欲睡的頭,這都過了一個時辰了,怎麼里面的人還沒有出來的動靜。
「萬總管….」突然耳邊有人叫道。
「是風將軍啊,有事嗎?皇上正忙著呢。」萬福笑嘻嘻的看著風晨。
「沒…沒….」一見到萬福的笑臉,風晨青澀的臉上顯得有點害羞,不安的將左手伸向後腦勺,來回的拉扯自己的頭發。
「那個….那三個人怎麼辦?」頓了許久,才想起自己過來想說的話。按理說這三人得罪了皇上,而且又是私自越獄,罪當處斬,但是這是晨妃的宮殿,他…
「先把他們關起來吧,恐怕過會皇上要親自審問了。」審問是假,估計行刑是真。
「這….這會不會連累到晨妃娘娘。」
「估計是月兌不了干系的,這畢竟是連月宮,不過想來皇上也會顧念舊情,風將軍不必擔心。」萬福似是看穿風晨的擔憂。
「多謝萬總管。」
「將軍客氣了。」
看著睡在身邊的人,蕭陌殊滿足的笑開了顏,他多久沒有和他的君兒這樣的纏綿了,君兒雖然失而復得,但是對他總是帶著害怕的神情,沒想到中了媚藥後竟然這麼熱情,將原本心中十成恨意減了三成。
拿起身邊的外衣,裹住睡的死死的人,細心的抱起,然後大步的走向門外。
「皇上萬歲…….」
「噓」單手抱著懷里的人,伸出左手,做了一個示意,眾人只得連禮都省了。
次日宮中傳出,一向得寵的後宮之首晨妃,因沖撞龍顏被軟禁連月宮,而當日皇上衣衫不整的抱著一個身披龍袍的人離開連月宮。
「白欣慧,你倒說說,你這是為何?」已將整件事情調查清楚的蕭陌殊,命人將連月宮,晨妃帶到他平時用作休息的散心殿,質問道。
「你倒是猜猜看啊。」不僅不跪,而且是無忌憚的說道。
「你別恃寵而驕,以為朕不敢殺你。」蕭陌殊不滿自己的威信鎮嚇不了他後宮的人。
「恃寵而驕,蕭陌殊你是不是糊涂了,這後宮你寵的是誰啊,不記得了嗎?」白欣慧居然一點也害怕。「需要我提醒嗎?你寵的是你的皇弟,安王蕭慕君。而這後宮所有沐過聖恩的人都是安王的影子。」
「你,賤人」一個巴掌直接打了過去,他蕭陌殊是說過不打女人的,但是這個女人太目無尊卑。
「說道你心里去了?哈哈…」拭去嘴角的鮮血,仿佛沒事一般,白欣慧又站了起來。「你殺了我啊,這樣我便可以去找隨心哥哥了。」
聞言,蕭陌殊伸出的右手,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你也知道要愧疚嗎?」絕色的麗顏,高傲的抬得更高。「等我下去見著了隨心哥哥,我便要死死的纏著他,讓他下輩子沒機會認識你。」是的只要隨心哥哥沒有機會認識眼前的人,他永遠會是那個幸福驕傲的隨心哥哥。這些年她在後宮,查到的雖然只是冰山一角,但足以讓她憤怒,眼前的君主怎可如此對她的隨心哥哥。所以當她看到那張象足隨心哥哥的臉的時候,她瘋狂了,她要毀掉那張臉,那是隨心哥哥的臉,怎麼可以長在那個女人的身上,而且還是那個傷害隨心哥哥最深的男人的女人,這怎麼可以。
「你是想逼朕殺了你?」蕭陌殊冷冷的對著晨妃道。
「來人,晨妃不守婦道,失德後宮,關入天牢,明日午時處斬。」說完見身邊的萬福沒有出去傳旨的意思,怒吼道,「萬福,你也要抗旨。」
「奴才斗膽,請皇上息怒,娘娘孕有大皇子功在皇室,請皇上仁慈。」如何能不為眼前的女子求情,殺了他皇上失去將是一個知心的知己,一個鎮國的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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