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兒若傷了你,本王會讓太子生不如死。」蕭陌殊說的話一半是在演戲,另一半是真的心疼不舍君隨心。
「隨心,這是我們的事情,與你無關不需你參與。」明知自己的話起不了作用,只是沒辦不說出口,即便是令秦王不滿他也要再說一次。
其實這只是一場戲,演戲的人是他和秦王,而看戲的人只有君隨心一人。走這一招他也是思慮了很久才狠下心的。當君隨心貼近他們身處的梅林時,他已經發現了他的存在,在北疆軍營的時候蕭陌殊的敏銳性一向都是更勝于他,所以連他都能感應到有人到來,蕭陌殊自然更不會不知道了。之所以捅出這個話題只是想要試一下,他君隨心究竟可以為秦王犧牲道什麼程度。而在秦王心中君隨心到底又是怎樣一個存在,若秦王最終選擇放手那麼說明至少君隨心在他的心中還是重要的存在,那麼即便將來他們將來要用跟艱難的辦法扳倒太子,也是值得的。若事情真如蕭秦王所想的發展,或許可以敲醒執迷不悟的君隨心,使他明白他一心所愛的人並不是如他想的一般這麼在乎他,或許他日可以讓他放下的時候會不怎麼難過。雖然這樣有些對不起自己一直追隨的蕭陌殊,但是這是一把雙刃劍,只希望他能懸崖勒馬轉而珍惜君隨心。
「那麼秦王哥哥可有更好更直接的辦法對付太子哥哥。若以太子哥哥搶佔君兒為契機,相信攸王哥哥今生也不會原諒太子哥哥了。」抬頭風情萬種的少年說出的話雖然令人覺得過分自信,若說攸王對君府六少沒有半點私心,那是熟知喧都的人都知道是不可能的。正因為這份私心,所以才能以此造成太子與攸王之間不可避免無法挽救的裂痕。
君隨心的話不由讓白景年想起當年喧都的街頭,白衣鮮馬,回眸傾城的少年以及跟在他身後充當護花的兩位王爺,覺得自己和秦王所安排的這一出戲是何等的殘忍。
「只是君兒不喜歡太子哥哥踫我。」轉而看了一眼身旁的白景年,繼續說道,「這方面相信景年應該可以安排的很妥當吧?」
「君兒,本王不希望你為我犧牲這麼多!」終究還是不忍心吧,「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本王會另想辦法的。」後悔自己一時興起的提議,如今看著已入甕的人,卻是真的狠不下心去。
听著蕭陌殊的口氣,深知他的白景年自然知道他已經放棄了一開始的想法,不由心中暗喜,終究是自己選擇的明主臨末還是選擇了放棄。
「景年不介意我想和秦王哥哥單獨說幾句話吧。」眼神看向白景年,不容拒絕的說。
白景年為此不由一愣什麼時候那個總是愛撒嬌愛捉弄別人的孩子已經長大了,從他眼中散發出的是不容拒絕的堅決。白景年從不曾想過那個一直讓他覺得該呵護的孩子有一天會長大,不再是那個喜歡用糯糯的帶著童音的嗓子跟著他們孩子了。心中難免失落,終究他與自己會越來越遠,直至再沒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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