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莉的帶領下夏綿綿走進了婚房,呈入眼簾的是一室的淡紫色。沒有人知道她的喜好,就連在家里她的房間布置也是媽媽做主。
「太太,這是先生特地請人為你布置的。」雪莉站在夏綿綿身後,向她說明一切是司徒薊的意思。
他和她才相識二天,怎麼可能知道她那麼多的心意呢?直覺告訴她,這男人不簡單,甚至她根本捉模不透。
對于司徒薊特地情人為她布置婚房,夏綿綿不是沒有感動。終于有人能讀懂她的心思,被人理解的感覺超級棒。
「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安靜下,以後不要喊我太太,叫我綿綿就好。」夏綿綿不是很喜歡太太這個稱呼,一下子把她喊老了好幾歲。
雪莉瞪大眼楮一臉不敢置信的瞅著面朝她而立的夏綿綿,「不行,太太這是規矩。」
先生要是怪罪下來,她也承擔不起。
知道大宅內的人習慣于听命于那個可惡的男人,夏綿綿不再為難雪莉,反正一個稱謂而已,對于她而言,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雪莉離開後,夏綿綿坐到了歐式復古風格的大床上。床上的被子,枕頭是四件套的。顯然,司徒薊從此以後將是她的枕邊人。
光是想到這些,夏綿綿就覺得郁悶。
浴室的門在毫無預兆之下打開,司徒薊圍著浴巾,上身赤/果,一邊走出來一邊擦拭著滴水的頭發。
夏綿綿別開眼,故意不去看司徒薊高大的身軀。盡管昨晚他們看遍了彼此的身體,她依舊不習慣生活里突然多了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還成為了她的丈夫。
「至少沒有女人看見我會別過眼,你是第一個。小乖乖,難道忘記了今天是我們的新婚的好日子。」司徒薊走到了夏綿綿面前,伸出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被逼無奈的夏綿綿抬頭對視著司徒薊的雙眼,他漆黑的眸子猶如星辰璀璨。
不容否認,眼前的男人的確很有魅力。他的每一面都足以令女人失聲尖叫,意亂情迷。夏綿綿知道自己和他不會有過多的交集,結婚了又如何,所做的不過是為了探听到夏承杰的下落而已。
「你想要什麼?我該給的,能夠給的已經都給了你。司徒薊,你娶我是一單賠本生意。」她用自我嘲諷的口吻向司徒薊發出警告。
司徒薊笑了,他俯單手模上夏綿綿的臉頰。「小乖,你不是賠本生意。至少,用你干淨的身子可以孕育屬于我司徒家下一代繼承人。」
孕育兩個字狀似晴天霹靂,夏綿綿一張嬌顏頓時煞白。
他真是會算,一步一步算的那麼精細,真不愧是商人本色。
「如果我不答應呢?」夏綿綿不怕死的再次挑戰司徒薊的底線。
司徒薊的手滑落至她細致的脖子,手掌的力道慢慢地收緊。
「我是很欣賞不爽的人,可是小乖不爽的人大多沒有好下場。知道為什麼?因為,他們都得死。」司徒薊的聲音變得森冷,眼里充滿了嗜血的光芒。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她賠上了身體和婚姻,在沒有得到承杰哥哥的下落時,萬萬不能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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