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薊離開後,夏綿綿听到跑車消失的聲音,她強忍著不舒服,裹著床單下床。
「雪莉……雪莉。」她站在臥室大門外,朝樓下喊著雪莉的名字。
她不可以懷孕,自小她就有一個願望,生下來的孩子一定要生存在幸福的家庭內。夏承杰和她是二婚家庭結合的孩子,名義上夏承杰是她的哥哥,但這麼多年夏綿綿很清楚自己的心意,她愛著夏承杰,愛著那個消失的影子,甚至這段愛這輩子都不會開花結果。
孩子是兩個相愛之人的維系和結晶,前提必須要相愛。
和司徒薊結婚已經是她最大的讓步,也是最大的妥協。孩子是絕對不可以存在的,她不愛司徒薊,孩子若是出生在一個沒有幸福可言的家庭之中,是一種痛苦,折磨。
雪莉急匆匆的跑上樓,她一臉驚愕的看著站在臥室門外的夏綿綿。
剛才先生怒氣沖沖的下樓,他們就知道事情和太太有關系。
「太太,你有什麼吩咐嗎?」雪莉對夏綿綿投去一個同情的眼神。
可憐的小天使,一定又惹先生生氣了。
夏綿綿有些頭痛太太的稱謂,「雪莉,我要避孕藥。」
避孕藥三個字嚇得雪莉半天沒有開口,她哪里敢給夏綿綿避孕藥,要是被司徒薊知道,後果不堪設想。
「太太,你就別為難我們了。先生只是一時氣頭上,等他氣消就好了。至于避孕藥我是不會給的,瑪拉也一樣不會給太太的。」雪莉開門見山的和夏綿綿說明白,別指望瑪拉幫忙。
她差點忘記了,司徒薊身邊的人只會听命于他,對于別人的命令根本不聞不問。
看來,她需要靠自己。
假裝開玩笑的樣子,「我和你說著玩的,幫我準備一套干淨的衣服,我想出門去。你放心,我不是逃跑,只是出去逛一逛,一個人呆著很悶。」她需要出去一趟,趁現在司徒薊不在家。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機會只有一次。
雪莉用狐疑的眼神望著夏綿綿,但願她說的話不是欺騙自己。
心頭松了一口氣的雪莉催促著夏綿綿先進去洗澡,她會準備好衣服,
走進浴室,夏綿綿站在鏡子面前,望著身上青青紫紫的「戰績」對司徒薊有了些許反感。把她弄成這樣,等下要怎麼出門?
可惡的男人,自大狂。誰稀罕生下屬于你的孩子,你願意,我還不樂意呢!
在洗澡的時候,夏綿綿想到了一個辦法,她只能靠路人的幫助,才可以回國。護照、錢包、手機都被司徒薊奪走,她只能借助外人,打電話回家。
爸爸和媽媽知道的話一定會想辦法把她接回去的……
打定主意後,她的精神勉強恢復了一些。
驅車離開的司徒薊來到了徐向前的婚紗店,他直沖死黨的辦公室。
「滾出去……」司徒薊朝坐在徐向前腿上漂亮女模特吼著。
總裁辦的休息室門也在此時打開,走出來的男子正是替司徒薊證婚的牧師——凱子。
女模特被嚇跑,總裁辦只剩下了三個大男人。
凱子一臉冷然的坐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著,動作慵懶而優雅。
「踏進墳墓的感覺如何?」凱子笑盈盈的望著坐在對面的司徒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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