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大床上的不是別人而是夏綿綿,司徒薊的雙眼變得炙熱。
該死,徐向前居然把他曾經對夏綿綿做過的手段用在了他身上。一時間,他恨不得把徐向前撕成碎片。
「醒醒……給我起來,趕緊起來。」司徒薊把被子蓋在了她身上,試圖推醒他。
他知道目前這個情形不適宜與她發生關系,要是她醒來知道事情的詳情,出現在房間不過是替他滅火,想必她會生氣很久。
都在節骨眼上了,他憑什麼還為她著想,司徒薊頭痛的皺著劍眉,糾結的心情無人能明白。
床上的夏綿綿有了反應,「唔……」她伸手按住頭部,「我怎麼會在這里,司徒薊你怎麼也在這里。」夏綿綿坐起身,滑落的絲令她感覺到了涼意。
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月兌光,這是怎麼回事?頭怎麼會那麼痛,她明明在家里的。
「你卑鄙,又用這種手段。」夏綿綿怒不可遏從床上起身,指著司徒薊的鼻子叫罵。
煩透了,他已經夠不舒服了,徐向前不是幫他忙,而是在給他幫倒忙。
被夏綿綿誤會的司徒薊煩躁的用手抓了抓頭發,「Shit,閉嘴。」用盡僅存的力氣,他些站不穩。
高大的身體靠在了夏綿綿身上,她沒預料到司徒薊突來的動作。兩人雙雙倒在了大床上,夏綿綿抱著司徒薊,手掌心貼著他的皮膚,滾燙的溫度嚇到了她。
「你好燙,司徒薊,你怎麼樣?」她沒有心思去責怪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司徒薊的意識開始渙散,他知道已經界限了,再也支撐不住。若非他的制止力比一般人強,夏綿綿剛才根本沒有對他叫囂的機會。
微微挪動身軀,「別踫我,我的死活與你無關。」他嘴硬的拒絕了夏綿綿的好意。
他不對勁,臉色那麼紅,身體滾燙,額頭還在冒冷汗。這些癥狀和上次她喝的那杯水很像,難道?
有了認知,夏綿綿驚訝的伸出小手捂住了小嘴,天吶!那都是些什麼朋友,居然給他喝這種東西。
本來在家里睡覺,醒來就已經在這陌生的房間,要不是因為司徒薊出現了,靠自己一個人肯定會彷徨不安。那麼,現在她該怎麼做呢?是救他,還是不救。不要,她不要他和別的女人滾在一起,那種情景她不想見到。
哎……遇見這個冤家,真的是上輩子欠他的。
夏綿綿丟開緊握在手中的床單,她站在司徒薊面前,幽暗的月光中,她猶如廣寒宮內的嫦娥仙子。美的令司徒薊移不開眼,喉結的滾動幅度越發加重。
「我說了不需要你,滾出去。」他雙拳緊握著床單,咬住牙對夏綿綿吼去。
這男人真的很能撐,都到這地步了,還想著拒絕她。
她隱隱約約听到外面傳來的聲音,猜也猜得到他們在玩什麼。這里多的是女人,他卻強忍著也不隨便亂來。光是想到這層,夏綿綿多少算欣慰。
也許,他們之間錯的是相處方式和相遇的開始。如果彼此好好溝通下,培養下感情,或許這段婚姻還有挽救的機會。
「我是心甘情願的,你難道想找別人解決?」夏綿綿略微垂下頭,委屈的咬著下唇。
房間充滿了靜默,司徒薊的喘息聲顯得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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