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司徒薊和夏綿綿回家的時候,司徒諒和司徒戴秀玲坐在了庭院內享受早晨的新鮮空氣。
「爸媽,早啊!」司徒薊牽著夏綿綿的手,朝雙親走去。
站在房間的司徒策望著司徒薊和夏綿綿雙雙出現的身影,他心中更加確定了自己想做的事。
他露出了與性格不相符的笑,那笑中帶著陰謀的成分。
坐在庭院中的司徒戴秀玲看也沒看夏綿綿,朝著她冷哼了一聲。「才知道回來,也不看看現在都什麼時間了。」
被她教訓的夏綿綿難堪的低著頭,司徒薊想開口,夏綿綿抓緊了他的手掌。
「對不起媽,我下次不敢了。」夏綿綿低著頭向司徒戴秀玲道歉。
這令司徒薊都感到意外,她要他不開口,卻自己低頭認錯。體貼的不想加深他和司徒戴秀玲之間的矛盾,他有些心疼她的服軟。
這都是出于愛他,也是出于對他的好。
誰知司徒戴秀玲對夏綿綿的道歉還不解氣,「下次,你還想有下次?」
司徒薊怕夏綿綿再被老媽教訓下去會哭出來,走上前雙手搭在了司徒戴秀玲的雙肩上。
「媽,昨晚的事與她無關,是向前和凱子的錯。不相信,我等下叫他們親自來向你老人家解釋。」司徒薊一面說一面貼上了她的面頰。
這一幕畫面刺痛了司徒策的雙眼,他生氣的雙手抓住窗欞邊緣,直到五指泛白他都沒感覺。
痛在心底蔓延,從小到大他都沒有如此近距離的靠近過司徒戴秀玲。
難道,所謂不是親生和親生的差別就那麼巨大嗎?
當他看到那抹被冷落的身影,眼里的精光越發明亮。看來也只有你能成全我了,夏綿綿你會萬劫不復。
解決掉晚歸的事情後,司徒薊帶著她走上樓來。司徒策站在走廊的拐角處,看著出現的司徒薊他的表情沒什麼變化。
「過幾天就要回國了,我想買點東西,想借大嫂一天可以嗎?」司徒策看著司徒薊,一語了然的要夏綿綿陪同。
夏綿綿知道司徒策身體不好,她不想拒絕。
司徒薊卻不這麼認為,「你認識路,為何要她陪你。」
他是有些意外弟弟突然轉變的態度,但夏綿綿才回來,現在需要休息,不應該陪弟弟出門去。
「那算了,我自己去。」司徒策表露出受傷的樣子,轉身就要離去。
不忍心他落單,夏綿綿看了司徒薊一眼。「我想陪他去,好不好?」
面對妻子露出懇求的眼神,司徒薊心軟了。
「那你記得吃點早餐,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司徒薊終究還是答應了她的請求。
背朝著他們而立的司徒策嘴角扯起,露出了陰謀得逞的笑。
司徒薊,所有的好事都落到你頭上了,那麼現在開始我要你每一天活在地獄之中。司徒戴秀玲,我要你明白真正的痛是什麼?
小然,最明白我的你是我在這個世上最舍不下的人啊!可是,對不起了,我想今後我是無法再陪伴著你了。就讓我們在那個世界相會吧!
無形的風暴已經展開,誰也沒有看到黑色迷霧的盡頭有著化不開的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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