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來了?」司徒戴秀玲听到有人說話,從房間走了出來。
看到小然的瞬間,她有些不敢相信。
然而見到司徒戴秀玲的小然跪在了她面前,「媽,對不起,原諒我當年不告而別。」
司徒薊冷漠的看著跪在司徒戴秀玲面前的小然,他甚至開始相信她的回來有預謀。
不等司徒薊開口,司徒戴秀玲推開了小然。
「別叫我媽,你當初逃婚讓司徒家丟盡了臉,就該想到今天的局面。虧你還有臉踏進這里,現在阿策死了,你又回來干什麼?」她的聲音陡然撥高,想到死去的兒子心痛萬分。
小然跪在司徒戴秀玲面前欲語淚先流,伸手摘下戴在頭上的假發。
呈現他們眼前的小然居然是光頭,難怪剛才她進來的時候身上帶著淡淡的消毒水味。
「七年前我在結婚當天收到醫院的報告,化驗結果顯示我有腦癌。當天我很無助,想過死了一了百了,被阿策看到。在他逼問下,我說出了真相。」小然想到當初司徒策不惜一切帶她離開的場景,覺得愧對他。
司徒薊算是明白了,原來當年不是弟弟背叛了自己,而是為了救小然。
但,現在知道又有什麼用?
司徒戴秀玲有些心疼的看著跪在她面前的小然,「起來吧!」
起身後的小然戴上了假發,她擦掉臉上的淚水。
「我以為自己會死,這七年來都是阿策在照顧我,他為了照顧我甚至沒有回家。阿薊,阿策說在家里最疼他的人就是你,就算被你誤會,他也要救活我。希望有天能把我帶到你面前,阿策那天和我打電話說了很奇怪的話。直到我通過種種渠道才得知他出了車禍。」
說到司徒策死的事,小然哭了出來。巴掌大的小臉看上去又蒼白了幾分,惹人憐愛。
司徒薊從始至終沒有開口,听完小然的話他想到了弟弟見到他的那天說了一句話。答應小然的事,他沒有做到,還娶了夏綿綿為妻。
原來是這個意思,他想起來悔不當初。
「很可惜,我已經結婚了。」司徒薊終于開口。
忽聞他結婚的消息,小然猶如風中浮萍,身子微微搖晃了幾下。
她抬起毫無血色的小臉,「你騙我,阿薊別玩了。」小然說話的嗓音有些發抖。
司徒戴秀玲見不得差點成為兒媳婦的小然受委屈,「這件事有媽給你做主,現在你回來了,當年事情的真相也解釋清楚了。樓上那個女人我是絕對不容許她留下來。」
小然不太贊同她的話,「媽……不是,伯母我不想當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既然阿薊已經結婚了,等我出席完阿策的葬禮就馬上回日本。」
一听小然要離開,司徒戴秀玲不高興了。「阿薊別站著說句話啊!小然好不容易回來,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就是為了能活著嫁給你。難道,你不該做點表示嗎?」
「你留下來吧!正好我有些事想問你,阿策走的太突然,這七年對我來說是一段空白的日子。」他開口留下了昔日戀人。
阿策,這就是你冥冥之中促使小然來見我的契機嗎?我寧願你沒死,也不想你為我做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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