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薊,我的心好痛,為什麼會這樣,不該的啊!我明明不愛你,我們之間的相處明明不過短暫的一個月不到。為何,知道小然回來,我就覺得好不安心。
是不是,我從一開始就愛上了你呢?心里卻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我愛的是承杰哥哥,而非你。阿薊,你知道嗎?阿策的死真的與我無關,當我想對你敞開心扉時,你卻誤解我,不相信我。所以我害怕了,又關上了心門。告訴自己不能愛上你。
司徒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躺椅後面,把夏綿綿的一舉一動偷偷看在眼底。包括她流淚,痛苦的模樣。
他好想沖上前抱住她,親吻她,給她安心。但他不可以,弟弟的死與她有關系。直到死前弟弟親手指著她,說是她推弟弟出的馬路。
努力著克制著自己想要上前安慰夏綿綿的腳步,然而正當司徒薊想離開的時候,夏綿綿卻從躺椅上起身。
兩人兩兩相望,誰也沒有事先打破平靜。夏綿綿看著司徒薊的臉,在她的眼前一點一點變得模糊。
「綿綿……」司徒薊大步上前抱住了倒下來的夏綿綿。
該死的,她怎麼渾身發燙。
抱著懷里的人,他驚覺她輕了好多。是什麼樣的打擊,令她變成如此不堪一擊。
夏綿綿極力想保持清醒,「我要回家,送我回家。」
司徒薊抱緊了懷中的人,二話不說打橫將她抱起。
「沒有我的準許,你哪里都不能去。」他把她放到大床上,以絕情的口吻述說。
到底他還是不願意放過她,夏綿綿虛弱的昏了過去。
小然站在他們的臥室門外,看到一臉緊張的司徒薊,這樣的表情是她從來沒見到的。七年前他們之間的相處是淡如水,相敬如賓。司徒薊對她是寵愛有加,卻沒有見過他這般模樣。難道,這就是愛的表現嗎?
不,我不會承認。阿薊是我的,誰也不可以搶走。就算他結婚了,阿薊愛的也應該是我,不該是其他的女人。
在司徒薊不注意的時候,小然離開了他們的臥室門外。
別墅內陷入了忙亂,司徒薊煩躁不安的等著家庭醫生安杰的到來。
一踏進臥室,安杰不禁搖搖頭,這老大真是改不掉暴躁的性子。好好的佳人被他折磨什麼樣子了?瘦了一圈兒不說,還精神不濟。
「她怎麼樣了?」司徒薊圍在安杰身邊,詢問著夏綿綿的身體狀況。
現在才擔心,知道你干嘛去了?安杰在心底不滿的咕噥了一聲,沒敢說出來。眼前這頭獅子正處于盛怒之時,惹怒了他可沒好結果。
收起醫療工具,安杰粗略看了司徒薊一眼。「今天高燒若是退不下來的話,我介意太太住院比較好。」
真是病來如山倒,一夜之間她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看了眼躺在大床上的小妻子,司徒薊覺得無奈。
「雪莉,送安醫生下樓。」他頭也不回的交代,人隨著走出了臥室。
現在的他,需要冷靜,好好想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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