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薊臉上的表情波瀾不驚,對于夏宇軒一臉從容而淡定的樣子不免有些暗贊。
到底是久經臥底工作的人,面對一切變化能做到雲淡風輕,實在難得。
「哈哈哈……沒想到你司徒薊的本事超乎了我的想象,看來,現在我得和你開門見山了。」夏宇軒打算改變計劃,此時的他看上去顯得陰沉。
面對夏宇軒變臉的速度,司徒薊依舊無動于衷。
冷清揚緊握著手中的消音短槍,他的槍法還不至于讓夏宇軒僥幸活命。特工出身的他,任何的武器,加上任何的人都甭想在他手上討到一點點的便宜。
司徒薊站直了身子,朝著冷清揚使去一個眼色。慢慢地冷清揚才放下抵在夏宇軒腦門上的消音短槍,走到了司徒薊的身後。
夏宇軒也隨著收起了手槍,優雅的坐在了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摘下了戴在眼鏡。
失去眼鏡片的遮擋,他的目光無比犀利,的確和戴上眼鏡後的他明顯不同。
「我要你交出夏承杰的下落,不過是想他回去夏家,就是那麼簡單而已。」夏宇軒向司徒薊解釋著。
然而夏宇軒的話惹得司徒薊夸張到捧月復大笑,這個樣子明顯惹怒了夏宇軒。他隱忍的坐在沙發上,不露聲色,等著司徒薊接下來會說什麼。
「這是我听過最好听的笑話了,清揚你听听,夏家人說話是有多麼幽默。」司徒薊轉過頭看了一眼冷著一張臉的貼身秘書。
隨即收斂了笑,朝著夏宇軒走去,俯靠近他面前。「假貨永遠都是假貨,怎麼都不會變成真的。你是什麼身份,想必你比我更加清楚。」
夏承杰的下落莫說他不知道,就算是他知道也絕對不會交代。
這是他當年被夏承杰救起的時候答應他的一件事,男人之間的一句諾言。
「那你的意思是不答應了?」夏宇軒不敢置信的反問。
眼前的男人未免也太有胃口了,娶了妹妹,對于夏承杰的下落卻不肯交代。這算什麼?難不成媽賠了夫人又折兵?這一次利用妹妹來英國放長線釣大魚計劃失敗了,還讓妹妹身陷囫圇。
不說話的夏宇軒令司徒薊心情大好,「回去告訴蘇,別急著找上門來,要不然她用骯髒手段利用女兒的事,我不介意代勞,把真相告訴那傻乎乎的小丫頭。」
突然一個反擊,令夏宇軒臉色大變。這才是司徒薊,好好說的時候以為是位正人君子,但一旦他心情不好了,比小人還小人。
夠陰險,這絕對不是人能夠做到的。
他竟然從一開始就知道了媽的計劃,那麼他娶了妹妹也是將計就計。想到這里,夏宇軒有些發抖,當然他不是冷,而是生氣。虧眼前的男人還笑的出來,他怎麼能如此做?
「你竟反過來利用了綿綿,司徒薊你真讓人看不起。」夏宇軒的聲音里充滿了憤怒。
司徒薊卻勾起唇角邪魅一笑,「我只是按照你那位精明的媽媽給的梯子順藤而上而已,至于我娶了你那位傻妹妹不過是我報仇計劃中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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