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什麼責任,見鬼的責任。難道,我還不夠愛你。現在身邊就只有你一個女人,我給了你司徒家少女乃女乃的地位還不夠嗎,包括阿筴的事,我盡量提醒自己不去怪你。」司徒薊看著夏綿綿的眼,生氣的說著。
盡量不去怪她,那麼他潛意識里還是責怪自己的不是嗎?
听完司徒薊這番話,夏綿綿笑了起來。「阿薊,我想你真的不愛我。你或許愛的小然。應該說,這離開七年的舊愛,你從未忘記過。」
是的,他每次在她最需要的時候總是離開她身邊,然後陪著的人卻是小然。光是這一點,足以證明眼前這個男人放不下的是小然,而非是她。就算是懷孕了,只要他一旦發現小然不舒服,也會不顧一切的回去她身邊。
夏綿綿啊夏綿綿你是時候該清醒了,別再做白日夢了。眼前的男人不屬于你,永遠都是。
「阿薊,你可知道,愛是兩人之間的事。如果光靠我一個人努力是沒用的。你給的還不夠。」但願她說的這麼直白,眼前的男人能夠明白。
給的還不夠,這是哪門子鬼道理,難道他還不夠愛她嗎?
司徒薊大步走上前,抱住了夏綿綿。「你敢說我吻你的時候,抱你的時候,或者愛你的時候,你對我沒有心動?難道,這些不足以證明我愛你嗎?」
話不投機半句多,今天夏綿綿算是清楚這句話的意思了。
眼前的男人還是不明白她最想要什麼,也不明白她認為最幸福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
「那麼我問你,你知道我什麼時候難過了,什麼時候想你了,什麼時候不想說話嗎?」她盡量放低要求,這是最簡單的,他應該會了解的。
司徒薊頓時笑了,這是什麼問題,不是很簡單嗎?「你難過的時候我不是在你身邊嗎?你不想說話不是因為有自閉癥嗎?至于你想我了,那你大可以打電話告訴我,或者告訴我你需要我。」
這就是答案,但和夏綿綿心目中的預期的差別實在太大了。
這個男人,真的可以放下了。她感謝他給了她那麼美好的回憶,可作為丈夫,他真的不是理想中的人選,起碼,他不夠愛自己。
「阿薊,我們離婚吧!」夏綿綿輕輕地開口,眼神里傳遞出來的堅決是那麼肯定。
一句離婚殺的司徒薊措手不及,他壓根沒想過在她懷孕的時候,還會和他說這件事。不錯,他們曾經是做過了約定,就連弟弟的死他都在克服這個不安,為何到現在她卻和自己說要離婚呢?
「你還不懂嗎?我需要你陪的時候,你都在陪小然。哪怕今天我從餐廳回來,你一听小然受傷,就臉色大變,丟下我去陪她。阿薊,你的心都在她身上。所以,我願意放你自由,同樣還我自己自由。」夏綿綿不想每天的生活里夾著小然,這種日子遲早會逼瘋她。
司徒薊冷冷地看著夏綿綿,臉上的笑變得有些譏諷。「說來說去不是你想放我自由,而是你想走。那些你自以為我不夠愛你的鬼話,不過是拿來應付我的。夏綿綿,你也不過如此。」
事已至此,夏綿綿不想再多任何解釋,如果誤解她,能令眼前的男人舒服的話,那麼她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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