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惑,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以為,你會給我機會彌補的!」秦風揚已有些醉態,舌頭說話都發直,還帶著很重的鼻音。
「秦學長,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說真的,我不想再翻起那段記憶了!」她害怕想起那段傷心難過的事。
華麗的包房,寬大的餐台,只有他們倆靠在一邊坐著,秦風揚倒了一杯酒之後,仰頭喝下,聲音高揚︰「之惑,你現在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事嗎?如果……有,我一定竭盡全力幫你。」
「謝謝!我過得很好!」藍之惑見他又倒一杯酒,趕緊攔了下來︰「別喝了,學長,再喝就要醉了。」
「我沒醉!我沒醉!我很好!不……之惑,我不好!我現在四面楚歌,卻沒有一個人在我身邊陪著我,和我一起度過。我以為……我以為你那麼喜歡我,就一定會……留在我身邊!沒想到……你也不肯陪我一起度過難關!」秦風揚的頭趴在桌子上,聲音帶著不可抑制的痛苦。
藍之惑听到他痛苦的聲音,不知道怎麼安慰他才好。她想起雷野與他打架的時候說的那句狠話︰等著你再一次把她送到我面前!那你就等工程停工,公司申請破產吧!
工程停工?公司破產?
雖然這不關她的事,但看到喜歡的人現在痛苦的樣子,她還是多口關心問了句︰「是不是公司遇到困難了?」
秦風揚抬起醉意正酣的臉,無法將視線聚焦定在她臉上,他用力把她拉入自己的懷里,撫著她綰起的秀發,喃喃︰「是不是因為我現在……變窮了,所以你不願意答應做我的……女朋友了?之惑,當我听到雷子……追你到S城,而且還住在你家里時,我的心……好痛……好痛。」
他的聲音都痛得抽搐了起來︰「我告訴過你……別對他動心的,他那人……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什麼卑鄙無恥的招數……都會使出來。」
「我沒有對他動心!我也沒在家里住!我,是不會喜歡那種人的!」鼻尖全是秦風揚身上的陌生氣味,夾著千里之外風塵而來的泥土氣息。以往那種久遠的暗戀情愫又翻著玫瑰香味襲來,一切都象是夢中出現似的美好。喜歡的人擁抱著自己,真實的象夢幻。
「我知道的,之惑……還是喜歡我的,對不對?」秦風揚拉開之惑,醉眼朦朧地望著之惑問。
之惑低垂著眼瞼沉默著,縴細的長睫毛不安地扇動著,不知道該怎麼來回答。明明心里還喜歡,卻因為彼此沒有可能而選擇沉默。
「看來是我多情了。」秦風揚松開擁抱她的手,再一次倒滿酒,遞一杯給她,扯出一個笑容︰「來,之惑!最後陪我……喝這一杯!最後……一杯!」
「學長,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真醉了!她醉品不好,一喝醉胡言亂語也就罷了,更極品的是會做一些很出格的舉動。她知道有這毛病,所以極少讓自己喝醉。
「哦,那沒事!我喝!」秦風揚郁卒地欲把酒喝下去,之惑攔住道︰「算了,你別喝了,還是我幫你把這杯酒喝了吧!」之惑說完就把這酒攔下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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