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揚愣怔了半秒,迅速地轉回奧迪車,從座位底下抽出車的保險鎖,長長的鐵器,平時是鎖方向盤防盜,現在是一件趁手的武器。秦風揚提著保險鎖重新走到銀色的蘭博基尼旁邊,里面的兩個人仍然在糾纏在一起。從藍之惑掙扎的動作中,他看出她被雷野鉗制強迫的樣子。公事私事受擠壓的事全涌了上來,秦風揚毫不猶豫地舉起車的保險鎖往擋風玻璃砸去。
「 」的一聲巨響,車的玻璃象蜘蛛網一樣迅速裂開……
「 、 、 」一聲接一聲地象霹靂響在藍之惑的耳際,但頭被雷野的手牢牢固定住不得動彈,被迫仰著臉接受他炙熱而霸道的掠奪。被淚水模糊住的眼看不到車外面的情景。
雷野的動作完全不因外面的砸車行為而停止,繼續蠻橫地入侵口中的甜美。砸吧!盡情地砸吧!砸得越爛越好!秦風揚,砸吧!讓你看看之惑到底是誰的女人?居然敢再伸你的爪子踫我的女人。直到感覺這刺激秦風揚的戲演夠了,才放開唇下的微腫的嬌唇和松開手。
「之惑,記住!你是我雷野的女人!如果再讓秦風揚踫你,下次我的脾氣就不會只這麼一點點了!」雷野低低地威脅道。
「不!我不是你的女人!雷野,你要怎樣才放過我?」她藍之惑到底招誰惹誰了?為什麼會被這麼一個流氓瘋子盯上?
「為什麼要放過?你可是我雷野現在想愛的女人。除了我不愛,除非我死,沒有任何一種可能放過!」無視外面仍然砸車的和怒吼開車門的聲音,雷野的話象一把利劍刺中之惑的心。
「那要怎樣做才可以令你不愛我?」藍之惑低下頭嗚咽道。她幾年來的心,只有大學期間暗戀的那個人,連那個人她都不想愛了,何況是雷野。這個她一直視為地痞流氓般的瘋子。
「之惑,這是注定的!幾年前就注定了你會是我的女人!」雷野的聲音只有濃濃的佔欲,然後瞥了眼外面不懈努力砸車玻璃的秦風揚,還有四周圍觀的路人和車輛。打開往上升的剪刀門,長腿邁出,一臉挑釁地望著憤怒的秦風揚,叭地一聲點燃一根香煙,慢慢地吐出煙霧,諷刺道︰「秦風揚,別白費勁了!今晚只是一個教訓!再來惹我,我讓你申告破產都沒辦法在A城立足。」
「雷子,你以為在A城,你就可以只手遮天了嗎?你以為憑你的錢勢就可以胡作非為了嗎?是的,你可以用錢買通官員來打擊我的公司,但你絕沒辦法用錢來打動之惑的心。她愛我,從大學期間就愛我!若嫣當初是因為寂寞而選擇我,但之惑不是!她是因為愛我,才選擇我!你輸了!在事業上我輸了,但在感情上,你永遠是我的手—下—敗—將!」秦風揚一字一頓地反唇相譏。
「 , ,那我就讓之惑親口告訴你,誰才是她最親密的男人?」雷野很無恥地放肆笑道,存心要重重地打擊面前痛恨的男人。準備喊之惑出來,扭頭往車內一看,里面早已空無一人。
這時,交通警察的摩托車和警車已鳴著笛蜂擁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