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館酒巴,華燈初上,霓紅燈不斷的切換著喧嘩的夜,到處都充斥著激情的味道。
對于這樣高端的城市,夜晚才是年輕人活力的開始。這所紅館酒吧是過氏企業所屬,從過紹飛認識呂晨曦後他就很少出現在這樣的游戲場所,位于紅館頂層的三個樓層有著屬于他們幾個人獨有的空間,有著寬大的拳擊場所與健身場所。最頂層的幾個總統套房是專門供他們休息疲累之後不想回家而準備的。
耿雲濤和聶海來到位于頂層的專屬頂級套間里,高大的身軀在踏進套間門的時候並未伸手打開套間中心頂上的圓形奢華水晶燈,聶海站在他身後看著他高大的背脊直接大踏步的坐在了位于門口左手邊的真皮沙發上。
聶海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伸出手打開了水晶燈,整個套間應聲而亮,跟著也跨步走了進去,從右手邊的酒櫃里拿出一瓶82年的拉菲和兩個高腳杯。
82年的拉菲產量並不是很少,但是82年卻是近幾十年來最好的年份。雖說葡萄在那一年大獲豐收,但是每年生產葡萄酒的數量卻是已經定死的,所以像82年的拉菲葡萄酒更是被上流社會人士珍藏著、如獲至寶般。
聶海打開紅酒瓶的瓶塞,讓紅酒透著氣。身子並沒有因要醒酒而離開,而是直接坐著了圓形的真皮高腳椅上。
眼楮順著視線的方向看了看窗外遠處的霓虹閃爍,轉回頭對著坐在真皮沙發上的耿雲濤低聲道︰「在你來的時候,她剛逃走。」說完這話,聶海一直注意著耿雲濤的反應。
耿雲濤听完他的話,緊閉的鷹眸忽地睜開來對上聶海的眼楮身軀微微一震「剛才?」不敢相信的對著聶海嗓音清冷著。
是的,聶海剛看到她的時候並未認出來她來,在抓著她手臂打量她的時候眼楮眯了眯突然的眼前一亮,這個女人是雲濤讓他查莫子堯的時候無意間從德國傳回來的資料上看到的那個女人。本想抓住她的,沒想到她居然咬自己,還狠狠的在自己的腳上踩了一腳。
聶海在想到這些的時候眉宇清斂了一下,隨後舒展開來輕笑答著︰「被我的名片嚇跑了。」
耿雲濤在听著他吐出這句話後嘴角輕扯著,只是看到名片就嚇到了麼,那要是看到他本人可怎麼辦。「贊助畫展的事情拖一拖,讓衛語隨便找個說詞。」他不急不緩地說道。
全身散發著的強大冷空氣足已讓人感覺到陰冷,剛接收耿氏之後他就已經私下找人調查了歐陽惜的情況,她該死的居然和那個男人同居著過了四年,並且一直同居到她回國,她就那麼愛那個男人,那麼離不開他麼,越想心里越惱火。
當听著晨曦告訴他關于她回國並且在「惜意」遇到她的時候,他並不感到意外,因為邀約她的人就是自己。不過听著晨曦說她現在住在江灘附近的時候,心卻陡然跳動了起來,久久不能平息。這是不是代表她也在想念以前,江灘有他們太多太多的回憶,還記得那個大石上寫下了他們愛的諫言。
「美國那邊發來消息,莫子堯在歐陽惜走了之後腿已經治好了。」聶海拿著醒好的拉菲酒到在了高腳杯里,兩手拿著酒杯緩步走向了耿雲濤右側的真皮沙發上。 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