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捕捉不到的獵物,就看你有沒有那份野心。
現在的耿雲濤如同一頭凶狠的狼,雖沒有狼狂妄凶狠的面容,卻有著惡狼的心。從接手耿氏,從知道她過的舒適開始,他就已經把歐陽惜當成自己的獵物了。
「續舊情。」深不見底的鷹眸放出一絲狠厲的光,嘴角微微勾起,笑得陰冷而邪惡。
歐陽惜在听到耿雲濤簡短的三個字後,嬌小的身軀猛然一震,面容泛過一絲痛處,她痛苦的皺了皺眉,手指緊緊的相互抓著。
心底泛起一陣委屈和想哭的**,讓歐陽惜不禁想起多年前。
「歐陽惜,你這個可惡的女人,別讓我再見到你。否則,至死方休,至死方休,至死方休。」
那如同絲網般的四個字「至死方休」像是咒語般困住自己,冰涼的語調一直緊緊糾纏著她的思緒,如同鑽頭般直入心底,腦子開始有些渾渾噩噩。「不。」
心,驀地瞬間被炸個粉碎。緊緊抓住黑色包包的手猛然抬起,捂著自己似乎快要炸開的頭淒厲地大聲叫喊了出來。
耿雲濤的眸光開始變得愈發的暗沉,深邃的瞳仁像是翻滾的海浪般。看著歐陽惜驚恐、害怕的模樣,耿雲濤不滿意地蹙了蹙眉。
「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歐陽惜的胸口上下起伏著,大大的眼楮里充滿顯而易見的懼怕。
耿雲濤站起身,緩緩地走向歐陽惜,看著她湍湍不安、神思恍惚如同受傷的小兔子般,渙散的瞳孔露出驚恐、懼怕的表情,面色如紙般的蒼白模樣不僅讓他攥緊了拳頭,心,猛然抽痛了起來。
「你怕我。」看似疑問的句子,說出來是那麼肯定。該死的,她居然怕他。原本就在隱隱作痛的心尖又開始疼痛加劇——
「陳晨不怕,還有鐘老師在這陪著你,我們一起等你阿姨來好不好?」市一幼的門口,陳晨被班導老師鐘瀟牽著,孩子失望的表情,讓鐘瀟有些心疼。
看著自己的伙伴們一個一個被父母接走,陳晨撅起小嘴低下腦袋開始悶悶不樂了起來。
鐘瀟一直都知道陳晨的爸爸從來沒有出現過,小孩子的內心是脆弱的,所以她更加注意幼兒園里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的心理狀況。陳晨是個听話的孩子,她很喜歡陳晨活潑可愛的樣子。
看著陳晨依舊沒有出聲,鐘瀟抱起陳晨來到幼兒園里的秋千架下坐了下來。「陳晨在家有沒有看過《鐵臂阿童木》的動畫片啊?」
「陳晨有看過,阿童木很勇敢。」說到動畫片,失落的小臉立刻抬了起來,然後對著鐘瀟輕聲說道。
「阿童木的爸爸是位科學家,所以他每天都很忙,大人其實很辛苦的,陳晨應該理解對不對?」鐘瀟也學著孩子的女圭女圭音向她解釋著家長晚到的理由。
陳晨听著老師的講解,這樣深奧的問題她不是很懂,只是她害怕。「那陳晨听話,等阿姨來接陳晨回家。」
單親家庭的孩子都缺乏安全感、偶爾有懼怕心理,情緒也容易低落。鐘瀟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嘗試著開導陳晨,也期望著歐陽惜快點出現。 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