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輕微地舒癢感讓本來就睡得不是非常安穩的歐陽惜惺忪地睜開了雙眼,借由淡淡地月光,她清楚地看見了男人的臉。
「你——」歐陽惜清醒了過來,男人的出現讓她倍感驚喜,可是突然她又想到了一個問題。「你怎麼進來的?」他走的時候並沒有帶走她的鑰匙,他是如何進來的,這個小區的安全性能一向很好,不是嗎?
耿雲濤粗糲的手指輕撫她的唇,看著她面色驚恐的表情,讓他覺得這個時候的她就像以前一樣單純可愛。
「放心,這里保安系統不錯,沒有賊。」
本想繼續開口說話,但是才一張嘴,男人修長的手指就順著嘴角的張開滑入了檀口,歐陽惜臉色羞紅,身體不知覺地迅速往後靠去。
看著她一副驚惶失措的逃避的樣子,讓耿雲濤覺得自己就像是個獵人在追捕兔子般。
「想我嗎?」男人大手扣住她逃離的身子,俯下頭,磁性的嗓音落在了女人的唇上,微微發涼的唇瓣讓他臉色一沉,有些惱怒。
耿雲濤皺緊地眉頭讓歐陽惜有些心疼,伸過小手輕撫上他的眉頭,輕輕的撥弄,似是要抹平他的所有的煩惱。
「告訴我,有沒有想我?」男人再次的開口,讓歐陽惜唇角輕輕扯動,眼角泛起一絲笑意,他此刻就像是個倔強的小孩般,勢要讓自己說出口。
「呃。」
相愛的兩個人,如同兩個相互較勁地孩子般,當你不確定對方心意地時候,你就渴望從她嘴角里說出自己想要的字眼,似乎這樣才能添補內心的那份不安全感和不確定感。
輕輕的低喃讓耿雲濤內心涌動,撫唇的手也來到她的腰際,大手圈起女人的腰,一個公主抱將她抱起,頭一直緊貼著她,半刻不想離開。「我很想你。」
柔情的話竄進歐陽惜的耳畔,如同丘比特的箭刺進了心髒,雖然心里覺得甜,但是他那陰深的表情,冷厲的眼,以及兩天未曾出現,都讓她不敢隨意地去揣測面前這個男人的心到底是怎麼想的。
「怎麼了?」歐陽惜微微發亮的神情瞬間暗然了下去,讓耿雲濤才舒展的眉再次蹙起。
她的一顰一笑都深深地刻入在他的腦海里,她眼神的無光感,讓耿雲濤知道她此刻的內心一定也如她的瞳孔般,滿月復心事,暗然無光。
「告訴我,嗯。」耿雲濤抱著她嬌柔地身軀停留在了房間的轉角處。
迫切的眼神,溫柔的看著自己,歐陽惜的長睫輕斂,男人溫熱的氣息直撲撒到自己的臉上。「我想去聖心工作。」
沒有正色他問題,歐陽惜突然轉過話題。
男人輕笑,俯下頭親吻她的額角。「都已經決定了,不是嗎。」
雖然她的語氣不是征詢,但是耿雲濤的心中還是無比的喜悅,至少她願意讓自己知道她的一些想法。去「聖心」工作不是不可以,但是「聖心」會在下個月開始動工拆除,他不希望她去,至少不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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