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風寒澈的生理方面極力忍耐之下,在葉落的心理方面十分想咬死他的極力忍耐之下,兩人一馬的前行著……
流烈似乎是有些故意的,三不五時跑著跑著突然跳起來,葉落知道流烈的壞心眼,身下某硬物死死的抵著。
每當流烈跳起來的時候,她都死死抱著某,不讓自己坐下,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落入口。卻不知抱他越緊,胸前緊貼著的,會讓**更強。
「流烈。你再這麼做,回京城我就把你宰了。」
流烈得意的笑著,似乎在嘲笑她沒那本事。
「唔……流烈。這個女人我很喜歡,我暫時不會這麼輕易就吃了她的。所以你別玩了。你再玩,你主人我就該死了。」風寒澈極度悲傷的強忍著,因為**久久得不到發泄,他的臉都變色了、。
流烈大聲的啼叫著,風寒澈突然無奈的笑了,葉落不明所以。
「不行啊。流烈,不能這樣,哪里能用強的。這個女人可不同于那些女人,她很合我的胃口哦。我要她日後心甘情願的屈服于我呢,所以,絕對不能用強的……」
流烈低悶的啼叫兩聲,又乖乖的前行,不鬧了。
葉落听著這樣的話,真是很莫名其妙,有點怪怪的。「。你剛剛跟流烈說什麼呢,什麼用強的。該不會是想對我不軌吧。」
「對啊。流烈讓我對你用強的,直接吃了你。你說我是不是該听它的話直接吃了你?你看我,我都憋成這樣了,你是不是該稍微滿足滿足我呢。就算不肯用身體,那用手總可以的吧。」
說著就把臉湊近她,鼻子對著鼻子,眼楮近距離的對視著,
葉落倒吸了一口氣,臉上立馬浮出兩抹可疑的紅雲。
不得不說,這男人真的憋得狠。這麼近的距離,完全的感受到他全身上下的熱,他眼中那濃烈的**,還有。他身下的硬物更是快要爆炸卻沒有出口可以爆炸的全身肌肉緊繃感。
她突然覺得有點害怕,雖然覺得這個男人一路上都很尊重她不吃她,但都已經憋到這程度了,是男人都有可能要頂不住的。要是爆發起來,她估計會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想到那種恐怖的畫面,葉落驚慌的把用手抵抗他的身體,身子悄悄往後縮別過臉吞了吞口水,舌頭舌忝了舌忝自己因為驚慌得變干的唇,要想辦法趕緊離開這個男人。
身體保持在盡量不摔下去的情況下,一只手悄悄的移動腰間,想要去拿軟鞭。等著等一下萬一有情況。
風寒澈從這個小美人那美麗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一副超級禽獸樣。她那驚慌的眼神,突然覺得有些悶。怎麼就讓她害怕了。
她舌忝唇的舉動,好可愛。而且,她那紅紅的臉頰,真是讓他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他也想別過頭,可是,好難,脖子幾乎不是屬于他的,分身也在剛才欣賞她的可愛舉動之後又多了一分的腫脹臊熱。
偏偏這女人太不懂事了,手還抵上他的胸膛,身子還悄悄的亂動著,這擺明是要讓他**直接爆發。
「你。你再動下去,我真的會把你撲倒、」
「額。」葉落不敢動了。忍耐,他忍得聲音都變得低啞了,額頭青筋一根根的漲出來。
覺得他有點可憐,可一想到是因為**才變這樣,她真是怕死了,女乃女乃的,男人要想吃女人,女人再大力氣也都打不過的。
風寒澈拿著韁繩的手突然顫抖的扶著她的雙肩,葉落嚇得目光又跟他對視,心中的驚慌更甚了。
這男人,**明顯的比剛才還強。
流烈已經停了下來,兩人都還不自知。深陷在**戰亂中。
他的唇正慢慢靠向她,心跳快得簡直就要得心髒病了,臉也羞紅得不能再紅了。風寒澈從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麼羞澀的一天,簡直就像個初戀小男孩。
「你……」猜測到他想要做什麼,葉落緊張得身子僵硬竟一動不動,思緒不能自己。手中握著的軟鞭也收緊了些。要是那一刻真的來了……
感受著火熱的氣息和那性感的薄唇正在一點點的靠近,葉落全身僵硬得差點就要崩潰,有點期盼卻又想甩開頭。
不行,再這樣下去真的很有可能會失控……
最後一刻風寒澈突然先她一步放棄了。
「唔……下馬!」
嗯?說什麼?下馬?葉落轉頭一看,滿頭黑線。
原來流烈早就已經停在一處茶寮旁邊,茶寮內有少許的客人在喝茶吃東西,都一致的看向他們這邊,看到他們兩個剛才的舉動的姿勢,每個人眼角和唇角都帶著些許的笑意。
葉落立馬下意識的轉頭拿出面紗戴上。她以為是自己的容貌被人看見了,然後他們在笑遇見美人。
風寒澈一下馬就跑了,跑得無影無蹤,留待葉落一人有點愣神。
哦∼大概是去處理男人的事情去了。葉落有點明了的帶著酸痛的腿下了馬,那姿勢保持久了,她腿好酸。
「臭流烈,再那麼整我,就把你關起來,叫你主人找不到你。」輕輕打了一下流烈的馬腰,責怪的遣責著它。
流烈倒是不氣,反倒親密的伸出脖子在她手臂上蹭了蹭,顯得感情特好的樣子。
拖著發酸的腿找著位置,卻不斷的看見客人在偷笑著。
好奇的感覺在她腦中旋轉,葉落找了一處角落坐了下來,一個中年女人嘴角噙著笑意的端了兩個饅頭和茶壺奔波了過來。
「姑娘請慢用。」
葉落見她也在笑,心中的好奇就更旺了,拉住她小聲的詢問。「哎。那個。你們都在偷笑什麼啊。」
女人被她的問題問得愣住,但立馬緩過神,眼中有點尷尬有點想笑有點意味深長。
「姑娘。這種事你何必問我呢。大家偷笑什麼,你應該懂的啊。」
「哈?我懂的?我不懂啊。我才剛來,剛才是發生了什麼好笑的事嗎。」一頭霧水。
「咳。」女人干咳了一聲,曖昧的湊近她耳邊悄悄跟她咬耳朵。「姑娘。在馬上做那種事,感覺是不是更好?看你腿酸成這樣。不用自己動,馬就幫了你們,一定很刺激吧。」
騰的一下,葉落的臉紅了起來,猛的低下頭。原來。大家在笑的是這個。從茶寮看出去,他們兩個當時的方位是背對群眾的,好像看起來真的在玩那個。而且還搭配上那個姿勢和自己的腿酸。
冏了冏了。真心的冏冏了。
葉落真心的想拿塊豆腐撞死得了。跟在一起,真沒好事。
如果現在她沒有戴著面紗,她那紅通通的臉一定被女人一覽無遺。
「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們只是……」語塞。說不下去了,只是在什麼?想說只是在騎馬?騎馬能有這種姿勢?還玩親親?
怎麼解釋都行不通的啊。看著女人那一臉好奇探究的樣子,葉落知道事情只會越描越黑。頹廢的低下頭,頹廢的語氣,頹廢的揮手讓她走。
「算了。沒什麼。你去忙吧」
女人還以為她是在害羞,也不好再打趣她,輕拍她的肩「沒什麼。大家都是過來人,我們懂的。」
懂個頭啊。明明什麼也沒發生啊!連親親都沒有,能有什麼事,你們根本就不是過來人!葉落心里憤憤的看著在馬廄里的流烈,只想馬上見到風寒澈,揍他幾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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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醫院的第一天特無聊,才想起剛做點事。
偷偷到超市特地買了本子和筆,這幾天一邊應付著醫生護士,一邊偷偷的寫著,寫了刪刪了寫,最後成果根本沒幾個字。無比杯具啊……
這篇是這幾天晚上有電腦可以用時抽空慢慢碼出來的,寒設了定時更新。時間3點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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