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穿越妃對上你 想胳膊肘往外彎?

作者 ︰ 寒悠晴

因為袁倩玲即將到來,葉落一整個晚上都做著惡夢,夢到袁倩玲來了之後會不顧她的傷勢繼續訓練她。

直到想翻身時踫觸到傷口才讓她徹底醒來。醒來時就發現了手中的銀票,還有枕邊的金創藥。一開始還不知道是誰做的,但在看到那張銀票的面額之後還有那皺巴巴的紙張,她隱約的知道是誰了。

因為怕這件事被發現兩人會一起受罰,葉落悄悄的將東西放到了床鋪底下,嘴角勾起淺淺的笑容。

看來他真的就只是一個小孩子,不如外表那般冷酷無情。

一大早的袁倩玲就到了,問清葉落的房間之後吩咐了廚房煮來清粥還有一些藥,便直接進去了,讓袁求肅都有點錯愕。娘幾時對葉落這麼好了……

「娘。」葉落見她親自前來,面色窘迫的想下床,袁倩玲很不介意的把她按回床上。

「不必多禮了。你受了很嚴重的傷,亂動是會出事的。這次來京城我也帶了不少藥,來,把這藥喝了吧,喝完再喝點粥……」

袁倩玲那熱情的模樣讓葉落好震驚,連她送到嘴邊的一湯勺藥汁都沒喝下就直接要接過湯勺了。

「是……謝謝娘。藥和粥就讓葉落自己來吧。娘舟車勞頓,應該很累了。」

袁倩玲笑笑,硬是要給她喂藥。

「你就讓我來吧,你是病人。」

這樣真是讓葉落很是受寵若驚,忙不迭的一口一口喝下去,藥是什麼味道她根本不知道,只知道心很是驚慌。

屋子里就只有袁求倩母子還有一個袁倩玲帶過來的丫鬟玖兒。玖兒面無表情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站在一邊侯著。

袁求肅則是十分不解,完全不懂他的娘正在想什麼,態度轉得這麼快。

一碗藥一碗粥喝完,葉落就已經是滿月復的水液了。袁倩玲像寵愛自己一般的模模她的腦袋輕笑。

「好了。肅兒,你等一下去我房里拿藥給她換藥。玖兒,你就跟著落兒吧。不要讓落兒磕著踫著了。」

「是。」玖兒的聲音很輕,就像一個柔弱女子,葉落很喜歡她的聲音,雖然和藍文柔一樣是溫柔的聲音,但這女孩子卻是自然不做作。

袁求肅跟在袁倩玲後面走了,葉落還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玖兒不急不慢的出門打了盆水,給葉落洗漱,葉落一臉喜歡的看著她。

袁倩玲回到屋子里,收起了她那熱情的表情,拿給袁求肅一瓶金創藥和一些紗布,袁求肅交出了葉落給他的令牌。

「娘。」

袁倩玲斜眼看了一眼令牌,一只手指頭伸進茶杯里沾濕,在桌子上寫出了短短的幾個水字。

袁求肅一字字的看著她寫的字,直到她寫完,那些茶水字跡的結構也開始變形,袁求肅簡直不敢置信她的決定。

「為什麼。這是葉落她用自己的雙腿作代價辛苦偷來的。為何現在……」

袁倩玲又在桌子上寫了幾個字,袁求肅很不情願但也不敢反抗,手中緊緊握著令牌,牙齒緊咬。

「是。孩兒明白了。葉落她有自己的報仇打算,娘這個決定是要出手改變嗎。」

「怎麼。你不舍?對她真動情了?」袁倩玲坐在床頭背著他整理著自己的衣物,聲音平淡無常。

她越是平淡的話,在袁求肅听來卻是一種警告,緊張的單膝跪地不敢抬頭,但說的話卻是勇敢的。

「娘。您可否成全孩兒的心意。孩兒喜歡她。請娘高抬貴手不要再傷害她了。」

袁倩玲的平淡再沒有了,生氣的看他,手一揮,看似輕掃卻讓袁求肅一個大男人撞上了房柱,跌落在地吐了幾口血,又立馬跪在地上。

袁倩玲指著自己臉上那道難看的傷疤,聲音有點顫抖。

「你是長大了,翅膀硬了,看到心儀的女孩就胳膊肘往外彎,懂得忤逆我了嗎!

讓我停手,你怎麼說得出來,我這張臉是因何如此,你不清楚嗎!

讓你對她好只是要你抓緊她的心,給她一點迷惑。不否認你娶她,只是要讓她對你解下心防。你若是執意要跟她在一起,你就知道我會怎麼做!到時候別說我沒事先警告你!哼。」

「孩兒再也不敢了,望娘不要動怒。」袁求肅不再說話,靜靜跪著。若是再執意,只怕葉落會加速死亡。

從小就被袁倩玲灌輸著她心中的恨,他再怎麼樣也不會忘記。

每天夜里看到袁倩玲練武出招時的殺意,她的恨比葉落的恨還要強,但是葉落也很可憐啊。

扔下袁求肅,袁倩玲打開門走出房間,門關上的巨大聲響,袁求肅心中發出了漫長的嘆息聲。

客棧房間中,陌路靠坐在牆角邊,腳邊堆滿了空酒罐子,腦子里只有自責自責自責。

他只知道是那個葉落在萍香園夜里與其私會的男子,可是他沒見過那個男子,京城如此大,讓他如何去尋。

第三次了。第一次保護不了她讓冷萬宇強行帶走了。

第二次不但保護不了她反而讓她傷了心,用死離開他。

這次,居然又被人帶走了。但這次她卻是心甘情願被帶走。

為什麼總在他想與她長相守的時候發生這種離別的事情。

「為什麼?為什麼我每次都會讓她離開?」

難道,注定了他和她不能夠白頭偕老麼?

「叩叩叩。」陌路房間的門被敲響,陌路只當沒听見,不理會。

風寒澈知道他昨夜回來之後今天都還沒出門,都已經過了換藥時間都還沒听見他的房間開門聲。

見沒人理會,以為他在睡覺,就大聲嚷嚷

「喂。已經過了換藥時間了,你怎麼還不過來給我換藥。」

陌路听到他的聲音就覺得煩,繼續仰頭喝酒。

「啪啪啪。」敲門聲變成了拍門聲,風寒澈扶著自己的腰,把聲音喊得更大聲了。

「再不開門我就當你死了,撞門進去給你收尸了。」

久等之後還是沒人開門,旁邊房間的人都出來罵罵咧咧,嫌他吵。

風寒澈被罵了,氣得用力一拳把門給撞開,滿屋子的酒味立刻向他撲鼻而去,差點就給撲倒了。

「哇靠。不是吧。這麼濃的酒味,你是在這里面喝了一整夜的酒了嗎。」

像個老頭子一樣彎著腰在房間里穿行,陌路把酒瓶扔得一地,害得風寒澈時不時的會踢到酒瓶差點滑倒。

在牆角處發現了睡在地上的陌路,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哇靠。這麼不愛干淨,弄得一地板,髒鬼。寧可喝醉酒也不來給我換藥。」

他想拖他回床上的,可是一用力,他的背就會痛。

「把你扔到大街上好了,讓你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的。」

話雖是這麼說,腳下卻也開始行動,理清他身邊的酒瓶子,從床上拿來一條薄被給他蓋上,口中還念念有詞。

既然沒人給換藥,風寒澈只好自己在他房間里搜尋著藥,在房間的梳妝台上找到了藥,準備著給自己辛苦些換藥……

「叩叩。陌路公子在嗎。」

風寒澈順聲望去,一個身著墨色衣衫的男子站在門口,眼楮瞧著里邊,像是在尋什麼。

風寒澈知道他肯定是來找陌路的,便起身過去。

「他睡了,你有什麼事。」

男子在看到他的時候愣了一下,但眉頭也隨即皺了起來,認出他就是那個闖王爺府而被王爺砍傷的刺客。

「我有事要找他,必須要親自跟他說。」

「可是他……」

風寒澈還沒說完,就被人輕輕推開了。陌路很清醒的出現在他身邊。

風寒澈簡直不敢相信剛才睡得跟豬一樣的人,現在居然能清醒的站在身邊。

男子見他出現了,很恭敬的對他抱拳作揖,不等他開口陌路就先他一步搶先冷冷的說話。

「已不是朋友,無需再見。」

「但爺有很重要的事想跟您說。說請您務必下去一趟。」男子刻意的將王爺二字省略成爺,他不想風寒澈知道什麼。

「回去!別來煩我!」陌路面無表情的轉身,冷冷的關上門。

風寒澈不知道他們是發生了什麼,也懶得去知道,拿著藥遞給陌路。

「你剛剛跟我裝睡,現在不睡了,就來給我換藥吧。」

陌路看了他一眼,一言不發的接過藥,讓他趴在窗邊的軟塌上。

換藥前陌路從窗子往下看去,一輛馬車停在樓下,剛才的男子已經到馬車邊,打開車簾對著馬車內不知道說了什麼。

然後重重點頭就坐上馬車,卻沒有走。

陌路知道他們是要等他,但他不管他們,自管自的給風寒澈換藥。

待換完藥,風寒澈也不起來,只是趴在那里眼楮瞄向陌路。

陌路也不出門,躺在床上揉著自己的腦袋,偶爾走到風寒澈身邊看看他的傷口。

風寒澈注意到他根本不是真心來看他的傷口,每次過來就都會偷看向樓下,然後表情復雜的再回床上歇著。

來來回回的走了三四次,風寒澈有點忍不住了,哈哈的笑了。

陌路正好把目光從樓下收回,見他笑了,有點不解。

「你笑什麼。」

「哈哈。我笑你太無聊,明明說不見,卻在這里偷看。哎,你想下去就下去啊。如果是你的敵人,就抓住暴打,在這里別扭什麼啊。」

「我沒有。」陌路矢口否認,「他曾經是我的好兄弟,但現在不是了。」

「哦。我們這一生中,朋友可以有很多個,但知已只需要一兩個就行了。

看你剛剛的態度那麼強硬,現在又在這里偷看,想必那人是知己級別的咯。

嗨。有什麼事情攤開擺明的說,鬧到這種解決不了事情卻又關系不能斷的地步,有必要?」

陌路沉吟了一會,輕輕拍拍他的肩膀,點了一下頭,便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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