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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十五烽火台下竄飛出去的人是蕭劍修。
他人本在拱形通道口上喝水,但是忽然之間,雙腳一頓,啟步朝著棧橋就竄了出去。
林怒本在棧橋邊上,眼見如此,自然終止練棍,念及棧橋上鋪滿的穿著鐵蒺藜的鐵絲,疾聲提醒道︰「小心!」
「防範!」
蕭劍修接了一句,去勢不減,但見他最後一腳踩在棧橋的邊緣地帶,身子驟然抬高三尺,向著前方滑出三丈有余,雙腳卻是借此落在棧橋右側的鐵索欄之上。
這樣的鐵索欄,從這邊石台,直接連載對面的山坡之上,長逾百米,水桶般粗細。
饒是如此,山風疾時,依然是會有些許顫抖。
但蕭劍修身體重心極穩,站在這樣的鐵索欄上,居然紋絲不動,就連那道鐵索欄似乎也沒有任何的輕微顫動。
林怒隱約猜測著蕭劍修此舉,是發現了敵蹤,但看他現在瀟灑飄逸的戰于鐵索欄之上,心中卻是大動。
「單單左右手出棍,還是不行,下盤不穩,一樣是重大漏洞啊!難怪蕭劍修練劍,是扎著馬步的!」
他一念及此,居然是自己給自己尋下了下一步的練棍方向,心中歡喜,手中長棍瀟瀟灑灑的舞動一下,發出嗚嗚的聲響,猶如號角。
十五烽火台前,十名士兵兩排站立,挺槍待發,居然是堵住了拱形通道的入口,擺出了戰斗的架勢,而林怒身在最前,持棍在手,竟是有一種威風凜凜的氣度。
鐵索欄之上,蕭劍修的身影一閃,朝著另一側的鐵索欄撲出,他的左手在鐵索欄上一搭,身子繞著鐵索欄外面的空間一個飛旋,人已經是鑽到了棧橋之下。
棧橋下,那是十五烽火台錢前石台之上的人看不到的地方,但听一兩聲慘叫從棧橋下傳出來,越來越遠,回升卻是越來越多,顯然是有人被蕭劍修斬殺,墜落峽谷了。
隨後又是一兩點火星的光芒在棧橋上鋪著的木板縫隙里閃爍出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陣急促的兵器相擊之聲,听的人神經緊繃。
猛然間,一道人影從棧橋的一側掠出,身形閃動,落在了鐵索欄上,但見這道人影唯一搖晃,旋即他這鐵索欄,向十五烽火台的方向沖來。
顯而易見,這人也是劍修,身體反應極佳,每一步踏出,都有兩三米的距離,轉眼就到了棧橋邊上。
他前進速度很快,又是在黑暗之中突進,即便是林怒,也不曾看清他的面容,難以分辨他是蕭劍修,還是別人。
但林怒看到了他手中橫掠而出的亮光。
亮光自他身體右側而起,斜斜掠上,遠遠飛來,對準的就是首當其沖的林怒左側腰月復!
這一道亮光,顯然是想將林怒寫著斬成兩截。
林怒心下一沉,左手之中的木棍維揚,在亮光即將落在身上的時候,木棍磕了上去。
一股大力,從這道亮光之上傳來,林怒吃了下盤不穩的虧,身子向著右側微微滑動,但他手中木棍上揚姿勢微變,身子向著左後側同步微轉,將這道亮光之上的力量卸掉。
與此同時,一只右拳轟出,直接砸在了剛剛立足他身前的人影左臉之上。
那人一路沖來,本來看棧橋邊站著的人手指木棍,看上去並不怎麼強壯,心中著實沒當回事,隨手一招打出來,想著將林怒直接解決掉之後,徑直沖向後面的十名士兵,然後強行破關,殺進武安國國境。
然而林怒的這一拳突如其來,竟是直接將他打懵了,以至于他手中的兵器被格開,有一個瞬間忘記了該作何反應。
恰恰就是這個瞬間,林怒驟然後退一步,手中木棍一如他練習了一個晚上的模樣一般,向前一捅。
他的目的點是這人的胸口,「以慢聚意」那是練習,而在正式出擊的時候,「以快發勁」的力量卻是自然而然的發揮出來,悠忽之間,木棍不偏不倚的點中了這人的胸口。
此番出手,他的玄氣習慣性的調集起來,灌注于左手之上,穿過手中木棍,直達這人的胸腔。
卻听一聲清脆的斷裂聲自這人胸中傳出,這人口中鮮血狂噴,竟是倒飛出三米開外。
三米外,那是石台的邊緣,這人的胸口結結實實的砸在了石台邊緣上,又是一聲悶響傳來。
但他畢竟尚有少半個身子是在石台之上的,緊急關頭,雙臂掛在了石台之上,空余兩根腿在石台外的峭壁上亂蹬。
石台外的峭壁,終年受峽谷中濕氣滋潤,滑不留足,這人的胸部骨骼嚴重受傷,牽動胳膊韌帶和肌肉發不出力,竟是只能掛在那里,隨時都有跌入峽谷的危險。
林怒看他手邊上趴著一柄彎刀,一張瘦長臉寫滿了驚恐,就連唇上的兩撇胡子似乎都是扭曲了。
「要死,還是要活?」
林怒跨前兩步,手中長棍伸出,抵達這個人的手邊,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在棧橋之下,竟是掛了三四道只余半截的尸體,另外有三道人影兀自激戰在一處。
這三道人影均是單臂抓住棧橋下的鐵索,單手控兵,酣戰不息。
林怒心中微凜,想到西門將軍所說,就在前日晚間,鐵騎人就曾經發動過一次突襲,當真不知道這一次又是拍了多少人想要秘密突進,又有多少人死在了蕭劍修的劍下。
「救我……」
石台邊緣趴著的那人伸手抓住了林怒的棍頭,哀求道︰「救我,我不想死……」
「做我的奴隸,我便救你!」
林怒低聲說道,趁著所有人現在的目光都已經轉向棧橋的時候,雙目之中,一道馭光一閃,沖向那人的雙眼。
那人兀自怒道︰「休想!鐵騎人可殺不可……」
只是林怒的馭光恰在這時沖入他的精神意識,他雙目一陣恍惚,隨即變得木然。
只是這一瞬,他已被林怒留在他精神意識之中留下奴隸烙印。
「抓緊了!」
林怒低吼一聲,雙手緊握木棍,雙臂發力,帶著這人的身體,高高揚起,這人的身子猶如風箏一般高高飛起,摔在了石台之上,十名士兵身前。
十名士兵哪里知道這人早已沒了攻擊性,舉槍便刺。
林怒回身疾喝︰「槍下留人!」
費力收了這個奴隸,就這樣殺死,實在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