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店鋪里都沒有動靜,一會,就听見一陣腳步聲從店鋪中傳了出來,右護法緩緩地從店鋪中走了出來。
他的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他哪里會想到,樸萬晨竟然會有這麼一身高明的功夫,簡直讓他無法想象。殊不知,原來的樸萬晨根本就沒有這麼厲害,主要是在經歷了幾次高強度的戰斗以後,樸萬晨的功夫在實踐中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你們今天都要死!」話一說完,右護法再次提刀而上。
樸萬晨絲毫沒有避讓,輾轉身形與右護法酣戰在一起。右護法的身影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飄忽不定,從外面只能看到刀光閃爍,黑影舞動。與樸萬晨一樣,右護法依仗身體的靈巧走的飄逸路線,再配合他的快刀,簡直是無往而不利,多少人就是喪命在他的快刀之下,成為了刀下亡魂。
只是可惜他遇到的是身形比他更為靈活的樸萬晨,就看樸萬晨嬌身也是越舞越快,象是一團火一樣包在右護法的周圍,把右護法的圍的密不透風。即使右護法的快刀再快,它也是無法砍斷烈火的火苗的,而樸萬晨就是這烈火的火苗。
戰團中不時地有寒光閃現,但隨即又消失掉。
突然,一聲暴喝,場中二人一觸即分。
樸萬晨站在一旁,冷眼望著遠處有些微微氣喘的右護法,嘴角上流露出一絲輕蔑的笑意。
「為什麼我以前從來不知道有你這麼一號人物?你到底是誰?」右護法沉聲問道,並借機快速地調養一體,剛才一戰實在是太過于凶險了,實為他平生最惡的一場戰斗。
這一仗也讓右護法感覺到死亡第一次距離自己那麼的接近。
「你到地獄去問閻王吧!」樸萬晨雙手飛快地出手,在前胸一橫,唰地一聲原地消失不見。
快得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看清楚樸萬晨的去向,但是右護法卻知道樸萬晨目標就是他。但是突然間右護法失去了方向感,變得手足無措,只能提刀立于胸前,全身心戒備著。
猛然間,右護法感覺到眼前人影陡現,映入他眼簾的正是樸萬晨那流滿鮮血慘白的臉,饒是右護法殺人無數,心頭也大駭,飛刀就砍。樸萬晨朝右護法獰笑一聲,隨著笑聲的遠去,整個身形再次消失不見。
然而時間就定格在那一秒鐘,生命也鎖定在那一刻。
就听見quot;當quot;的一聲,右護法握刀的右手一松,快刀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為什…。麼麼?"右護法兩眼異常空洞無神地望著遠方。
而此時身後的樸萬晨則嘴角帶著勝利的微笑,舉著右手,仿佛右手憑空在抓著什麼東西一樣。
"我說過,我會讓你死得很慘!"說完,樸萬晨向前一邁步,暗運勁氣于右手。一聲玻璃刀劃破玻璃一般難听的聲音傳進了在場所有人耳骨,讓人感到是那麼的不舒服。接近著就看見右護法那刀痕密布的腦袋應聲而落,隨著右護法腦袋的落地,右護法的身體象是被小孩子推倒的積木一樣,分成四五塊夾雜著一股血腥的氣味散落在地上。更巧合的是,右護法腦袋落地的那一瞬間竟然親眼看到了自己身體的散落,看到了從自己身體里迸射而出的通紅的鮮血,張大了嘴,瞪大了雙眼,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樸萬晨一揮手,一縷黑白相間的頭發隨風飄落,白色的那端在午夜月光的照射下閃耀著刺眼的光芒,就象磨得飛快的刀刃一樣。
樸萬晨慢慢收斂了殺氣,神色也漸漸回復正常。隨手接過了手下人遞送過來的手帕,輕輕地把臉傷的血漬擦干淨。
「老大,他們怎麼辦?」手下人朝朝金立來那邊的金錢幫幫眾奴了一下嘴。
「殺了吧,留著也沒用。」樸萬晨淡然說道。
手下人點了點頭,右手一揮飛沙幫幫眾揮刺挺上,就看黑夜中寒光四射,街頭鮮血四射,不多時,除了攤坐在大街上的金立來,所有金錢幫幫眾全部慘死街頭,鮮血橫流。看得金立來趴在地上瑟瑟發抖,臉色煞白。殺氣騰騰的飛沙幫幫眾們把他圍在中間,冷眼看著地上的金立來。
一時間,整條大街都靜悄悄的,右護法的一灘碎肉更是散發著另人作嘔的氣味,整個大街就像個屠宰場一樣,血腥味十足。
"就剩下你一個了!你說該怎麼處置你呢?所有的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而起。"樸萬晨走上來看著地上的金立來惡狠狠地說道。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你們就把當只狗放了我吧,我可以給你們很多錢…"跪在地上的金立來卑賤得連人的最後那一點尊嚴都蕩然無存。
"你也配在我面前提錢!"樸萬晨冷笑一聲,直接一腳踹在了金立來的臉上。饒是如此,金立來依舊捂著嘴角涌出的獻血還在不住地哀求著。在面對死亡的時候,每個人都是顯得那樣脆弱,尤其是像金立來這種壓根就怕死的人,只要別殺他,讓他干啥都行。
就在這個時候,整個街道一下子警聲大作,十幾輛警察打著響亮警笛從街道的兩側向中間包圍過來,警車上面耀眼的紅燈藍光把整個街道照得通亮。受到警車壓迫,飛沙幫的幫眾們在樸萬晨的帶領下開始向街道中間靠攏,警車剛一停下,從車上跳下上百名手拿警用盾牌,頭戴鋼盔的防暴警察。
樸萬晨一看警察的這個打扮,知道這是專門對付政府騷亂或者黑社會鬧事的政府防暴警察,只是沒有想到今天會在這里踫到。
逐漸合圍的警察全力戒備,把上百的飛沙幫幫眾圍在街道的中心,當中站立的飛沙幫幫眾們根本沒有一般幫派那種慌亂的情況出現,只是因為樸萬晨沒有下命令動手,否則即使對面是政府的軍隊,對于他們來說也一概不懼。所有的飛沙幫幫眾們都一臉無所謂冷眼看著周圍手拿半人多高盾牌的防暴警察,整個飛沙幫的氣勢就在這個時候凝聚在一起,周圍的防暴警察各個鼻尖冒著冷汗,雖然每個人都沒有說話,但是從每個人的表情上都在不停地抵抗著來自飛沙幫的無形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