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兩刀,三刀…。就听見整條街道都是刷刷的軍刺風聲,男子在白虎揚起軍刺的那一刻一點聲響都沒有發出來就倒在血泊中。盡管這樣,白虎手中的軍刺象是失去控制了一樣瘋狂的朝男子的身上天捅了過去去,整個男子的身體就象是餃子餡一樣被軍刺軍刺攪拌著,血肉橫飛,男子躲避的那個角落的兩邊牆壁都被鮮血染紅了。
躲在一邊看到這一幕的男子手下們幾乎都蒙了,有的甚至劇烈的嘔吐起來,更有甚著口吐膽汁被嚇死過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白虎累了,跪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滾滾熱淚從臉上滑落,身後的紫虎走上前來輕輕的拍著白虎的肩膀表示安慰。
不一會,白虎站起身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冷冷的說道︰「剩下的人留給你了,我在外面等你。」說完白虎頭也不回大步朝街道外面走去。
「為什麼總把艱巨的任務交給我?」紫虎望這著白虎的背影大聲的喊道。
突然間,紫虎猛的一轉頭望向男子手下這邊,嚇得所有男子手下一個倒仰差點沒有坐到地上,接著所有人撒腿就向外面跑去,所有人都恨自己的爹媽為什麼不給自己再生一條腿。
「想跑,沒門!」紫虎冷冷的說道。
午夜街頭巷子深處傳來隱隱約約的慘叫聲,但是不長時間就一點聲音都沒有,一會從巷子深處走出一個男人,她就是紫虎。
街頭站立的紫虎拿出一個白色手帕在手中擦拭了幾下,最後看了看手帕上殷紅的血跡,隨手把手帕扔了旁邊的垃圾桶里。
這個時候紫虎突然發現白虎並沒有像他所說的那樣在這里等他,街頭除了穿梭的車輛和寂寞的路燈再無其他,白虎究竟去哪里了。這個時候紫虎心中突然冒出一個心寒的想法,紫虎已經能夠猜到白虎去干什麼了,所以她立刻攔住一輛出租車趕往右手所在的位置趕去,她把他和白虎所知道的情報盡快向右手做匯報,同時盡快讓右手派出接應的人馬,否則白虎可能就是即將死去的下一個黑虎。
右手在得到消息以後,沒有絲毫的猶豫,馬上召集手下的兄弟們趕了過去。
黑夜里,明月下,二十輛黝黑色的摩托在馬路上風馳電掣一般的飛奔著。開這二十輛摩托的四十人俱是黑紗蒙面,穿著能夠瞬間就能與黑夜融為一體的勁裝,黑色披風在疾風的催動下在摩托車尾部飄舞著,然而更引人注目的卻不是駕駛這些摩托車的人,而是他們摩托車尾部插著的一把把的三菱軍刺,軍刺上面的寶石在月光的映襯下閃爍著可怖的光芒。
二十輛摩托車組成一個黑色梯隊,像是一條黑色長龍一樣朝茫茫的夜色中奔去。
摩托車在距離一家工廠不遠處熄了火,四十個人一甩風衣下了摩托車,各自把軍刺插在背後。
四十個人沒有絲毫的隱藏一步一個腳印朝著工廠走去,這個工廠就是男子告訴白虎的,這里是偷襲他們那幫人的臨時住處。
「你們是誰,干什麼的?」遠遠的放哨的一個手下就發現了由蘭虎帶隊的四十個人。
蘭虎等人腳步不停,就見蘭虎唰的一聲抽出軍刺,猛的朝那個放哨的人投出去。就見軍刺夜色中疾馳前進,沒等那人反映過來,軍刺撲的一聲就插在那人的前胸。那人雙手捂著軍刺軍刺悶哼一聲一步一步向後退去,此時蘭虎等人已經來到近前。蘭虎一把抽出軍刺,辦空中一道寒光閃過,就見一團血霧騰起,那人被蘭虎一刀闢成兩半栽倒在草地上。
剩下的三十九個人像是沒有感覺一樣,踩踏著沾滿鮮血的草地繼續朝工廠里面走去,臨近工廠大門的時候是四十個人幾乎同時抽出軍刺,四十把軍刺同時出鞘立刻傳出一陣共鳴,這聲音在半夜顯得如此的詭異,立刻引起了工廠看守的注意。
十多名看守四下張望卻沒有看到任何人,就在這個時候中間有一人手指前方閃爍的道道白光大聲的叫喊著,等其他人注意還沒有掏出武器的時候,四十個人已經來到近前。大家伙手握軍刺在蘭虎的帶領下在仿佛碾壓人流的戰車一樣,十多名打手在他們的手下仿佛青菜蘿卜一樣,不時從他們中間飛上半空的斷手斷腳,還有四處飛濺的鮮血。
當中蘭虎手中同時握著兩把軍刺,一把軍刺主守,一把軍刺主攻。右手的軍刺像是下山的猛虎一下就把來人的一只胳膊砍落在草地里,那人的胳膊像是消防的水龍頭一樣,從斷裂出瘋狂的噴射著鮮血,發出恐怖茲茲聲,听得人心里直發毛。
只是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十多人就成了蘭虎和他手下三十多名弟兄第一批倒在腳下的亡魂。外面的打斗聲自然把工廠里面的人一波又一波的吸引了過來,這批人知道外面出事了,以為是警察或者其他黑幫來尋仇滋事都紛紛拿著武器跑了出來這次襲擊右手的,不是別人,正是天河會的人。陳友光在右手離開海防市以後,心里隱隱約約感覺到這個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索性,趁著對方剛剛回到內河市還沒來得及休整,來個突然襲擊,爭取將對方直接殺死。誰料想,竟然會被右手給跑了。
這次執行任務的是天河會威武堂的堂主和他的四名副堂主。就在蘭虎等人偷襲的時候,他在听到聲音的時候,立馬從里面沖了出來。
他的手里使用的武器還不是一般黑幫用的砍刀,而是經過特制的鋼刀。這把鋼刀比一般砍刀長出半尺,呈長條狀,刀身厚重,鋒利異常。
四十個人異常冷漠的站在血泊中,眼中噴射的是復仇的火焰,手中把握的是一把把復仇的軍刺,他們任由手中軍刺上的血跡在半空中滴落在草叢之中,每個人都低著頭不時露出眼中的那一點凶光望著揮刀跑過來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