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名堂主就被帶到了蘭虎的面前。
蘭虎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番,冷笑道︰「知道我為什麼不殺你嗎?」
天河會的這名堂主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他又不是蘭虎肚子里的蛔蟲,哪里會想到對方會有什麼樣的想法。他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等待。
「天河會殺了我們不少兄弟,所以我今天要拿你的命來祭奠他們。當然,也是為了給陳友光一個下馬威。」蘭虎面無表情的說道。
「動手吧。」這名堂主面不改色的說道。他心知既然已經落到了對方的手中,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條。與其被對方羞辱,還不如速速去死。
蘭虎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會讓你就這樣輕易死去的。要不然,我留著你干什麼?我要讓你後悔成為天河會的人!」
「什麼!」堂主一臉駭然地望著眼前的滿臉血污的蘭虎,此刻他才知道了蘭虎的真正實力和辣手。
死,對一個來說不是最可怕的!
生不如死,對一個人來說才是對恐怖的!
蘭虎感覺這次他可以逐漸地控制自己的情緒了,雖然體內的暴戾之氣還在肆虐,但是那股噬殺的沖動蘭虎已經可以慢慢地壓制了,否則眼前的這名堂主早已經死上一萬次了。
此時的地上到處都彌漫的著一股讓人作嘔的血腥味道,偶爾飄過秋風中夾雜的血氣靜靜地告訴別人剛才這里發生了一場嚴酷的廝殺。飛沙幫的幫眾正在把天河會幫眾的尸體往一起集中,以方便清理,至于怎麼清理,沒有人提,也沒有人告訴他們,蘭虎不去關心這個問題。尸體如何處理,怎麼處理自然有人會去做,蘭虎現在想的是如何處置這名堂主。
如果有一萬種死法都可以讓同一個人嘗試的話,蘭虎想那個人一定就是這名堂主。
quot;把他給我吊起來,還有衣服扒光了!quot;蘭虎拿手指著這名堂主沖飛沙幫的兄弟吩咐道。
quot;是,老大!"幾個兄弟過來,立刻七手八腳的就開始扒這名堂主的衣服。
"你……"這名堂主為之氣結,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蘭虎第一件事情是要扒光他的衣服,這名堂主什麼時候受到這種侮辱。但是一個人力氣再大也大不過飛沙幫中的這些如狼似虎的兄弟,不一會就剩下了一個短褲了。
蘭虎始終背對著這名堂主站立著,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麼,在等著什麼,但是蘭虎的命令是必須要執行的。
這是飛沙幫幫眾最重要的行為準則之一。
終于,這名堂主被飛沙幫幫眾扒了個精光,抱著雙腿蹲在地上,畢竟已經深秋的海防市還是很冷的,尤其對于這名堂主這一絲不掛的人來說。
"這位大哥,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把我所有的資產全部給你,只要你放我一條生路。"這名堂主蹲在地上苦苦地哀求著蘭虎,先前趾高氣昂的神情和現在如此卑劣的嘴臉不由得讓人生起一陣陣的厭惡。
蘭虎面色一變,猛一轉身飛起一腳就把蹲在地上的這名堂主給踹飛了起來,就看這名堂主象個肉團一樣射到了旁邊的地上。
"就你也配和我講條件!把他給吊起來!"蘭虎命令道。
飛沙幫幾個兄弟一把拉起地里被蘭虎踢的滿臉鮮血的這名堂主,幾下就把這名堂主給吊在了旁邊的電線桿上。
「我*!你這個王八蛋,有種你就殺了,要不然我天河會的其他兄弟一定會讓你尸骨無存!"掛在樹干上的這名堂主就象一只被屠宰場即將宰割的公豬一樣,在樹干上面鬼叫著。
听到這名堂主的話,蘭虎用嘲弄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轉說道︰"用不了多久,天河會就會從江湖上出名!""什麼!?"望著蘭虎的背影,听到了蘭虎所說的話的這名堂主感覺頭上有一盆冰冷的涼水從頭頂澆下,讓他從頭涼到腳底。
他一定是在詐我!這名堂主心中篤定道。
"我*,你以為你是誰?"這名堂主大聲地質問著蘭虎。
蘭虎望著這這名堂主,冷聲說道︰"這個問題,你留著到地獄去和你的兄弟討論吧。"此時的空地上,橫七豎八地躺滿了上百具的尸體,不時能見到緩緩流淌的血跡。
大家都在靜靜地等待著蘭虎的下一個命令,也都在靜靜地等待著蘭虎發出的對這名堂主的處置決定。雖然所有人對這名堂主的生存不抱任何希望,但是都想知道這名堂主到底會是怎麼樣個死法。
看著電線桿上被吊著的這名堂主,看著這名堂主一臉蒼白的表情,有些人心中突然生出不忍的感覺,但是有這種想法的人在第一時間又都否定了自己,對敵人要象冬天般的殘酷,這是飛沙幫的幫規之一,不管敵人死的多麼淒慘,只因為他是飛沙幫的敵人,更是蘭虎的敵人。就因為他一出現就被刻上了"敵人"二字的烙印,所以他們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蘭虎一招手叫來幾個飛沙幫的兄弟,看著不遠處吊著的這名堂主,低頭耳語了幾句。
吩咐完,蘭虎滿意地看著這幾個飛沙幫兄弟從褲腿的刀鞘拔出匕首朝著這名堂主走去,這名堂主見著幾個拿著匕首的黑衣人朝自己走了過來,又開始鬼叫起來。
「你們要…要干什麼?別…別過來啊!媽的!你們這群王八蛋。」堂主忍不住大吼道。緊接著,一聲慘叫傳進了眾人的耳朵里。
這名堂主雙手的腕部,兩腿的踝部,還有脖間的大動脈處都被飛沙幫的兄弟用匕首給割了個五個小口,這些小口不大卻足夠血液慢慢地流出,由于飛沙幫的兄弟下手都極有分寸,所以這名堂主不會立刻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但是這名堂主已經開始慢慢地朝鬼門關進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