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弗里德•馮•施維茵
1916年出生于巴伐利亞。父親哈羅德•馮•施維茵,母親依莉娜•依洛維。
我們的元首就是在這樣一個頗具容克貴族氣息的家庭中長大的。有一種觀點是如果元首不是出生在這個家庭的話,那麼這個家族將會沒落下去,直到悄無聲息的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但隨著元首的誕生這個家族被推上了歷史浪潮的頂端。
——《杰克弗里德傳》總章第一段
「真是個漂亮的孩子。」哈羅德輕輕拍打著懷中的孩子。這孩子是他的第五個孩子,「他和你長的很像。依莉娜。」
依莉娜向著她的愛人報以淡淡地微笑。身子依然虛弱的她坐在柔軟的大床上。從窗口射入的陽光灑在她那如瀑布般黑色的長發上。
「你看,你看他有著和你一樣的黑發,還有那雙眼楮也像黑珍珠一般。」哈羅德用右手輕輕撓著懷中孩子那紅女敕的臉頰。很不可思議的是這個出生才幾天的孩子沒有哭也沒有鬧,而是瞪著一雙黑色瞳孔的雙眼如鷹一般不停的掃視著四周的一切。
弱啊,為什麼會這麼弱啊。任海濟不停地揮舞著自己那圓乎乎的雙手。我的力量呢?我要追求更強的力量。
哈羅德如果知道他懷中的孩子在想些什麼一定會大吃一驚。
杰克弗里德•馮•施維茵。他的父母親切的稱呼他為齊格飛,他的哥哥和姐姐則喜歡稱他為小齊格。這個有著《尼伯龍根指環》中不死英雄之名的男孩自出生就表現出一種不同于其他孩子的成熟。剛出生的時候他沒有像其他孩子那樣哭鬧,3個月便能結結巴巴地用最簡單的詞表達自己的意思,8個月便依靠著四肢在地上努力的爬行著。哈羅德和依莉娜驚訝地看著這個最小孩子的表現。「神之子」的稱號由最初在容克貴族間流傳到成為正個巴伐利亞的話題。
1917年,第一次世界大戰激戰正酣。德意志已經失去了最初的優勢,戰況正在向相持轉變。但德國國內的人民以及士兵都堅信自己將會是最後的勝利者。是的,他們還沒有失敗。
1917年,巴伐利亞市郊的施維茵莊園燈火通明,戰爭對于這些容克貴族來說都是遙遠的事。今天他們聚在這里是為了慶祝施維茵家那個最小的孩子周歲。
對于容克貴族來說宴會不僅僅是慶賀,它更是一種聯絡人際關系的手段。哈羅德和依莉娜抱著任海濟在賓客間不停的穿梭著。忙著將自己這個最小卻與眾不同的孩子介紹給每一個上位貴族。
每一位參加宴會的賓客都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這個有著「神之子」之稱的孩子。然而我們的主角卻表現的似乎有些冷淡,無論別人怎麼逗他他始終是哈欠連連的表情。
隨著焰火的燃放,宴會近入了**。任海濟眯起了上眼,蜷縮在依莉娜的懷中。他感到非常的無聊。照他的話來說︰我現在根本沒時間浪費在這上面。但他也知道就現在的自己什麼事都干不了。
忍耐,忍耐。任海濟的心中不停地對自己說。
「依莉娜夫人。你好。可以開始了嗎?」
任海濟看了眼面前說話的女子,隨後又眯起了雙眼。雖然女子帶著面沙,但從聲音來判斷應該是個年輕的女子。
「啊。那麻煩你了。」依莉娜說著在那女子的帶領下走到一張小小的圓桌前。原本吵鬧的賓客也意識到宴會的主戲要開始了而聚攏過來。
當哈羅德和依莉娜坐下後女子從一旁的旅行帶中套出了一符牌開始熟練的清洗起來。
「依莉娜夫人,每個人的命運在出生前都已經決定好了。我雖然無法直接看透那一點,但我可以依靠著塔羅牌大致的推算出他的命運。」女子說著將洗好後的牌遞到了他們的面前,「請吧,請貴公子抽出5張牌。前兩張分別代表了過去與現在。而後三張則代表了未來。」
依莉娜仿佛鼓勵一般拍了拍懷中的孩子。雖然有些不情願但任海濟不得不伸出小手在牌堆中抽出牌來。
任海濟抽出的第一張牌是有著白色翅膀的嬰兒。牌的上面寫著天使。
看到這一張圍觀的人都笑了。女子也微笑著說︰「我想,這張我也不用解釋了。」
任海濟接著抽出了第二張。這張牌上只有一對白色的翅膀,上面寫著「翅膀」。
佔卜的女子微微皺了皺眉沒有解釋這張牌代表著什麼意思。只是讓任海濟快點抽出剩下的三張。
當任海濟抽出第三張時人群發出了一陣聲響。在他手中的是個頭帶王冠,右手持劍的老者側面像,上面寫著「法王」。第四張緊接著抽出來的則是長著一對巨大蝙蝠雙翼,手持鐮刀的骷髏,在它的身下是有無數滴血骷髏堆成的小山,上面寫著「死神」。而最後的第五張則是個手腳被綁倒掛在樹上的男子,上面寫著「倒吊男」。
當所有人都等待著女子解釋那五張牌時,女子卻站了起來輕聲向哈羅德說到︰「施維茵閣下,如果可以能準備一個單獨的房間嗎?」
知道對方可能有些話不適合在大廳廣眾下說出口,哈羅德連忙說到︰「那請去我的書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