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放棄,而是那里屬木的寶石已經被人取走了!」
「那本冊子一直都沒被他們搶走,他們是怎麼找到線索取走寶石的?」倪曼珠看過那本手冊,倒是挺佩服緋蛇這個人縝密的心思,他將所發現的五個藏匿寶石的地址用一種隱形藥水書寫在手冊上,若不是白少鴻提醒,她也無法發現手冊的秘密。
「你記不記得有個叫做路影嵐的紅發女人?」慕沙華斜睨了她一眼,見她毫無防備地靠近自己,側頭凝思的樣子,他的嘴角勾起。
「我記得了,就是那日在警局外見到的那個女人!」倪曼珠之所以記得她,是因為她那一頭醒目的紅發,「這關她什麼事?」
「她有過目不忘的本領!」慕沙華的手抬起,越過她的肩膀落在了她身後的沙發靠背上。然後豎起兩指,滴溜滴溜地往她那邊靠去。
「可是不對啊,緋蛇所記錄的東西都是用特殊的隱形墨水書寫,她就算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也不可能窺測到其中的秘密!」倪曼珠突然轉過頭,看向他,「除非……」
慕沙華一愣,停住了手上的小動作,抿嘴一笑,「我是說她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但是她還有一樣本領,就是她的那雙眼,可以透測一切。」
「不明白!」倪曼珠很難想象有人的眼楮居然可以看到那些用隱形藥水書寫的字。
「簡單點說,就是有特異功能!」慕沙華索性通俗些說,「你總不會告訴我,你不信這世上有這樣特殊的人存在吧!」
「那倒不會……」倪曼珠嘀咕了下,悄悄地吐了吐舌頭,她自己不就是個特例,她敢說不信麼!那不等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那一下,一抹殷紅滑過粉色的唇,滋潤了嬌女敕的雙唇,令它們愈發的甜美欲滴,慕沙華見狀,喉頭滾動了幾下。他立刻撇過臉,壓下心頭的燥熱道,「我收到消息,黑蛇已經找到了木,如今正朝水的方面尋去,我們必須趕在他們之前找到水的藏匿地點!」
「讓我看看!」倪曼珠將電腦拉到自己的面前,仔細地對比起新舊兩幅地圖,「恩,水,水,啊找到了!」
倪曼珠高興地指著地圖上的一個地方側過臉看向慕沙華,「這里,水靠近海,那麼應該是在這個附近!」
由于兩人靠的很近,她的臉微微擦過他的唇,一種強烈的悸動劃過心尖,倪曼珠心猛地跳動不止,臉色刷地一下通紅,她立刻別過臉,避開那份尷尬。
「恩,不過,這個範圍太大了,我們要抓緊時間就必須縮小範圍。」慕沙華覺察到她的心思,嘴角緩緩地勾起,他拉過電腦在鍵盤上按下一串字符,然後按下回車鍵,「黑蛇花了三年的時間,才找到一顆寶石,說明藏匿寶石的地點很隱蔽。不過寶石藏匿的地點再隱蔽,也總是有跡可循的,比如之前的屬金的寶石就靠近城市,屬木的寶石就靠近森林,那麼屬水的寶石定然是靠近水域,順著這條線索往下尋找,我將這一帶的地形,人文都做了個統計與比較,最後得出這個結論!」他指著地圖上的一個靠近海的小村落,「寶石的藏匿地,應該就在這個小漁村里!」
「這里是!」當倪曼珠看到他所指的位置時,眉頭忽而皺起。
「怎麼了?」慕沙華側目看向她,「有什麼問題?」
「沒什麼,這里我熟悉!」語氣中卻隱約帶了一絲的憂慮。
「你熟悉那不是很好,剛好方便我們搜尋!」慕沙華看她一臉的猶豫不決,「是不是那里有什麼讓你擔憂的人或事?」
倪曼珠驚訝地看向他,為什麼這個男人總是能猜透自己的心思。
「也沒什麼,那里是我的出生地,我生長在那里,一直到……」一直到她來Y城學習。
「那里還有什麼親人嗎?」
「恩,我爸爸住在那里,他在那里開了個武道館!」倪曼珠提起父親時,那眼里散發出一種自豪的光芒。
「難怪了……」慕沙華則是一臉的若有所悟,難怪她有這麼好的武藝,這麼的暴力的性格,原來是有個開武道館的父親從小給予的影響和燻陶啊!
而倪曼珠所擔憂的則是,要是回到那里免不了要見父親,而自己也不可能不帶著孩子去,這麼一來,她要如何像父親圓滿地解釋自己未婚生子這麼一個事實。
倪曼珠輕嘆一口氣,盯著屏幕,蹙眉輕咬下唇,一副憂郁的模樣,卻渾然不知自己的這副柔郁的模樣卻是他人眼中最嫵媚的風景。
慕沙華單手支住臉頰,悠閑地看向她,那潔白的貝齒,那嬌女敕欲滴的唇被咬出了一道的深陷,顯得那般的柔軟誘人,回想起之前的那一吻,喉頭一緊,他忽然有種沖動,想再次嘗試她的甜美。
他放開手,緩緩地朝她靠近,雙眼緊盯著她柔美的雙唇,緩緩地,緩緩地,就在即將到達目的地時……
「哎呦……」的一聲過後,慕沙華的鼻梁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拳。整個人往後倒在了沙發里。
「痛死了!」慕沙華捂住鼻子,哀怨地看向倪曼珠,「你怎麼又打我!」她有嚴重的暴力傾向。
倪曼珠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一眼,「我說過,離我遠點,誰叫你要靠近,靠近就得挨打!」這丫的就是一自找苦吃的貨兒!
「拜托,是你先靠近我的好不好!」慕沙華覺得委屈,明明是她自己主動靠近他,為什麼到最後挨打的卻是他!
「那你沒有眼楮麼,看到我靠近不會自覺點讓開!」倪曼珠給了他一記白眼。見過笨的,沒見過這麼笨的!
「這麼說來,又是我不對了!」慕沙華表示無語,半睞起眸子,光華流轉後,他忽而笑道,「這樣不公平,今後我們要一起共事,總不能每次談事情都隔個十萬八千里的,這樣多不方便。」女人的臉皮總是薄的,作為一個男人該學會主動些!
「誰要和你一起共事?」倪曼珠挑眉。
「既然你要帶孩子們回家鄉,那麼你肯定需要給孩子們找個‘合適’的爹地,為你自己找個‘合適’的丈夫,也好向你的父親,向鄉里鄉親,做個圓滿的交代。不是麼?」
「那又如何?」倪曼珠眯起眼,盯著他。
「那麼,你就得找到這個‘合適’的男人對吧!」慕沙華一臉的笑意,眼里盛滿熠熠的光芒,那斜飛的眉角仿佛都能飛出細碎的金花。
「然後呢?」倪曼珠抿嘴笑著,雙手環胸,靠著沙發。
「然後,自然得有人主動出來承擔起這個應有的責任!」慕沙華挑眉,張大雙眼,眼里浮起希冀。
「恩,是哦,經你這麼一說,我也這麼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倪曼珠點了點頭,眼底閃過一抹狡黠。
「真的啊!」慕沙華立刻坐得筆直。笑的如同一只得志的狐狸,搭起兩只前爪,搖著尾巴。「你也認為我比較合適這個角色對吧!」
「我有說是你嗎!」倪曼珠白了他一眼,「自作多情!」
一句話像是一盆冷水,當頭就給了慕沙華一個冷淋浴,他像蔫了的花兒,一下圈到了角落里,哀怨地畫起了圈圈。
「不過……」見到他如此的哀怨,倪曼珠忽而玩心大起,她抿嘴,壓住那份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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