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那個家伙肯定將公主帶到某個乾坤界中了,我們要不要出手。」看到曾子賢和瑟琳娜兩人消失,十幾名海元帥中立即有人提醒道。
「不行,如果我們出手,卻是可以破壞那乾坤界,可這個尺度,我們卻無法保障,一旦有了差錯,將那乾坤界轟碎,不只無法救出公主,甚至可能連公主都給害死了,等,那個小子總有出來的時候。」當即有人反對道。
眾人默然。
而此時瑟琳娜則是極為羞憤和後悔,後悔一開始就輕敵,導致現在竟然……
「我讓你不听話,小小年紀,就這麼任性,害兩家婦男清白,我打。」曾子賢說著,飛劍劍身飛快的拍落在瑟琳娜的小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服不服?」曾子賢死死勒住瑟琳娜問道。
「你給我去死。」瑟琳娜羞憤的怒罵道,但迎接她的又是一記很拍。
「嘿嘿,不服是吧,那我就打到你服為止。」曾子賢邪異的一笑,首次在瑟琳娜身上佔主動便宜,自然不能錯過,意念指揮著飛劍再次狠狠拍落。
連續十幾次,就算那紫紅色的短裙虛衣,也終于不堪忍受,化作點點星辰消失,出了整片的雪白。
「啪。」飛劍再次拍落,卻是輕了一些,頓時翹臀上下顫抖,彈性十足,看的曾子賢不住的吞咽口水,心中竟然升起一股異樣的快感。
連續的拍打,翹臀上早已經留下了一道血紅的印記,沒有了虛衣的防護,那種錐心的疼痛,讓瑟琳娜也是柳眉豎起,說不出的楚憐。
她想反抗,可不知為何,竟然提不起絲毫的力氣,甚至到了後來,曾子賢鎖住自己的力氣越發的輕了,但全身上下卻散發出濃濃的燥熱,烤的瑟琳娜更是七葷八素,暈頭轉向起來。直到最後,每次飛劍拍落,她竟然不由自主的申吟出聲。
「咕嚕…你、你服不服?」曾子賢吞咽了口水,繼續問道,回答他的只是一句輕哼,直接被他認為是拒絕。
「哼,看來,今天不好好管教你是不行了。」曾子賢狼性大發,一手死死抱住瑟琳娜的腰肢,另外一手則代替飛劍,一巴掌拍落在那柔軟紅潤之地。
驚人的彈性、滑膩的手感,頓時讓曾子賢心馳神往,欲罷不能。
啪……
「哎……」
拍擊聲附和著「慘叫」此起彼伏,一個打的性起,一個叫的妖嬈。
不對啊,怎麼感覺這叫聲不像是疼痛所致,就在曾子賢最終醒悟,停下手來的時候,突然懷中的瑟琳娜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一下將自己撲到,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是什麼事的時候,兩片滾燙的柔唇已經胡亂的印在了臉上,並且不斷游走。
「不是吧,這妖女難道是受虐狂,不會是打起她的沖動了吧。」曾子賢心中很是無語,但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了,如何能讓她得逞,心中想著,猛的一個翻身,將瑟琳娜壓在了身下,直立起上身直接一坐在了瑟琳娜小月復之上。
「說,服沒服氣?」曾子賢努力壓抑內心的燥熱,粗喘著喝道。
瑟琳娜沒有回答,但那雙火熱早已經**汪汪的大眼楮告訴了他答案,沒有服氣,不只沒有服氣,甚至還妄圖利用這種方法奪取自己的貞操。
于是曾子賢蛋疼了,有些不知該怎麼做了,這戲演到現在,竟然無法繼續下去。
「你不服是吧,無所謂了,不過我倒要問問你了,這場比試,是誰贏了?」曾子賢居高臨下道。
「是我,你應該清楚這個事實,所以,你現在就必須听我的。剛才我提出的兩個條件,你選擇哪一個?」曾子賢不等對方回答繼續問道。
「我要。」無限期待中,曾子賢得到了竟然是充滿了無限誘惑的兩個字,讓他差點當場發飆。
「我靠。」曾子賢氣急敗壞的大罵一聲,可還沒等他想出應對的辦法來,瑟琳娜嬌軀竟然有如靈蛇一般,再次纏繞了上來,玉脂般的手臂,再次環繞住了曾子賢的脖頸。
管不了那麼多了,武力上征服不了你,老子就不信其他方面也不行。
實在忍受不住燃燒全身的火熱,曾子賢眼楮突然變成了血紅,整個人如野獸一般,猙獰的撲了上去。
慘烈的征伐,正式的拉開了帷幕。
虎賁鐵騎長驅直入,橫掃八方,但隨即卻是遭遇了九曲十八彎的重重抵抗,戰鼓嘹亮,兩軍一番接觸,就陷入了激烈的廝殺,全部都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打法,曠日持久之下,兩軍都成疲憊之師,能夠絕定最後勝負的,唯有意志力。
在這片特殊的戰場上,成王敗寇,一方失敗,終將永久臣服,洪水滔滔,烈火炎炎,最終卻是水**融,不分彼此,捉對廝殺。
時而一方憑借剛猛沖擊,佔據優勢。時而,另外一方則充分發揮「何意百煉鋼,化為繞指柔」的戰略,反撲得手。
整個壺中乾坤,此時,風光糜迤,卻是暗藏殺機,風雲變幻。
終于,幾番**之後,終是守得雲開見月明,戰場上到處都是丟盔卸甲的殘景。
「嘿嘿,老子、老子,還是贏了。」曾子賢聲音越發的微弱,最後一字說完,卻是帶著微笑**著昏睡過去,而此時在他身側,同樣一身**的瑟琳娜早已經不省人事。
事後,曾子賢曾經回憶總結這次偉大勝利的原因,無外乎經驗意志四字耳,所謂經驗,自是不用多說,曾子賢在此之前已經經歷了兩個女人,而對手則是一個懵然不懂的雛兒。其次,就是意志力,在經歷了對方殊死的抵抗之後,就是憑借對生的渴望,爆發出的強烈意志力,讓他最終笑到了最後。
兩日後的夜晚時分,海府後花園內,曾子賢跟瑟琳娜兩人並肩而立。
「你真的要走麼?」瑟琳娜依舊是那個瑟琳娜,那此時全身的氣質就是完全不同,小鳥依人般的傍在曾子賢懷中。
「不是我,是我們一起。外面的世界很大,你總不能一輩子呆在這里。」曾子賢語氣強硬道。
瑟琳娜沒有說話,針對這個話題,兩人在這三天中,爭論了多次,都的未果。
「夫君,你去吧,我不攔你了,只要你日後還記得,在這片大海的底下還有一個家,能夠時常的記掛,我就滿足了。」瑟琳娜一改往常的奔放,變成了不舍的楚楚可憐。
「哎,你真不跟我走麼?」曾子賢不由一嘆,自從三日前的那場大戰,自己終于獲得了最終的勝利,俘獲了瑟琳娜的芳心,讓其處處听從自己,可唯有這一點,卻是依舊任性。
「我出去,只能給你帶來無限的麻煩。不過,你可以在海府中挑選幾人,或許能夠給你提供幫助。」瑟琳娜說道。
「還是不了,有他們在這里,我也能放心一些。等到日後,我有實力能幫你鏟除仇敵,定讓你們母子重見天日。」曾子賢一臉絕決道。
「你有這個心,我就滿足了,這件事情還是順其自然吧。」一想起自己的仇家,瑟琳娜此時反倒變得不是那麼在意了,不是無所謂,可是那仇敵到底有多強,唯有她自己知道,可以說報仇的希望,極為渺茫。既然無望,不如忘卻。
「那我走了。」曾子賢最終還是將這話說了出來。
瑟琳娜全身一顫,整個人縮在曾子賢的懷中。
「這個你拿去。」就在曾子賢臨走之際,瑟琳娜將一枚造型典雅的戒指戴在了曾子賢的手指之上。
「這海神戒,其實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卻是我族婚嫁的象征,一副兩對,分別戴在新人的手中。」瑟琳娜解釋著,在曾子賢面前晃了晃自己手指上,造型類似,卻是小了一圈的海神戒。
「還有,雖然你沒有過多的告訴我你的事情,但我知道,你身上肯定背負著什麼,要想達成目的,總少不得建立自己的勢力。我族那收藏千萬年的寶藏也算是送予你,希望對你有所幫助,都這這海神戒中。」
曾子賢沒有拒絕,點了點頭,最終,沖天而起,沒有任何回頭,不是不肯,是不敢。所謂傷別離,別離之時,最是傷心,能不回頭,還是不回頭的好。
「海魂螺,開。」瑟琳娜忍著眼淚,嘴中喃喃低語,只見海府上空百米之地,突然離開了一個黑乎乎的圓洞,直等曾子賢鑽入其中,才緩緩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