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這樣的軍師何愁天下啊。」東瀾蕭感慨道。
白雪衣苦澀一笑,誰又知道呢。
東瀾蕭心知肚明,白雪衣是喜歡上自己的七弟了,可是心底卻也劃過絲絲的苦澀。白雪衣為何是男子呢?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就是如此的戲劇,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誰也無法知道更無法從中明白其中的利害。大多數的人是謀劃一生,還有一部分的人隨波漂流一生。每一種人生都沒有回頭路,既然選擇要謀劃一生,那麼最起碼面對的就是血流成河。
「你和七弟做了什麼約定?」東瀾蕭問。
「皇上有生之年不得回京。」白雪衣面無表情道仿佛在說和她無關的事情一樣「而且要把西楚國拿下變為己有。」
東瀾蕭的嘴巴一下子長成了「O」型,西楚國自古易守難攻,要東瀾皓拿下西楚國太有挑戰了。
「二公子你果然拿小七當後娘養的。」東瀾蕭果斷下結論。
白雪衣無語望天,「……」
「小七要是能拿下西楚國,我給他**。」東瀾蕭失口賭道。
白雪衣笑的一臉奸詐「五爺,你覺得本公子什麼時候說過不可能的話?既然本公子要他拿下西楚國,那麼他定有辦法拿下。這個腳你是舌忝定了。」白雪衣一臉自信「你真當我們的小七養著君無殤是當花瓶來著?」
東瀾蕭無語,一臉後悔的樣子,自己居然忘了東瀾皓身邊還養著君無殤那個花盆呢!!!
永安郡。
東瀾皓坐在自己別院的書房里,眉宇間的褶皺越來越深,馬上要到青黃不接的時候了,永安郡家家戶戶的存糧也快要吃光了。村民們看來又要開始去要飯了,冬天干冷干冷的氣候在永安郡變得陰潮無比,東瀾皓看著屋里的火盆跳躍著藍色的火盆,突然覺得自己居然無法做一件利國利民造福蒼生的事情。
「主子,」寒冷清的聲音在書房回響。
東瀾皓抬頭看到寒一臉關切的神情想到了遠在京都的那個男人,喜歡調笑自己,卻又為自己謀劃一切的男人。他多多少少真真假假的情緒多少會影響到自己。
「不是讓你保護她嗎?你怎麼又回來了?」東瀾皓蹙眉,聲音冷了好幾分。
寒正要解釋就看到推門而入一位大美人,水藍色的煙紗裙襯得膚如凝脂,柳眉杏眸,標準的大美人不是蔣文琦又是誰。有些嬌氣道「小七——我——」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寒,甜甜的叫了聲「寒哥哥——你回來了?」
寒各種冷艷,權當蔣文琦的女子為真空,繼續解釋「是公子給您的錦囊。」說罷遞上了白雪衣的錦囊。
東瀾皓接過錦囊正準備拆開,卻看到了寒盯著蔣文琦,東瀾皓停下了拆開錦囊的手「琦兒你先回房休息。」
蔣文琦玄玄欲泣地看著東瀾皓,一臉不可置信。
東瀾皓耐著性子又說了一次「乖,」
蔣文琦乖巧的親了親東瀾皓的面頰然後退出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