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情錯︰邪王的寵姬 第十八章 有一雙相似的眼楮

作者 ︰ 樓蘭听雪

「你要我代你的青梅去死,是因為你把你的青梅保護了起來,是麼?」

是過了多久之後,曲飛衣看著即墨眼里一閃而過的那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緩緩的開口,帶著試探。

「不,我並不知道她在哪里。從七年前的那一面之後,我便遠征在外,再沒見過她……」

即墨一字字的說著,仿若曾經的那些回憶,仿若曾經的那一些過往都在一幕幕的浮現,一幕幕的不斷上演。

可也就是在那驀然的一瞬,即墨突然機警的看著曲飛衣,話瞬間的冷了個八度。

「你不是宮女麼?我與蘭陵之事,並不是秘密,你會不知道?」

「啊?我真的不知道。我……我前些日子摔了頭,所以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曲飛衣沒有想過在這驀然之間,即墨會突然發難,但她的反應又是何等迅速,隨即一臉無辜的看向即墨,謊話說的面不紅心不跳。

突如其來的僵持,即墨听著曲飛衣的解釋,說不出信,也說不出不信,只是就那麼靜靜的看著曲飛衣,腦中閃過幼時蘭陵的那一雙眼楮,又閃過曲飛衣之前在朱雀門時的壯舉,又驀然的緩出了那一口氣。

「嗯,我信你。不過……細看之下,你也真的和蘭陵有一雙相似的眼楮,只是你的眼神要比她混沌了很多。」

尼瑪!那明明就是一雙眼楮好不好!

老娘哪里眼神混沌了!

曲飛衣心里不禁大罵起來,但在表面上,她依舊是淺笑點點,時而目光里帶著一些挑釁。

「僅憑一雙相似的眼楮,你就說我是蘭陵公主,你真當那狗皇帝是吃白飯的麼?」

「你最好能夠讓他相信你就是,否則……你只怕會死的更慘。」

即墨的手一直把玩著桌子上的被子,指月復滑著杯沿,話一字字說的好似溫柔,卻又根本沒有任何的溫度,只有寒涼。

「呵,呵呵!你即大將軍還真是好計策,送我出去,你就是大功一件,就算我是假的,你也最多不過是不察之罪。真是好計!」

曲飛衣听著即墨的話,隨即陰陽怪氣的道破了其中的玄機,手卻是微微的攥緊,手心微微的有些汗。

「承蒙夸獎。所以……姑娘最好仔細清楚,自己該如何做。」

即墨依舊是一字字的說著,但字字珠璣之間,卻是讓曲飛衣不由的有想上前暴打他一頓的想法。

深呼吸……深呼吸!

才不要著了這死男人的道兒!

曲飛衣心里不斷的平復著自己的情緒,終是在一盞茶的沉默之後,她還是在臉上揚了笑,點著頭,故意顯得卑謙的討好,卻又咬牙切齒。

畢竟若是想要安全的活著,現在就只有先靠眼前的這本「小百科」惡補一下。

「蘭陵公主何等風華,又怎麼是我區區民女比得了的?若真的到時候被識破,民女也會不惜一切拉你即大將軍一起的……所以,你最好先老老實實的把你家青梅的資料詳細報備了給我。」

「以你的本事,還需要哪些?」

即墨終于是直面的曲飛衣,一雙深瞳望著她,似笑非笑之間,話更是回答的絕對挑釁。

去死!去死!

曲飛衣接下即墨的挑釁,氣息在內里有微微的不順,但還是接了下來。

「就算別的,本姑娘可以應付,但你也起碼該告訴我,你家青梅和那皇帝之間究竟有何恩怨吧!」

「不知道。南懷瑾昔年為質子出使衛國的時候,曾與蘭陵應是有過幾面之緣,最大的交集,該是有一年秋獵,兩人一起獵回一頭鹿。」

雖然,面對著曲飛衣,即墨心里總是有些莫名情緒。但在提到南懷瑾,提到南懷瑾一直在找蘭陵一事,即墨也還是緩緩的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且也難得的直接提及了皇帝的名諱。

質子?獵鹿?南懷瑾?

曲飛衣听著即墨的話,一個音節一個音節的好似都在重復著一般,再加上眼前隱約恍惚的那一抹在朱雀門的模糊身影,更是讓曲飛衣不由的頭大頭疼。

到了最終,曲飛衣無力的揉了揉頭,發覺自己越發滾燙的腦袋,苦笑了一聲,繼而隨意的靠在床邊上。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交我出去?」

「天亮以後。」

曲飛衣听著即墨的簡單,也終是懶得再和眼前被她認作是無趣的即墨挑釁來,挑釁去,只直接歪倒在了床上,不管自己的身上是干淨還是髒,拉了被子蒙頭就睡。

「那麻煩你……現在!立刻!站起來走到門前,從外面把門關上,謝謝!」

而即墨直到是關上了那一扇門,才意識到了什麼,終是無奈的扯了嘴角,卻不知交了她出去,究竟是對,還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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