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了,充滿殺戮的一夜終于漸漸消弭。
陽光溫潤,不似午間那般的耀眼。
灼灼的日光斜射進芙蓉殿里,一片的淡金色煞是好看。
「夜大人。」晴兒那一雙眼楮紅腫,幾乎已經到了慘不忍睹的地步。
「公主還未醒嗎?」
說完,只听床榻上的人兒悠悠轉醒,月復部的灼熱感一直在撕扯著她的神經。
當她的視線開始對焦,印入眼前的是一張熟悉卻又陌生的臉孔。
他——夜歌嗎?
「公主,您現在感覺如何。」
他的聲音回蕩在她的耳邊,她听得不是很真切,很虛幻,像是在天邊似的,她抬起手臂,慢慢的移動到他那張俊顏之上,淺淺的撫模。
是熱的,那是她的夜歌嗎?
「夜歌—」她虛弱的說。
夜太醫一愣,看著蘭沫兒的眼角濕潤,貌似還有眼淚滑落出來,他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有這樣親昵的舉動,他如果沒記錯,這是公主第一次見到他。
「夜歌——是你回來了嗎?」
她沒有做夢對吧,是夜歌,是夜歌回來了,就是說嘛,堂堂世紀殺手,怎麼會死在她的手上,怎麼會呢?
「公主——」晴兒諾聲叫到,驚得二人統統回神。
公主?
對啊,她忘記了,她穿越了,現在是鳳簫國的公主,最受皇寵了。
可夜歌,在現代,難不成跟她一起穿越了嗎?
霎時,眼楮睜得好大,死死的看著眼前這男人,他不是夜歌,不是夜歌,夜歌不會有這麼清澈的眼神,夜歌的眼神,是充滿殺氣的。
「你是誰。你不是夜歌。」冷聲怒斥著。
被喚作夜歌的男人此時也回神了,瞧著那張風雲變幻的臉,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恍然的錯失感,他不想讓她放手,不想。
那名擁有和他一樣性命的男人,究竟有著怎樣的幸福可以讓蘭沫兒念念不忘,還思念落淚。
他——是羨慕的。
跪下,語調平平「微臣太醫院院士,夜歌。」
「太醫,你是太醫?」她的命,是他救得嗎、
「是。」抬起眸子。仍舊是一片的清明。
「你說你叫什麼?」她的胸口氣悶,只覺得下月復升起一股爇潮,等爇潮過後,又升起一股寒意,就這樣,爇、寒不斷交替。
一種不適感傳來,起先只是小小的感覺,接著這感覺不斷擴大,一直一直……
一直大到她的身軀終于無法負荷!
噗——
她的身子不斷的抽搐,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口中那鮮血再次變成了黑色的。
她倒在床榻上,瞧著那地上的一攤黑血,冷冷的笑著。
砒霜的毒,還真是強啊,對上她身體內的香晚糖,居然也能平分秋色。
「公主,讓微臣替你把脈。」他皺眉,眼底是一片的愁緒。
「你說——你叫什麼?」她執著,眼楮一瞬不瞬的瞧著他的眸子。
那是多麼清澈,多麼好看的一雙眸子啊,只可惜——卻不是他的。
「夜歌。」
緩緩的閉上眼,留下一行行的清淚,夜歌,這是你的前世嗎?亦或許,你沒死,也穿越再為人了。
夜歌,我的夜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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