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柔兒的牢房,蘭沫兒看著自己的手,搖搖頭,喃喃到「不行,一點也不行。」
這不是她真正速度,面對短劍,她還是有些力不從心,不如槍來的爽快,只是在這鳥不拉屎的古代,哪來的槍呢。
罷了罷了,回宮之後還是練劍,以及用毒吧,怎麼說,她在現代也是個用毒高手,只要她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忽而有一閃的光亮照了進來,蘭沫兒打住自己的思緒,說道「這是去哪里?」
「秉公主,前面關著的就是繞兒姑娘。」
果不其然,越走光線越亮,然後是一排排的房子展現在眼前,像是柵欄似的,不過卻是鐵柱的,結實無比。
「在這里等本宮就是了。」
她已經看到繞兒了,她倒在草席上淺淺的睡著,夢中似乎還夢見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似的,眉頭緊鎖著。
蘭沫兒細瞧了瞧了她,身上的粉色衣衫干淨如初,只是沾染了一絲草屑,身上任何的地方都沒有傷口,那臉蛋,粉女敕女敕的,像是在牢中享受的極好。
她更加的好奇了,繞兒身後站著的人是誰,究竟讓她在這天牢中還能怡然自得,打通這層層的人脈關系,可見她——真的不簡單。
這個女人,是她的敵人,她十分的確定了,現在她要做的,就是順藤模瓜,找到那個幕後主使。
「公主?」
繞兒向來是淺眠的,況且現在是天牢之中,她怎麼能安心睡得著呢,只是微微的閉眼休息一下,感覺有股灼熱的目光狠狠的盯著自己,以為是他來了,可不曾想到,居然……
「怎麼,見本宮很驚訝?」她一副活見鬼的樣子,大概是斷定她不會活著了吧。
「公…。公主您…。沒事了?」繞兒咬著唇瓣,那嫣紅的嘴唇像是要滴出血來似的。
怎麼會,她的命怎麼會這麼的大,砒霜無毒可解,為什麼她還會活著?難道是那一碗鹽水的作用?可…這又是為什麼呢。
「很想本宮有事嗎?」蘭沫兒仿佛是豹子似的,蓄勢待發的盯著眼前的獵物。
這個問題很尖銳,但聰明的繞兒一定懂得回答。
「不,奴婢很高興公主沒有事情。」她的表情變了,不再驚訝,不再震撼,回歸于平靜。
她沒死,證明她的任務沒有完成。
蘭沫兒嗤笑一聲,如果是以前,她會很高興她的表情,只是現在…。覺得厭惡「繞兒,本宮哪里對不起了你麼,為什麼非要致本宮與死地呢。」
繞兒微楞,小嘴微張,一臉傻愣愣的問道「公主您在說什麼,奴婢不懂。」她——察覺到什麼了嗎。
她笑著,走進繞兒面前蹲下,直視她的眼,那雙眼的朦朧著,看的不真切「姜糖水里的砒霜,難道不是你下的嗎?」
愕然,她一臉的震驚「不是奴婢,奴婢是被陷害的。」
陷害?
她冷笑卻不顯與臉色「那姜糖水,是你一人之手,別人未踫過,難道不是嗎?」說著,蘭沫兒還動情的留下眼淚,「繞兒,本宮對你不好嗎,情同姐妹不是嗎?為什麼非要致本宮與死地」
兩行清淚緩緩的留著,一室的寂靜,一室的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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