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卯時,蘭沫兒(火狐狸)悠悠蘇醒。
只見自己平躺于床鋪上,身上蓋著絲滑的棉被。
她揉揉額頭,坐直身子,瞧著房里的擺設,檀木香,紅木桌椅,鏤花雕空的窗子,一切一切的擺設,沒有絲毫的變化。
額頭上青筋突突的冒著,月復部有股熱氣緩緩的流淌著。
忽而睜大了雙眼,想起昨天的一切,在看看瞧瞧自己,一時間竟然分不清到底是夢還是事實。
「公主,您醒啦。」柔兒端著水盆,笑嘻嘻的走過來「公主也是的,好端端的睡在地上做什麼。」
她嬌怒著,讓蘭沫兒一愣。
昨夜的她,睡在地上嗎?
拿來手巾為她擦臉,看著蘭沫兒沒有回答她的話,也不在自找沒趣了。
「柔兒,把銅鏡拿給我。」她的額頭上青筋還在冒著,這讓她十分不悅。
「公主,自己下床看吧,正好梳洗打扮一下,今天安排了歌舞,要求各宮都去呢。」柔兒說著,不理會她的回答,拿出宮裝幫她穿好。
坐在梳妝台前,蘭沫兒瞧著銅鏡里的自己,又想了了昨天那一抹白色的身影。
她——現在在哪里,投胎了,還是回到了現代呢。
忽而,銅鏡里夢上一層水氣,她擦了擦,卻還是水霧一片,又擦了擦。詫異的睜大了眼楮,眼楮一瞬不順的瞧著里面顯現的畫面。
畫面里,是她一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場景,還有與她最默契的搭檔杰爾。
震耳欲聾的重低音喇叭聲便砰砰砰的直接震人心髒,五光十色的雷射光束,讓舞池里的男男女女,全都像是披上鮮艷的螢光彩衣,狂烈地擺肢扭臀著。
蘭沫兒一臉恐懼的看著眼前這一幕,身子骨不由的瑟瑟發抖。
杰爾輕松自在的坐在一旁,對著舞池中的女人放電,絲毫不考慮電幅有多高的嚇人。
「狐狸,你該不會再發抖吧。」杰爾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火狐狸冷哼一聲,這個該死的杰爾,每天都想看著她出糗,只是——現在代替她的蘭沫兒,似乎——真的要出糗了。
偶買噶的,她的一世英名,看來就要毀在她的手上了。
蘭沫兒沒有說話,只是覺得口干舌燥的,她一緊張,就想要喝水。也不管面前漂亮的杯子里裝的是什麼,揚起頭一飲而盡。
甜甜的,味道似乎很不錯,她露出好看的笑容。
一旁的杰爾不理解的看著她,隨即搖搖頭「看來你是興奮的,老頭終于給你放了長假咯。只可惜我——哎——」他悲嘆,拿起酒杯對著對面的女人晃了晃。
什麼?
蘭沫兒抬起腦袋,不懂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不過下一秒,她卻在五光十色的燈光里,看見了火狐狸的存在,她笑了。
看見她的笑,杰爾誤以為是嘲笑,這讓她原本的就糟糕的心情變得更加糟糕了。
而就在這時,對面那個身材火辣的美女,已經扭腰擺臀的走了過來,坐在杰爾身邊,極近曖昧的表情和語氣。「介意我坐在這里嗎?」
杰爾半眯著眼楮,眼前的女人很漂亮,但卻濃妝艷抹,讓他倒進了胃口。他轉頭,繼續喝酒。
他才不要讓這個滿是粉,以及廉價的香水味髒了床呢。
見杰爾沒有理自己,美女絲毫不在意,把自己的身子挪了挪,故意伸出手肘,在他月復部蹭啊蹭的,企圖讓他有沖動的感覺。
「滾……」半響,杰爾又像酒保要了杯酒,聲音冷的像三月的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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