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軒轅殿,蘭沫兒縴細的手指交著錦帕,一臉的氣定神閑。
一個晌午,她終于知道了多年不曾踏出月尚殿的拓跋晨,為何今日出現,為何那麼多的畫師不教她,偏偏是這個拓跋晨。
原來—是相親啊。
想她活了二十多年,什麼該做的,不該做的,她全都做了,唯獨沒有相親過。
這兩個子對她來說,簡直是天方夜譚,可沒想到,這個天方夜譚今天卻成了真的。
真是——有趣極了。
「晨公子。」
蘭沫兒朝著那個英俊的背影大喊一聲,兩步並作一步快步跟上他。
「有事?」拓跋晨掛著冷淡的笑容,那明顯的告訴她,滾我遠一點。
可蘭沫兒是誰啊,她最大的愛好就是挑戰別人的底線。掛著燦的太開的笑容,蘭沫兒發嗲的惡心到「我可以叫你晨哥哥嗎?」說著,那雙眸子還冒著紅心,一副花痴的模樣。
「拓跋晨,我的名字。」
這里答案,已經很明白了,你可以喊我的名字,拓跋晨,也可以叫晨公子,唯獨不能喊晨哥哥,因為那實在是——太太太太惡心了。
這張絕色的臉就是通行證,沒想到此刻卻被實實在在的厭惡了,這種感覺還真是——爽呆了。
「拓跋晨,你什麼時候要教我畫畫。」既然主人翁喜歡直呼他的名字,那就听他的好了。
拓跋晨突然以一種穿透的目光看著她,冷冷的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公主的畫工一流,根本不需要我教。」
蘭沫兒很認真的想了一下。「我失憶了,都不記得了。」這個借口還真的是很好用呢。
听完,拓跋晨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隨後恢復了無表情的模樣,冷冷的說道「你是失憶,不是失智。」
蘭沫兒一愣,眸光一閃「可我就是不記得了,怎麼辦呢。」
「恩哼。」拓跋晨冷哼一聲,不想繼續在理會她,轉身就走。
他了然于胸,知道太後為什麼為什麼無故丟給他這樣一個差事,可偏偏他為人喜歡清靜,更不想趟這場渾水、
鳳簫的水太深,一旦陷進去,就在出不來了。
蘭沫兒雙手環著胸,眼眯起來,神情慵懶,隱隱看到有些銳光「拓跋晨,你若真的不想教我,又何必趟這場渾水呢。」
看著他繼續走,一點停下來的意思就都沒有,蘭沫兒的笑容更開了。
「拓跋晨,你不想趟,還是不敢趟。」太陽光下,絕美的臉蛋上揚起一抹驚為天人的笑,魅惑至極,輕聲說︰「怕是不敢吧,萬一讓人知道了,你不是真的拓跋晨,你的皇子待遇,就變成太監待遇了吧。」
腳步聲戛然而止,拓跋晨一愣,回以一個好看的笑容,說著「公主的想象力夠豐富的,佩服。」
蘭沫兒勾魂的雙眼閃過一抹邪惡,臉上卻仍是一派純真,嫣紅的小嘴兒張合著「本宮不止想象力豐富,眼力更加豐富。」她頓了頓,接著說「本宮雖然沒有去過西岳國,但也略知一二。本宮請問晨少爺,您的眼楮,是遺傳誰的?」
蘭沫兒噙著的笑容極為純真,但在拓跋晨看來卻是如此的陰險,現在的他,終于能了解。為什麼太後會把她視為眼中釘,處之而後快。她的確有讓人想殺掉她的沖動。
只是,他最擅長的就是冷靜了,以不變應萬變。
蘭沫兒極盡諂媚的笑容「晨少爺,可否參觀一下您的寢宮呢。」
呵。他還有理由拒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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