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費力氣的讓玉蝶追隨,讓滿院子的死士都佩服她無比。
玉蝶的武功不弱,雖然是個女人,在場的卻沒有幾個男人可以打敗她,而如今卻被一個身體縴細的女子一擊擊垮,確實讓他們刮目相看,也不能,不敢在輕敵她了。
「還有一人,選吧。」蘭真的臉上掛著笑,瞧著蘭沫兒,笑意越來越濃了。
環了四周,蘭沫兒霸氣無比的說道「不要了,都是爛貨。」
瞬間,蘭真帶笑的臉龐陰沉了下來。她一句爛貨,否定了他們存在的價值,要知道,他們都是無所不能的死士,是驍勇善戰的戰士,他們是他用了五年,訓練出來的。卻被她一句爛貨——會不會太目中無人了點。
「這位姑娘,小心風大閃了舌頭。」不知道是誰,在人群中說話,聲音是不悅的。
蘭沫兒不惱,尋著聲音找到了人,瞧著他凶狠的眼。一個巴掌就揮了過去「你家主子沒教你,對待主子說話要敬語嗎?」
「你—」
他的眼泛著狠狠的殺意,蘭沫兒冷眼掃過四周的人,威懾力十足的開口「一起來吧。」
這一句話,不禁讓蘭真倒抽一口氣,她會不會夸大了太多了,好歹是他精心培養出來的,在她眼里就這麼一文不值嗎?
眾人都受不了眼前這個小女孩的猖狂,揮著掌找著她襲去。
蘭沫兒在地上模了一把泥土,迎接眼前的肅殺。
只看著眾人將蘭沫兒團團圍住,速度之快的讓人瞧不仔細,可蘭沫兒卻不疾不徐的慢慢移動著。面對正面迎來的掌風,她彎下腰,晃過身子,手掌不經意間掃過眾人的腰月復。面對身後的偷襲,蘭沫兒身影一動,側身掃過手掌。
蘭真遠遠的看著,不禁為蘭沫兒捏了一把汗,她的武功並不高強,顯然已經處于下風,可她臉上卻依舊帶著微笑,那笑似勝利的笑容。
一陣微風,緩緩的帶著花的香氣。蘭沫兒柔軟的下藥,從眾人之中劃出,在地上劃出兩道長長的痕印,臉上這笑意說「如果我手上有劍,你們還有幾個活著?」
話落,眾人低頭看著自己,有的黑袍之上有著灰色的泥土,有的頸間有著灰色的泥土,有的是手臂,有的是雙腿,地方不一,但表達出同樣的一件事情,如果蘭沫兒的手上有劍,他們能活著的人簡直是寥寥無幾,就算活著,也算的上是重傷了。
眾人呆愣,這——著是為什麼,為什麼她的武功明明不高,卻可以贏了他們呢。
臉上的茫然,不解讓蘭沫兒冷笑。
「面對敵人,要做到一招致命,而非去與他駁力氣。懂麼。」
她的一句話,讓眾人恍然。
蘭真見狀,眸中戲謔閃過,蕩漾出如沐春風的笑,身子向前微微一傾,用柔柔的惑人聲音道「妹妹可真聰明,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呢」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可惜,我們是兄妹。」
他臉上還是保持著讓人窒息的笑容,孜孜的發出聲音「是啊,如果不是,我一定摘了你這朵花。」
真可惜,他們是兄妹。真慶幸,不會整天想著甩掉一個變態。
蘭沫兒白了他一眼,對著眾人說道「不出五日,你們都是我的人。記住,我蘭沫兒從不養廢物。不管他的武功有多高,達不到我的標準,全部都給本宮滾。」
她冷聲的高喝到,得到了眾人的一致認可,只听更加響徹的聲音回答著「是。主子。」
蘭沫兒冷眼一掃,指著跪在最前面的男子「你叫什麼。」
「鬼莽。」兩個簡單的字盡顯霸道。
「我要他。」
一句話,決定了以後他們的道路,是死是活,均在一念之間。
「記住,我要你們成為豺狼,比你們主子還要狠戾的豺狼。」
沒有星星、皎月的夜空,是那麼的寧靜安詳,天幕一片漆黑,那茫茫的蒼穹是無邊的黑暗。風在耳邊咆哮,呼呼地將他們的衣袍冷厲撩起,身上單薄的紗衣讓蘭沫兒不禁往他懷中靠了靠,他輕笑著,將飛掠速度加快。
紅船畫舫條條輕舟,輕言細語,高歌淺笑給這昏暗的潺潺大江盈滿生機。只只亮堂紅船慢行于湖中,呈現出一派生機盎然,春意渺渺的景象。
提氣縱身,無需停步借力,輕松地躍上就近的一艘畫舫。
待站定,蘭沫兒擺月兌他,細打量起四周,輕逸的薄紗將紅船環繞出另一番別致的朦朧氣息,艙內寬大,桌擺壁掛,酒皿茶具,花瓶盆景、畫屏琴架、珠簾臥榻。可巧的是內里適時無人,似是全部在船艙外招客忙碌。
逸紗輕揚,紅色紗曼營造出曖昧的氛圍,茶幾旁,蘭真不知何時已斜坐在靠椅上,氣定神閑,慵懶妖嬈,唇角蘊著魅惑的笑,「三哥哥,這深夜的不帶我回宮,還這做什麼。」
黑眸閃過精光,邪魅的笑著,亦不答話,徑自拿起酒樽往空置的杯中注入酒水,而後拿至鼻間輕嗅,勾唇對我舉了舉杯,「難得的美酒,要不要嘗一嘗?」
深吸一口氣,不悅的說「不了,沒興趣。」在好喝的美酒,也沒有現代的雞尾酒來的美味吧。
哇——一想起,蘭沫兒立即就想起了血絲瑪麗,還有幽暗天堂,簡直是人間極品啊。只可惜,在也喝不到了。
「那算了。」
「到底有什麼事情。」
他不答,淡淡的凝著她,用指尖摩挲著杯身,輕言道「宮里就這麼好呢,妹妹干什麼這麼著急的要回去。」
「睡覺,現在已經很晚了不是嗎、」她已經累了很多天了,好多個晚上沒有安眠過了,今夜難道還要繼續當夜貓子嗎?
他仰頭將杯中酒喝下,媚笑著「看來今夜又要打擾到妹妹的好眠了,哥哥還真是于心不忍呢。」
「什麼意思。」听得出他話中帶話,蘭沫兒的眉頭幾乎都要打死了。
唇角勾起,他慢步向蘭沫兒走來,「哥哥給妹妹準備了一分厚禮。」
厚禮?蘭沫兒後退一步,瞧著笑的詭異的他。沉聲道「你想做什麼。」
「不做什麼,妹妹幫哥哥除去心月復之患,哥哥當然也要回報妹妹一下啊。」他黑眸精光閃爍,似是不以為意地說道。
蘭沫兒還想說什麼,蘭真揮手打斷了她的話。
一時間的靜謐,良久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