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恩,瞧那兩個女人,你有何感想?」一路走,上官南霜隨意的問著,先不說那個紅衣女子,單說你個白衣女子,眼中的不馴就讓她心里不舒服。
李元恩駕著她的手臂,弓著身子道︰「奴才可說不好,皇上的想法奴才怎敢揣測。」
笑著哼哼兩聲,上官南霜並未再發問。回到寢宮,便見上官美夕等在殿中,一見她便飛奔過來︰「母後,您可回來了,美夕想死您了。」
寵溺的拉著她的手,太後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笑意︰「哀家也想你了。」
嘟著嘴,上官美夕嗔道︰「您騙人,若是想美夕,為何不先回宮,反而要去水秀宮?」她听聞太後回朝,早早的就在此等候,卻听見前去探路的如煙說太後去往水秀宮的方向,當即心頭就生出些不悅來。
太後搖頭失笑︰「哀家還不是為了你?听聞玄冥那孩子又領了個女子回來,還住在了水秀宮,哀家自然要去看看。」
「那母後可有收獲?南宮之雲如何?」一邊扶著太後坐下,一邊小心翼翼的問。
上官南霜又怎會听不出她的話中想知道的意思?坐穩身子,由著宮女把身上的衣裝鋪整,她才笑道︰「能有什麼收獲?帶著面紗,看不到容貌。」想到她將毽子踢在了自己的身上啊,她沉下臉補充︰「不過性格倒是冒冒失失。」
太監李元恩弓著腰,諂媚道︰「是啊,她竟然把毽子听到了太後娘娘的臉上。」
上官美夕倒吸一口涼氣︰「那之後呢?治罪了嗎?」
「太後娘娘為人虛懷若谷,明月入懷,豈會跟那種野丫頭計較?」說完,將茶水奉給上官南霜,他又柔聲道︰「不過是說了一句便繞過了他們。」
上官南霜對李元恩嘴里的溢美之詞,倒也十分受用,吹散茶中的熱氣,她潤了潤唇喉,笑道︰「不過是個鄉野村姑,哀家怎麼與她計較?」
上官美夕站在一旁,嘴角若有似無勾著一個弧度,看起來有些得意。她不得不說,這是老天相助。太後剛剛回宮,她便出了那麼檔子事情,真好。
抿抿嘴,她紅了眼眶,甚至還有些許抽噎。太後一瞧,不解的問︰「你哭什麼?」
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上官美夕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落下,看起來那般委屈。
太後凝眉,微怒︰「你倒是說話啊,哭什麼?」
「母後,您要為臣妾做主啊……」抽抽噎噎的說著,上官美夕哭得更加厲害。
「別哭了。」煩躁的低喝一聲,太後問︰「說來听听。」
擦干眼淚,上官美夕哽咽道︰「母後,您不知道,自從皇上將那兩個女人帶回宮來,臣妾在這後宮就毫無地位,為了爭寵,她們竟然陷害臣妾,聲稱是臣妾下毒害人,此事沒過多久,南宮之雲又聯合宮女碧痕與花非夢,裝神弄鬼,害得臣妾大病了許久。」
有些褶皺的手重重的拍在扶椅上,怒道︰「還有此事,太無法無天了,元恩。」
太監李元恩俯首跪地︰「奴才在。」
「去宣南宮之雲,花非夢,碧痕前來,哀家倒要看看小小幾個丫頭片子到底有何本事。」
「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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