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看到玉冉臉色不好,疑惑的問︰「怎麼了小姐,你不願意嫁給王爺嗎?王爺有權又有勢,嫁給他可就是王妃啊!」
玉冉斜了雪兒一眼,心亂如麻,暗想︰老大啊,少尊啊,老大啊,少尊,你在哪兒,三年了,你一次也沒找過我,你究竟在哪?
晚飯時,眾人紛紛向玉冉道賀,就連一向與他不對盤的上官緣都歪了吧唧的說了句恭喜。上官親昵的拉過冉冉,笑著說︰「清陽啊,想必你已經知道了,今天王爺來我們家對你下聘,五日後成親……」
冉听著上官自顧的說了一堆,心不在焉的吃著飯。上官看出了玉冉的不悅,沉怒道︰「清陽是怪舅舅沒有實現與你商量麼,舅舅這麼做也是為你好。」
與我商量?就算與我商量了你也會把我嫁出去的吧,與王府聯姻,無上的榮譽,你怎麼會因為我的幸福就放棄了這種機會?玉冉暗暗冷笑。
玉冉應付道︰「舅舅多想了,清陽只不過不想早日結婚罷了……」
上官嘆了口氣道︰「你已經不小了,你舅母像你那麼大的時候已經生下了漠然,唉,也罷,你好好想想吧。」
看來事情已經沒有挽回的余地了,玉冉回房,心想︰要不,逃婚?以自己的實力要逃過上官家的搜捕簡直輕而易舉,且自己有冉陽航運,那日子不比現在過的自由多了?可,王府呢?自己拂了王爺面子,他會不會惱羞成怒?雖說自己不怕他,可以後的日子麻煩會很多,自己可沒空天天跟王府的人糾纏。唉,算了,還是靜靜等待五日後的出嫁吧。
再說我就不信少尊知道我結婚還不露面,這也算因禍得福吧,起碼我能見到少尊了不是麼?
玉冉在上官家等了玉凝落整整五天,直到大婚那天也沒見玉凝落出現,玉冉不禁有些失望,玉冉任憑婆子丫頭為自己梳洗打扮,在臉上抹上厚厚的粉,既然不是嫁自己喜歡的人,又何必在意那麼多,只要不失了禮儀、不出丑就好。
雪兒看見冉悶悶不樂,以為冉是緊張,便寬慰道︰「小姐,女孩子家一輩子只成一次親,再緊張也要笑著的。」
玉冉听此話苦笑,自己哪里是緊張。
玉冉不知是怎麼上的花轎,怎麼拜的堂,回過神來時就已經在新房里了,這整整一天都在想玉凝落。
冉冉晃了晃腦袋,她那樣的大神還用我擔心?我還是擔心我自己吧,待會可別讓那王爺把自己給吃干抹淨了。
王爺在外面給賓客敬酒,冉無聊的絞著絲帕,昏昏欲睡,就在玉冉要睡著的時候,門外傳來了腳步聲,玉冉立即坐好。
門「吱」的一聲打開了,玉冉的心隨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緊張起來。宣王玄澈拿起喜稱挑起了玉冉的蓋頭。
玉冉抬頭打量玄澈,不想正對上一雙似笑非笑的眸子。那眼神對著一張病怏怏的臉,很不協調。是他,冉陽航運的第一個客戶,也是三年前冉陽航運剛起步時重要的金主,後來漸漸的少了交往,冉冉談生意時一直戴著面具,玉冉很自信他不會認出來她就是冉陽。
玄澈被這赤luoluo的目光一驚,如果說以前只是懷疑,那現在玄澈已經確定,李清陽就是冉陽。
玄澈忍不住伸手撫模她的眼楮,這個讓自己魂牽夢繞了三年的女人啊,今天終于得到她了。
玉冉也不躲不避,任憑他的大手撫模她的眼楮。玉冉心中基本已確定他是把自己當成別人了,這樣也好,他不會花太多時間在自己身上,否則自己還真抽不出時間打理冉陽航運。
玄澈在玉冉的眼上落下一吻,玉冉一顫,猛地推開了玄澈。玄澈一怔,隨即輕笑,「本王不逼你,總要你心甘情願才行吧。」玄澈月兌掉外衣,將冉拉在懷里,緊緊地抱著。冉甚至有一瞬以為自己就是他的愛人。玉冉輕輕的推了推玄澈,不料玄澈抱得更緊,冉無奈,輕聲道︰「王爺,鳳冠壓著很重……」
玄澈松開了手,輕輕的為玉冉取下鳳冠。
玄澈抱著玉冉躺下,微熱的呼吸吹在玉冉臉上,冉的臉浮上了一層紅暈。轉頭看看已經睡熟的玄澈,表示很無奈,大哥,你抱的舒服了,姑女乃女乃我快被你勒死了。
良久,玄澈不撒手,玉冉忍無可忍,就在冉準備把他踢下床的時候,玄澈轉了個身,放了手。
玉冉憤恨,這廝是不是故意的。玉冉翻了個身,睡不著,再翻身,還是睡不著。
玉冉兩眼直直的盯著天花板,失眠了。冉很後悔,老大沒見著,自個還便宜了人家王爺。冉穿了鞋,下床,走到窗前,一輪彎月掛在樹梢,一個人也掛在樹梢,那人倚在一根手指粗細的樹枝上,一上一下,搖搖欲墜。
等等,人?冉死死地盯著那人,那人似乎看到了玉冉的目光,從樹上一躍而下,來到玉冉的窗前,擺了一個萬人迷的POSE,對玉冉說︰「小冉冉,有沒有想尊啊?」
這人不是消失了三年難的玉凝落還是誰,玉凝落穿一身男裝,脖頸上貼著喉結,聲音因藥物作用顯得略沙啞,儼然一位翩翩佳公子。冉惡寒了一下,隨即道︰「剛剛你怎麼不從樹上掉下來摔死。」
玉凝落做捧心狀,「小冉冉,你太讓我傷心了」。說著還像模像樣的抽噎了幾聲。
冉抖,自個的老大越來越惡趣味了。
原本已經睡著的玄澈睜開了眼,豎起耳朵听著冉冉二人說的話。
玉凝落懶懶得開口,「你家王爺看見你大半夜的跟一個人偷情,會不會殺了你?」
冉吐血,反應過來後一本正經地說,「我家王爺睡了,抓奸成對,我保證他一個人都抓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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