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冉怕王爺生疑,出了藍月樓後在街上隨意買了一些小玩意,好在較王爺回的早了些。
玄澈一直尋思玉岩說的話,為什麼玉兄要本王小心,難道,是關于她的冉陽航運的事?這些自己倒是清楚,如若僅此,玉兄怕是太過擔憂了罷?思來想去,覺得依舊有些不妥,當下遣人尋了雪兒。雪兒正捧一個花瓶擦拭,突聞王爺尋她,心道不好,這時王爺叫她,定是小姐在外逗留的事,放下花瓶,急急去了書房。
玄澈見雪兒來了,當下沉著臉審問︰「雪兒,王妃可是出了藍月樓即刻回的府?」
雪兒有心為玉冉隱瞞,可礙于王爺的逼問,支支吾吾得承認了。
「下去吧」。玄澈面色陰沉,泠泠的說。
雪兒想為冉冉求情,可抬頭見到王爺的臉色陰沉,將話吞到了肚子里。
玄澈心中很亂,突然想到昨夜冉見的那個男人,回想起他們說的那一番話,心中後悔,明知那男人在藍月樓,自己還巴巴的帶她去了。自己戀她三年,終于娶到了手,她卻夜半獨會男人,這讓他如何不恨。
如是想著,靜默了許久,猛地起身,走進了玉冉的房間,玉冉正在回想著玉岩的事,竟絲毫沒發覺有人進來。
玄澈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以為是在思念那個男人,只覺心中一團火噌噌的上來,定的定穩住了心神,走近握住了玉冉的手柔聲問︰「在想什麼呢?」
玉冉淺淺一笑,「沒什麼,無聊時胡思亂想罷了」。
玄澈目光沉了沉,全當是應付的話,心中更篤定了。
夜里,王爺並沒有回房間,玉冉也沒在意,只想他是在別處妾室歇了,剛好,他不來,自個兒也懶得費神應對他。
玉冉听聞窗外有人叫她,向前走了幾步,只見玉凝落懶懶的倚坐在窗戶上,一腿伸直,一腿半彎,右手閑閑的搭在彎起的腿上,長發柔順的披在肩上,順著身體傾瀉而下,直達地板。看不清情緒。
「冉,你家王爺不在,陪尊出趟任務吧。」玉凝落轉臉對冉說道。
冉一听大喜,立即換了身夜行衣貼了張面具隨玉凝落躍出了王府。
那地方離王府不遠,玉凝落簡單的對冉冉說了一下對方,到達時,已經有一方與那獵物打了起來。
玉凝落站在樹上,玉冉有些吃驚的望著兩方人,居然與獵物交手的兩人竟是王爺和玉岩!玉冉暗暗慶幸自己貼了面具出來,不然,這任務還真沒法接。
玉冉一躍站在了這些人中間,他們看有人插手,雙雙停手,王爺眯了眯眼,問道︰「你是什麼人?」
玉冉沒說話,從腰間拿出一塊掛墜,儼然是那塊象征第一恐怖組織國際第一殺手五部之冉的吊墜。
「這是我的獵物」。玉冉冷冷的說。
玄澈不識得它,玉岩倒是看得真切,面色寒了寒,「怎麼,五部之冉也對這些人有興趣?」
玉冉不置可否。
「五部之冉難不成是想繼續獨霸黑道?」玉岩故意將玉冉抬到了幽焰上面,他有一種感覺,幽焰一定在。
玄澈顯然不知他們在說什麼,根本也插不上嘴,納悶的看著玉岩,玉岩似乎對她很忌憚。玄澈听那叫五部之冉的聲音有些熟悉,一時竟想不出在哪听過。
這時,玄澈只听有咯咯的笑聲從四方傳來,任他內力深厚,居然分辨不出這聲音到底是從哪傳出來,那人,好高的武功。
玄澈轉著身子仔細觀察附近,希望找出來人,然而,一切都是徒勞。
玉冉冷笑道︰「玉岩,你將為你的口無遮攔付出代價!」
話音剛落,一到人影劃過,玉凝落出現在眾人面前。
天,兩人居然如此相像。玄澈看著玉凝落那絕美的臉與玉岩對比。
玉岩吃驚的看著玉凝落,再三確認她並沒有戴面具,一時竟明白了為何冉白日見自己為何如此吃驚。
玉岩看到玉凝落腰間的掛墜,幾乎和冉的玉墜一模一樣,只是這曼珠沙華是妖艷的血紅,墜子背後串著一條晶亮的藍寶石鉑金鏈,玉岩一窒,那條鏈子,是他六歲那年送她的生日禮物……
「哥哥,這鏈子好丑。」小女孩拿著鏈子抱怨。
「乖,哥哥送你的生日禮物,不好看也要帶著!」小男孩撅嘴道。
小女孩不甘不願的將鏈子掛在褲子上。
「這就對了,以後如果我把你弄丟了,我就全靠它找你了。」
「你才丟了呢……」
男孩和女孩笑作一團。
那時只是笑談,世事難料,誰想當真將她丟了。玉岩眼神迷離,喃喃的喚了聲︰「小落……」不自覺的向前撫上了她的臉。
玉凝落倒也不掙扎,輕聲笑了笑,「十三年了,尊有十三年沒有听到別人如此喚我了」。
玉岩听聞,緊緊地抱住玉凝落,低聲道︰「小落,二哥尋了你整整十三年,每每想放棄時都會浮現你甜甜叫哥哥的樣子,如今,總算找到你了。」
「是麼?尋尊?玉家人自然要尋尊,你們已經追殺了尊十三年,就不怕尊何日回Z城,滅你家滿門麼?尊來這兒,倒是又放任你們多活了三年。」
玉岩松開手,目光中滿滿的不可置信。
玉凝落依舊笑道︰「想必你是極了解尊的,從來沒有人惹到尊還能安安靜靜的活過一生。況且,你們對我做的一切,並不僅僅停留在惹到尊。」
玉凝落的言下之意已經不言而述,玉岩是別想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玉冉早猜到是這種結果,快速的解決了那些人。
玄澈眉目中有些擔憂,玉兄即便和自己聯手都未必勝過她們一人,先不說那個實力未知的女子,就單單這冉就不好對付。玄澈看了看躺在地上已經斷氣的人,更加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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