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冉面色一寒,側身躲過殺氣畢露,玉冉冷笑著說︰「就憑你也想殺我?真是不自量力!」
剛剛肖詢那一招使出了八成功力,真正是下了殺招,肖詢沒料到玉冉這麼輕松就躲了過去,心中震撼不已,穩了穩心神道︰「沒想到你居然會武功,看來,一直是我低估你了」。
玉冉杏目半眯,倒真像足了玉凝落的那雙勾魂的丹鳳眼,如果不是杏眼中那濃濃的殺氣,天下男子一定會為她所傾倒。
「錯了,不是你低估了我,而是你高估了你自己。」玉冉雖然在笑,可說出的話卻讓人覺得如掉進了冰窟,那氣場幾乎壓得肖詢喘不過氣來。
「你不是李清陽,王爺他一直愛錯了人!」肖詢強撐,她不想在精神上就輸給玉冉。
「呵呵,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王爺愛誰,與你何干?」這才是真正的玉冉,總喜歡狠狠地踩中別人的傷口,微笑著撕裂剛剛結的痂,將鹽無情的灑在傷口上,然後輕描淡寫的對他說,抱歉,我不小心打破了鹽罐子。
肖詢被踩到了痛處,一時沉默不語,是啊,她有什麼資格過問這些,她不過是王爺身邊的侍衛而已……
玉冉冷笑著看肖詢那狼狽的模樣,慢慢的貼近肖詢,在她耳邊廝磨︰「你想不想看看我的真面目……」聲音絲絲透著蠱惑,肖詢一轉身對上了一雙妖孽的紫眸。
「啊!」肖詢尖叫著跳出好遠,嘴唇微微顫抖,驚恐的看著正緩緩向自己逼近的玉冉,兩腿開始不听使喚的發抖。
「……你……你是妖,妖……你別過來……」肖詢的步伐起初還能跟著玉冉的步子向後退,現在就干脆定在了原地。
玉冉有些好笑地看著她,這樣就受不了了?玉冉撕下面具,露出了絕美深邃的臉,這種西方的美和玉凝落給人的感覺是不同的。
肖詢胸口不斷起伏,恐懼鋪天蓋地的迎面壓來,肖詢的夜明珠早就滾到了地上,肖詢漸漸地看不清玉冉的臉,在黑暗中玉冉那雙紫水晶般的眼緊緊地盯著她,肖詢仿佛從她眼中看到了地獄中燃燒的火焰。
「我不能死,王爺還不清楚你的真面目,我不能死……」肖詢尖叫著撲向玉冉,掌法凌厲,她居然愛玄澈愛到這種地步,在最危險的時候想到的是玄澈的安危,玉冉心想,她是永遠不會像肖詢愛玄澈一樣愛一個人吧。
「你要死,我成全你。」玉冉接下肖詢一掌,就勢一拳打在肖詢的月復上,肖詢後退幾步,吐了一口鮮血。
肖詢看著這個如同從地獄里出來的女人,漸漸絕望了,肖詢擦掉嘴角上的血,向前走了幾步︰「求你,別傷害王爺」。
玉冉笑道︰「你死了,還管那麼多干嘛,反正今天我跟你攤了牌,你是別想活著從這里走出去」。
玉冉抽出一把匕首,冰冷的刀面貼在肖詢的臉上,玉冉不知為何,听了肖詢的話很不爽,對著肖詢勾了勾嘴角,笑道︰「別忘了,玄澈是我的夫君,還輪不到你來對我說玄澈怎麼怎麼樣」。
玉冉將刀鋒立了起來,眼看就要劃傷了肖詢的臉,忽然,一玩味的男音傳了過來︰「冉冉,你來早了」。
玉冉听這話眉角一抽,收了匕首朝來人刺去,來人夸張的尖叫著躲開,玉冉不悅道︰「玥,你怎麼不說是你來晚了?」
玥像模像樣的整理了一下衣擺,向後斜了一眼道︰「老大要這個時候來的……」
「好吧,是我來早了。」玉冉挫敗的說,她家老大永遠都是對的。
肖詢見見的看清了來的這幾人,肖詢的眼楮立即亮了起來,她對著來人道︰「殤大人、玥公子救我!」
殤向前走了幾步皺了皺眉頭對肖詢道︰「你是玄澈的侍衛,肖詢?」
肖詢抓住殤的衣擺,點了點頭滿懷期待地說︰「殤大人,救我,王妃是妖,是妖啊!」
殤搖了搖頭,肖詢,你完了。
肖詢看殤搖頭轉而看著玥,玥低子說︰「知道本公子當初為什麼幫你們退兵麼?因為,冉在軍營,冉怎麼肯吃苦呢?自然是不能的,為了不讓冉吃苦,我只好干掉吐蕃那群蠢貨,還記得我說的我會有好處的麼?今天我不妨告訴你,我的好處就是……」玥頓了一下壞笑著看了玉冉一眼,然後道︰「就是冉不再整天對著我說廢話」。
冉瞪他一眼,玥訕訕地閉了嘴。
肖詢絕望的閉上眼,自知今天是逃不掉了,從發上取下一支發簪,劃斷了自己的脖頸。
「嘖嘖,自殺了,真沒用。」絲竹道。索諾在絲竹後面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玉凝落瞄了絲竹一眼,淡淡的說︰「美女,你掉隊了」。
絲竹朝玉凝落做了個鬼臉,緊步跟上。
玄澈掉落後摔進了另一條墓道,玄澈有些無奈,好歹這個古墓中也得有個機關陷阱什麼的吧,陷阱是有了,可這里連個機關的影子都沒見著,這安靜的讓玄澈有些心慌,太不尋常了……
玄澈有些擔心玉冉,她不會有什麼事吧?
玄澈沿著一條很長的甬道走了很久,這里錯綜復雜,仿佛是一座地下迷宮,玄澈小心的前行,不料想在一拐彎處迎面踫上了一個人,玄澈立即警覺起來,那人也是分外謹慎,直接對玄澈打出了一掌,玄澈剛要迎掌對上,那人卻匆匆收了招數。
「玄弟,你怎麼在這?」
玄澈一听,這不是玉岩麼,也收回了招式疑惑的問︰「玉兄,你來這里干什麼?」
玉岩笑了笑不作答。
玄澈見玉岩不想說也不再追問,玄澈對玉岩提議道︰「不如,我們一起吧」。
玉岩沉思了片刻,隨即到︰「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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