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冉抽出匕首,扔掉了軟劍,張開口舌忝了舌忝匕首上的血,厭惡的搖了搖頭,味道真差。
玉冉從懷里拿出那面白玉狐狸面具,輕輕地扣在了臉上,只留一雙gu惑的眼楮,伸手優雅的擦著匕首上的血跡。
外面有人影一閃而過,玉冉微微的笑了笑,過了今夜,只怕雪狐的名號就會傳遍整個武林……
玉冉蹲在彼岸的面前,匕首輕輕地劃過她的臉頰,頓時,臉上出現了一道血痕。
「哎呀,這可怎麼辦?臉被我劃破了,面具做不成了,真是可惜了這麼一張臉……」
玄澈從奏折堆中抬起頭來,望著窗外的明月,思念接踵而來,無盡的空虛幾乎將他吞沒,只有不停的工作才能暫時忘記她。
「唉~」玄澈嘆了口氣,到底自己放不下她,她到底在哪?
「皇上,夜深了,該歇著了。」周婉若走過來,為玄澈披上一件外套。
玄澈面色一沉,冷冷的說道︰「誰讓你進御書房的?」
「皇上……臣妾只是不想您太過操勞嘛……」周婉若嬌嗔道。
玄澈放下手中的奏折,淡淡的說道︰「這是御書房,擅闖御書房是什麼罪名,你不會不清楚吧?」
周婉若咬了咬下唇,行了個禮道︰「臣妾告退……」
周婉若走出御書房,危險的眯了眯眼,李清陽,沒想到你走了皇上還念念不忘,既然如此,你就沒必要活在這個世上了。
玉冉到一家客棧住下,剛進房間,見到了絲竹,玉冉換下衣服,對絲竹說道︰「我剛剛定下房間你就到了,你是不是一直跟著我?」
絲竹笑道︰「我跟著你你會察覺不到?我是剛到,見你進了這家客棧我才跟著進來的。」
「有事嗎?」玉冉道。
「瞧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就不能專程來看看你嗎?」
「既然沒事,那你一定是路過的吧?」玉冉斜了一眼絲竹。
「有些事情自己明白就好了,干嘛非得說出來,真是……」絲竹完全沒有被人撞破心事的自覺。
玉冉洗了一把臉,做到了床上,對著窗子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絲竹撅了撅嘴,不滿道︰「冉,你弄錯了,門在哪里,這是窗戶……」
玉冉抬眸看了看絲竹,戲謔地問道︰「你就沒從正門走過,現在你也知道走門了嗎?」
絲竹深吸了一口氣,對玉冉說道︰「得了,咱不跟你一般見識,你只想著你的玄澈……」說完,絲竹從窗戶跳了出去。
只想著玄澈嗎?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他的呢?是他等了自己三年自己感動了?還是偷千魂引是他對自己的信任?亦或是曾經送自己的兔子和一些小玩意?還是對自己的溫柔疼愛?玉冉不記得了,也不想去記得了,玉冉抱著被子閉上了眼。
忽然,房門被踹開,一柄閃著寒光的劍架到了玉冉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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