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惟不自然的轉過頭來,「沒什麼。」
玉冉狐疑的看了南宮惟一眼,轉而道︰「你怎麼還不走?」
南宮惟無語。
「你怎麼還在這里?我以為你昨天晚上就應該走了。」玉冉旁若無人的套上外袍,隨手扎了一個簡單的發髻。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南宮惟道。
「你為什麼一定得知道我的名字?」玉冉停了下來,挑了挑眉。
南宮惟理所當然的說︰「你知道了我的身份,知道了我的名字,可我還不知道你是誰啊,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這話對別人說可能還有用,可玉冉從來不知道公平為何物。
「誰跟你說的我知道了你的名字、身份,你就必須知道我的?哦,平民百姓都知道你父皇叫什麼,難道你父皇能認得全天下的人?」玉冉淡淡的說,還露出了一副‘你白痴’的表情。
南宮惟道︰「可我們是朋友啊,難道不應該知道你叫什麼嗎?」
「朋友?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朋友了?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玉冉嘲諷地說。
朋友?抱歉,我不知道這兩個字怎麼寫。
南宮惟徹底無語。
「我不是還欠你一條命嗎?你要我以後還給誰?」南宮惟道,今天必須問出這個女人的名字,誰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再見到她?
「哦,你是擔心這個,你若是嫌你命長了我不介意現在就送你一程。」玉冉洗了洗臉。
南宮惟第一次見到這麼難纏的女人,不過,南宮惟的優點之一就是能死纏爛打,屬于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那種。
「你不是要公主的身份嗎?當我昭告天下的時候可不能說你是無名氏吧?」南宮惟道。
「既然身份都是假的了,要個真名做什麼?」玉冉擦干臉上的水珠。
南宮惟道︰「你不是說要幫我奪取天下嗎?我怎麼聯系你?」
「你不需要聯系我,時機到了,我自回去找你的……」玉冉轉身看著南宮惟,這跟男人哪那麼多廢話。
南宮惟又張開了口,玉冉先一步打斷他。
「閉嘴!你在說一句話我就廢了你!」
南宮惟笑了笑道︰「其實我想說,後會有期……」
玉冉翻了個白眼,收拾妥當後率先走出了客棧,那屋子里的幾個死尸都沒處理,滿屋子的血腥味,現在身上都有那種味道了,幸虧前幾天下過雨,否則那尸體應當臭了吧?
一想到前幾天的雨,玉冉又想到了玄澈……
啊啊啊……把那個男人忘掉!
听著玉冉,那個男人不是你的菜,扔了吧……
玉冉有種要毀了玄澈的沖動,自己得不到的,就毀掉。
這不是玉冉一貫的行事風格嗎?為什麼玄澈還活在這個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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