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澈總是覺得這個人似曾相識,且聲音也有些耳熟,我們是不是見過?玄澈這樣想著,也就這樣問了。
「在夢里見過。」玉冉揶揄道。
玄澈雖是疑惑,卻也不再追問。
「這麼說來你們都是一定要這時空珠了?」開口的是天下第一莊莊主,這個莊主年輕有為,處事果斷利落,讓有些圓滑世故的老狐狸都自嘆不如。
玉冉淡淡道︰「听你的意思怎麼像是你的東西呢?拿到拿不到個憑本事,當然,你有陰招盡管上,那也是你的本事。」
「哼,我堂堂天下第一莊莊主豈會干這些卑鄙之事?」
「不會最好,萬一你做了,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玉冉道。
再看那個男子節節後退,本來他就不是絲竹的對手,剛剛處理那些人更是耗費了不少精力,絲竹擰住男子的胳膊,標準的擒拿手,絲竹將他押到玉凝落面前。
男子不屑的將臉別了過去。
玉凝落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了男子的臉,男子晃了一下,甩開了玉凝落的手指,玉凝落低低的笑了笑,捏住了男子的下巴,男子掙月兌不得,只得惱怒的瞪著玉凝落,玉凝落居高臨下的看著男子,問道︰「時空珠在哪?尊要得到它。」
南宮惟伸出折扇擋在玉凝落面前,「你也說了,各憑本事。」
「那你有本事從尊手里將他奪出來啊。」玉凝落邪邪的勾了勾眉角。
玄澈站在一旁,看著對峙的幾人,玉冉看著玄澈,玄澈啊玄澈,你的溫柔呢?你的忍讓呢?你的仁慈呢?難道權勢真的那麼重要嗎?玉冉問著自己。
玉冉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這樣,至少她認識的都這樣,也包括她自己。
絲竹從頭到尾的搜查了那個男人,對玉凝落道︰「東西不在。」
玉凝落挑了挑眉。
南宮惟顯然不信,絲竹將人扔給南宮惟,人已經沒用了。
玉凝落轉身欲走,南宮惟攔住了她,戰爭一觸即發,玉冉走了過去,走到兩人之間,說了句︰「自己人。」
不知道這句‘自己人’是對說的呢?
「你,欠我一條命。」玉冉道。
「是你?」南宮惟挑了挑眉。
「好,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們扯平了。」南宮惟道。
「扯平?」玉冉冷笑,「我今天又救了你一命,你欠我兩條命。」
「什麼?!」南宮惟炸毛了。
玉冉慢悠悠的說道︰「你弄清楚了,你面前的是天絕宮的人,天絕宮是干什麼的恐怕你比我還清楚,天絕宮的人有什麼手段也不用我多說。」
南宮惟臉色越來越難看,拂袖走了出去。
藏劍山莊見已經走了一個,而且只一次又損失了一個有天賦的弟子,看天下第一莊等實力級門派自知也討不到什麼好處了,況且這里已經死了那麼多人,沒必要在惹上一身腥,于是,也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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