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天絕宮的紀律是嚴明,可是,我不認識你,而且你身上也沒有任何能證明你身份的東西,除了宮主的命令,其它人我們一律不听!」
玄澈有些意外,看剛進來時內斗的厲害,原以為天絕宮的紀律應該很松,沒想到竟然這麼嚴。
原本玄澈還擔心玉冉會到諦域受苦,如今看來不用自己阻止了,看來陌瓊並不是天絕宮的正主子,正主子還是玉凝落。
這時,之間陌瓊拿出了一塊小巧的令牌,上面雕刻著一只鷹目,周圍帶著詭異的花紋。
那男子低了低頭,說道︰「是……」
玄澈皺緊了眉頭,伸出手擋在男人面前,不讓他踫她分毫。
「讓開。」很簡潔的話,也很堅定的話。
「我要帶走她!」很簡潔的話,更為堅定的話。
男人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一抹恍若隔世的笑,「帶她走?這是天絕宮,不是菜市場,拜托玄帝搞搞清楚,你真的確定你能活著從步步機關的天絕宮中活著走出去?」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玄澈,這是在天絕宮,只怕平自己之力很難將她救出來,萬一弄不好將自己也搭進去,那玉冉是真的就別想從這里出去了。
男人彎腰欲抱玉冉,玄澈冷聲阻止。
「住手!」
男人看了一眼玄澈,背手等待玄澈的下文。
玄澈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惱火,好歹自己也是一國之君,如今竟然被一個江湖人這麼審視著,如若不是為了玉冉,這樣的虧他玄澈怎能去吃?
「男女授受不親,你這麼抱她于理不合,再說,她是我的女人,別人休想染指。」玄澈冷哼。
那男人轉過頭去,徑自走在前方,算是默許了玄澈的做法。
玄澈抱緊玉冉趕緊跟上,一路沿途記住道路,以便返回。
諦域,曾經所有黑道人最忌諱的地方,如今雖然換了時空,去依舊是個令人膽戰心驚的地方。
知道玄澈抱著玉冉走進諦域時才明白,那個男人听到陌瓊要將玉冉關進這里是為什麼會問一句為什麼了,這地方的刑罰,只怕無人能及。
玄澈開始的擔心,玉冉一個人能待在這個地方嗎?玄澈不放心,但是,他必須走,只有先出去,才能找人合力將玉冉從天絕宮救出去。
玄澈輕輕的將玉冉放在諦域一個房間的床上,對著玉冉輕聲說了句,冉,等我。
玉冉悠悠的睜開了眼,茫然的看著周圍的環境。
對面,一個身著衣衫華貴卻破爛的男子靜靜的坐在那里,一條腿微彎,一只手搭在那條微彎的腿上,臉頰被長長的發絲擋住,看不清容貌。
身上一直在滲血,這跟白皙的皮膚映在一起有了一種嗜血的妖艷美。
「喂,你是誰?」玉冉試探的叫了聲。
那人沒有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