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她還是個學生?」玄秉風不停地攪拌著咖啡,妖孽般的眸子不斷地轉動。
「韓以萱!」他口中默念這個名字,給人幽幽的感覺,冷澀、陰森。
他的雙眸漸漸收縮,開始陷入了沉思。很久沒有個像樣的女人,出現在他的視線中了,就憑以萱那漂亮的臉蛋,那惹火的身材,就令人覬覦。
昨晚在台上看見她,便對她產生了興趣。他是第一次見人在酒吧里拉小提琴,還能拉出那樣的音色。原本只是隨便看看,過後便忘了。
沒想到,玄振彬居然親自出手救她,看來,這個女人更加有意思了。他還沒見過玄振彬為誰這麼著急過,想到這里,嘴角不禁泛起一絲陰冷的笑。那種笑,讓人模不透。
他從小就要和玄振彬一決高下,卻在很多方面慘敗。可要知道,這個世界,除了玄振彬,就再也沒有人能接受他的挑戰。心中一直不服,現在,機會終于來了。
對于把妹這一套,秉風是有絕對的自信。再者,他知道玄振彬一心為了家業奮斗,婚姻之事也由不得她做主,要是被他那個強悍的後母知道,他就玩完了。
突然,高跟鞋踩出一陣陣咯吱咯吱的響聲,打亂了玄秉風的思緒,他正了正衣服,站了起來。推門進來的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艷妝濃抹,感覺就像二十幾歲。
「媽,找我有事?」
玄秉風親昵地叫著,這個叫沈凝脂的女人,是他父親的第三任妻子。他母親和玄振彬的母親都去世了,秉風母親去世之前,這個女人僅僅是玄暉在外的小老婆,後來趁勢被扶正了。
多年來,一直被玄振彬和玄秉風親切地喊一聲‘媽’。其實,她還相當年輕,只有三十歲出頭,只是從未有過孩子。
沈凝脂一直關心著財產繼承的問題,一直敦促著兩個已經成年的兒子,在人前好好樹立榜樣,暗地里為兩兄弟慢慢打開渠道。
她在表面上,好像一心為了玄氏,其實,也有自己的算盤。
「媽,找我有事?」秉風重復了一遍,‘媽’一詞在他心中只是一個代號,沒有實際意義。叫一個大自己沒有多少的人,實在是別扭。
「秉風,你怎麼可以這樣沒有禮貌!回來怎麼可以不去見爺爺呢?你要長輩們怎麼看你啊,回來就給我安分點。」她帶著呵斥的口吻,就像在斥責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
誰都知道秉風爺爺的厲害,堂堂玄氏集團的財閥,瑞雅的現任總裁,誰要要買賬。只有秉風,對于這個老爺子,忽冷忽熱。
「好啦!」秉風攬著沈凝脂的肩膀,請她坐下,自己的大腿一抬,往後面一仰,靠在沙發上,「你別一回來就嘮叨我,這樣容易老。對了,我從美國給你帶來最新一季的化妝品,你去試試,我讓蓉姨拿到你房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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