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顆心,同時被裝入了冰庫,瞬間凍結。開啟之時,已經不知何年何月了。歲月滄桑巨變,人事已非。
秉風站在凱特商學院的校門前,默默佇立。這座古老的學院,培養了一代又一代的商業精英。
秉風信步走了進去,他也不知道來這里做什麼,第一次做事情是這樣漫無目的的,但卻覺得格外輕松。
秉風敲了敲門,來開門的人,也帶著一臉倦容,她的眼楮,楚楚可憐,閃現著靈光。
「請問你找誰?」冰凌弱弱地問,她疲憊極了,眼楮紅腫,剛剛哭過。
又是媽媽的事情,如果想要治好,必須送到國外去醫治,可是,憑自己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就算她去做ji女,也不可能籌到那麼多的錢。
眼睜睜地看著最愛自己的媽媽死去,冰凌不能接受。曾經,以萱的二十萬給了她希望,但是現在,一切的希望都破滅了。
「韓以萱住在這里嗎?」看到那張臉,秉風的語氣出奇的緩和了許多,目光也柔和了。
「她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回來了,我聯系不到她。這里已經沒有人住了,畢業都走光了,我今天是回來收拾東西的!」冰凌語氣極淡,她媽媽的事已經將她所有的精力奪去了。
以萱的事情她不知道,畢業後,沒有聯系過。但以萱的東西還在里面,幾乎什麼都沒有拿走。
秉風不再說什麼,推開冰凌,沒有經過冰凌的允許,就直接闖了進去。
「你是以萱的朋友嗎?」冰凌剛開始沒有心情看秉風的衣著,被秉風這樣一推,才意識到。他身材被高檔西裝修飾得那麼勻稱,一身行頭,至少有百萬。
「算是吧?」秉風四處搜尋著,好像要找什麼東西似的。
「你剛哭過!」秉風背對著她,他想冰凌是不是已經得到了消息,或者還有什麼事他不知道,刻意隱瞞他。
冰凌沒有回答。
「說!」秉風一下子轉身,一下子捏住了冰凌的下巴,他捏女人的下巴,是十分精準的。
冰凌的臉頰深深地凹了下去,沒有反抗,卻用不屈的眼楮一直盯著秉風。
女人在秉風的眼里,是玩物,更是禍水。
冰凌突然跪了下來,這或許是她最後的希望了。
「我想你一定很有錢,拜托你救救我媽媽!」冰凌扯著秉風的手,哀號著。她仿佛看見當初媽媽,為了自己學費的事情,跪著求別人,甚至,將自己的身體賣了。
秉風一下子甩開了,勾起冰凌的下巴,注視了她一會兒。冰凌的臉,天生惹人憐愛,修長的睫毛下閃動著一雙水靈靈的眸子。
「我為什麼要救!」
「只要你可以救我媽媽,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甚至,讓我去賣shen給你賺錢,我也願意!」
听到賣身,秉風朝冰凌的臉上甩了一巴掌,很重,冰凌翻了身,五指印一下子就浮現了,嘴角還出現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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