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救命啊~」以萱拼命掙扎著,有人從背後捂住她的嘴巴,將她的身體牢牢捆住。
以萱剛要去拉車門,就被人抑制住了。
「放開我!」以萱看不見背後的人,猛地一擰,提起高跟鞋的鞋跟,朝那人腳上狠狠一踩。
瞬間,尖叫聲從車庫里發出來。
以萱听到尖叫聲,嚇了一跳,那個熟悉的聲音,轉頭看見上官英俊的面龐擰成一團。
「上官,你來這里干什麼,你瘋了嗎?」以萱吃驚著。
堂堂上官集團的總裁,竟然出現在這樣的車庫里,還差一點讓人誤會是綁匪。
這樣的消息,不登上明天的頭版頭條才奇怪呢。還好當時車庫里沒有人,否則上官又惹事了。
「萱兒,我不能看著你入虎口!」上官一下子跳進了以萱的車,他剛才就在以萱的車旁等她。
「恆少!」以萱上車,把車開了出來。她快被上官的舉動氣死了,她沒有見過像上官這樣的人,有時候讓人覺得可靠,有時候卻不可理喻。
「我剛才只是想試試你的,沒想到你的神經繃得這麼緊!」上官很抱歉地說,劍眉下輪廓分明的眼楮,似乎想要繼續說些什麼。
「我沒事的!你找我什麼事?像剛才那樣,會讓人誤會的,很容易讓玄氏集團的人認為我是間諜。」以萱很嚴肅地說。
「萱兒,既然你選擇過來了,那我阻止不了你!但是,我希望你安全。畢竟,在上官集團那里有我罩著,在這里,水太深,我怕你不安全。」
「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你到底找我有什麼事!」以萱知道,上官找她肯定是有目的的,不然不會在這里出現。
「我爸爸的事情!」上官的臉色一下黯然,「知道的人只有我們兩個。我爸爸為什麼會欠下那麼多的債務,在之前我是完全不知道的。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是不會拿公司開玩笑的!」
「你的意思說,有人設計陷害他?那麼說~」以萱忽然一激靈,「也可能是一場謀殺案!」
「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是那些債務,真的太蹊蹺了。我已經派人查了,能跟上官集團抗衡的,只有玄氏集團和安氏集團,如果把我們擠掉,那麼接下來的斗爭,會更輕松。」
「可是,沒有道理是安氏的。」看過三國演義的人都知道,三足鼎立的情況下,弱勢的兩方是相互依存的,「所以,你的意思的玄氏的人動的手腳?」
「我是這麼懷疑的,但是我沒有證據!」上官挑了挑眉,「這個地方,不是隨便人都能混的,在玄少身邊的人,個個不簡單。」
以萱用奇怪的目光打量著上官,讓人看不出是贊許還是打趣。
「怎麼了?」
「看來我還是不夠了解你!」以萱冷冷地說,「這件事就交給我了,你放心,我會幫你查的!」
上官注視著以萱的眼楮,想要說什麼,但卻停止了。他等到沒人的時候,默默地下車了。旁邊早就有一輛車在等著他,他跳上了另一輛車。
以萱面對著車窗,嘆了口氣。
如同幾天前,以萱在車內迅速換好了行頭,她戴著一頂帽子和一個大口罩,只露出一雙眼楮,幾乎難以辨別男女。
換裝過活,以萱猛踩油門,疾馳而去。
等以萱開車離開後,另一輛車的車窗被緩緩地搖下,露出一雙意味深長的眼楮。
「跟上去!」車內的人注視著遠方,緩緩地開口。
與此同時,另一輛車正跟緊以萱前進的方向。車主靈活地轉動著方向盤,輕松地繞開了路上的行人。
「那是?」以萱往後視鏡一看,無意中看見一輛黑色奔馳正緊跟著她,她起了戒備心理。
那輛車,自己並沒有見過,至于車上的人,就無從而知了。五分鐘後,那車依舊跟著她。以萱無奈,放棄了今天的行動,掉頭,轉向羅本市最大的酒吧。
黑色奔馳內,上官狠狠地拍了下方向盤。他換了輛新車,無非是不想讓以萱發現。他知道自己的行蹤已經暴露了,無奈地把車停在路邊。
忽然,另一輛車「唰」地從上官的身邊飛過,上官挑眉,發覺不對勁。其實剛才那輛車一直在上官的身後,只是上官沒有發現。
「萱兒有危險!」上官的第一個意識,立即發動引擎,跟在那輛車的後面。
以萱的車在酒吧外面停下了,那輛車就停在另一側。上官的車緩緩地開了進去,服務員跑過來替他泊車。
上官的眼楮一直盯著那輛車,車停下來了,車上的人卻一直沒有動靜。
許久,那人從車上下來,上官定楮一看,是小趙。
他知道玄氏集團是不可能那麼輕易地接受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但是這種勾當,未必太不符合玄少的作風。
上官的眼楮深深地睨著他,跟著進去了。
要不是為了以萱的安全,他才不會干這種事情。這家酒吧里的服務人員大多都認識上官,作為上官集團的接班人,他還只是第一次來這里。
他並不感到詫異,他回國的消息早就登上了各大報紙的頭條,以他帥氣又多金的身份,足以吸住人們的眼球。再說上次和以萱傳出的緋聞,讓他更是風風火火了一把。
羅本市的各層人民,都記住了有這樣一位總裁的存在。對于這家知名酒吧,這方面的功夫必須做全,他們要認清各界首腦的臉。
「恆少,這邊請!」上官沒有預訂任何座位,總統包廂已經為他準備好了,好像事先知道他會來一樣。
「不用了,我只是來找朋友的。你們去忙吧,不用顧著我!」上官冷冷地說,眼楮一直跟著兩個人轉。
以萱進入酒吧內,紅光綠光相互交錯著。那種感覺她並不陌生,只是不太喜歡。
舞池內正上演著**,台下圍著一群**的男人,附和聲音四起。那種場景,沖刺著以萱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