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萱看了上官一眼,得意的眼神盡收上官的眼底。這一戰,終于完美落幕了。看著那些記者失落神情,以萱冒出一絲冷笑。
「老婆大人,你真是太棒了!」上官喜悅之色溢于言表。
「上官,現在應該可以松了口氣了吧,但是安辰羽不得不防,以後盡量避免和他打交道。」
「我知道!」
公司忙碌了一天,以萱快累癟了。還沒等到去度蜜月,她就已經沒有那個精神頭了。她沖了個澡,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一片漆黑了。
「上官?」她輕聲地喊了一句,「上官去哪了?怎麼不把燈打開!」
走到了床邊,上官早就在床上沉沉的睡去了,以萱躡手躡腳繞過床的另外一頭,拿起被子,輕輕為上官蓋上。
她很累,也不想吵醒上官,之前她睡在左邊,現在左邊被上官佔據了,所以她只能躺在右邊。結果剛坐下,卻突然被身後的一只手給環抱住了,然後順著他的力氣,躺在了他的懷里。
「你還沒睡啊?」以萱睜大眼楮看著上官。
被上官懶腰一抱,兩個人的眼楮不過幾厘米。他的目光,灼灼地注視著以萱。
「放開我啦!今天大家都累了!」上官始終抱著以萱,兩個人靜靜躺在了床上。
沒過多久,兩個人就沉沉地入睡了。第二天清晨以萱醒來,上官已經走了。床頭櫃上留了一張紙條給她,「老婆,今天有點急事我先走了,你就自己去公司吧,晚上我們一起下班。早餐我已經準備好了,記得吃啊!愛你的上官!」
以萱看了留言,淡淡一笑,心里沒茲茲的。有了上官,她不僅有了安定了生活,是他將自己從困難中解救出來。上官的呵護,使以萱覺得好幸福。
以萱走到廚房,桌上放著一杯牛女乃,幾片面包。很簡單的早餐,但以萱已經滿足了。上官知道自己不喜歡吃雞蛋,他自己一個人將兩個雞蛋都吃了。
吃完了幸福的早餐,以萱就去公司了。上官可能是臨時要出差,看見自己還在睡覺,所以就沒吵醒自己。
「喂!我是萱兒,你們總裁哪去了?」到了公司之後,以萱給助理打了個電話。
「哦,夫人,總裁正在開會,可能沒有時間接電話!」助理說話的節奏好像有些變了,聲音有些急促。
「不是,我不是要讓他听電話,我是問他現在人在哪里?他是去外地開會了,還是在公司?」
「還在公司里,在五號會議室里!」
以萱覺得奇怪,既然沒有去外地,怎麼拋下自己就先走了,之前上官都會等她啊。
听助理的聲音,又好像有些不對勁。「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以萱一向遇事很沉穩。
助理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就有一批記者發了瘋地圍住了他。以萱听到電話那頭吵吵鬧鬧,不知道突然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了?怎麼了?」
助理沒有回答,迅速將電話關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以萱趕緊跑到了五號會議室,可是那里面根本就沒有人,難道是助理騙她?
上官究竟隱瞞自己做了什麼?這麼神秘,以萱心中頓時覺得不妙。以萱找了上官的秘書,秘書什麼事都不知道。
「請問上官總裁,听說萱兒小姐經過了整容,之後才有了這樣的容貌!」
「作為您的太太,您對萱兒小姐的身份了解嗎?」
「听說她去法國之前,和玄氏集團的總裁有過瓜葛!」
記者的問題鋪天蓋地而來,砸得助理不知所措。上官站在背後,卻一句話也沒有說。
以萱跑了下來,看見公司門口堵著一群人。
「夫人,請您不要過去!」保全想攔住她。
上官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制止記者到公司來的,沒想到還是讓部分記者跑到了公司,他打算不動聲色地封鎖這些消息,看來已經包不住了。
以萱看見上官在那里,可是一群人正圍著他,這個時候不讓她過去,怎麼可能。她推開那個保全,獨自走了過去。
「听說她之前懷孕,後來又打掉了!」以萱隱隱約約听到了這些,但還是不清楚他們在說誰。
「听說您和她是在法國認識的,在法國難道您就沒有發現這些嗎?她和玄少究竟是什麼關系,您知道嗎?」
以萱一怔,心一下子涼了下來。她听清楚了,那些記者這次針對的人是她。可是,怎麼會這樣,消息不是都被封死了嗎?對,是安辰羽,他終究還是對自己動手了。
「你們哪里的道听途說,這些都是謠言。」上官讓保全把記者趕走。轉過身,看見以萱鐵青著臉,一言不發。
那些問題像一把把尖刀,一點一點地割著她的心,她的心在滴血。她所有的自尊,所有的驕傲,在這一刻被攻擊得體無完膚。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自己最擔心的身世問題最終還是被人揭發了,但是她絕沒有想到會以這樣殘忍的方式來揭發。所有人都知道了,她連逃的地方都沒有了。
葉珂陽站在一邊,默默地听著記者的話,沉默了好久,混進了人群,「滾開!滾開!」在一片混沌中,她听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在和葉珂陽眼神對視的過程中,她看見了他的釋然。他在竭力維護自己,他知道真相後還是一如既往的相信。
以萱臉色由鐵青變成慘白,上官上前抱住了她,帶她遠離了人群。
「萱兒,你沒事吧?」上官愣愣地看著以萱,以萱一言不發。
「萱兒,你別嚇我!」上官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萱兒,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沒能保護好你!」
以萱抬頭看了一眼上官,將他緊緊抱住,「上官,謝謝你,還好我現在有你,不然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眼淚情不自禁地往下流,記者的那些話,深深地刺痛了她。